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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等着,看以后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希溪,你带我到温泓语住的地方一趟,我要当面和她好好谈一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曾立清怕死,更怕所作所为被人揭露出来后,他将受到法律的裁判和众人的指责。
“好的,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去?”
曾希溪压下心中不满,笑容温和的问父亲。
“夜长梦多,现在就出发,羽芊你也去,一定要将泓语劝回来。”
说到这儿,曾立清语气顿了下继续道::“待会儿见了温泓语,她若是心里有气,你们两个多赔不是说好话。她就是性子傲了些,你们两个受些委屈也要把她劝回来。”
姚羽芊面容格外的僵硬,为了维持曾立清的好感,还是硬着头皮道:“没事儿,曾哥,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用充满爱意和崇拜的眼神望向曾立清,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出发吧,放心,我会补偿你们娘儿俩的。”
曾希山撇撇嘴,嫌弃的看着父母和妹妹离开,转头继续回屋玩儿游戏去了。
舒安歌正在家中满心欢喜的等苏灵尘,听到门铃响后,迫不及待的打开视频。
她笑靥如花的脸庞,在看到门外人的那一刻冻住了。
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是苏灵尘,而是曾立清、姚羽芊和曾希溪,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
舒安歌表情冷了下来,不客气的问到:“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
曾立清当场就要暴怒,当想到今日来的目地,还是压下了怒火,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来:“小语啊,你妈妈突然转院,是不是你托人办的?我很担心她,你能不能告诉爸爸,你妈妈转到哪个医院了?”
“关心?带着你的小三和私生子私生女一起关心么?曾立清,少在那里假惺惺了,没人会信你这一套。”
舒安歌出言讥诮,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嫌恶。
曾立清被她堵的哑口无言,姚羽芊急忙打圆场,精致的妆容露出一丝愁苦来:“温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希溪还有希山。但你真的误会了,当年我认识你父亲时,你父母还没有结婚,后来我带着孩子离开,也从未想过打扰他们的生活。”
姚羽芊天生一副好容貌,人到中年风情不减,说起话来眼波流转,带出几分勾人的味道。
也许是平时惯于卖弄风情,她跟舒安歌说话时,隐隐也带出来点儿做作的样子。
曾希溪微微垂眸,手搭在身侧,指甲蠢蠢欲动,想把舒安歌漂亮神气的脸蛋儿刮花。
“呵呵,人在做天在看,我劝你们两个收敛一些,莫要将人都当做傻子。”
曾希溪见舒安歌一直对父母出言不逊,心火蹭蹭的往外冒,碍于曾立清的嘱咐,只能隐忍下来,声音略带哀求的说:“小语,父亲也是用心良苦。温阿姨出车祸住院,我们也很担心,你不要错怪了父亲。”
舒安歌懒得跟几人说话,索性关了视频,给苏灵尘发了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到。
苏灵尘几乎是秒回:“已经快到了,再等五分钟就能上楼了。”
这个消息让舒安歌瞬间振奋起来,她激动的回到:“不要太急,路上慢一点儿,曾立清他们在门外,不要搭理他们。”
还有五分钟苏灵尘就要到了,舒安歌又检查了下小箱子,然后把激光枪揣到身上。
苏灵尘来到舒安歌门前时,看到了脸色各异的三人。
见到有陌生男人过来,曾立清语气冲冲的问到:“你是来找小语的么,让她把门打开。”
曾希溪在看到苏灵尘时,心中一阵紧张,想起来她之前被律师传唤时狼狈的样子。
眼前年轻人虽然容貌俊美,但她看到他时,总有些害怕。
为了防止曾父无意中得罪了这位来头不小的年轻人,曾希溪拉了拉曾立清的衣角小声说:“爸,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她将声音压的极低,但苏灵尘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他没搭理几人,直接给舒安歌发了消息。很快,门开了,舒安歌提着小箱子笑眯眯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你来啦,我们走吧。”
舒安歌无视曾立清三人,只和苏灵尘打招呼的行为,让三人脸黑成了平底锅。
曾立清忌惮年轻男子背后势力,压下怒气质问到:“小语,这是你的男朋友么,怎么不给父亲介绍一下。”
他刻意点出自己和温泓语的关系,想让苏灵尘主动示好,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搭理她的意思。
“泓语,我们走吧。”
舒安歌提着箱子,正要穿过曾立清三人走过去,却被曾立清拦住:“小语,我是你父亲!你这是什么态度!”
“态度?”
舒安歌从怀里拿出小巧精致的激光枪,对准曾立清的脑袋,悠闲的问到:“你再挡路,为了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怕我会做一些过激的举动呦。”
被激光枪对准绝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曾立清暴怒道:“你敢!”
苏灵尘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按照法律,防卫过当只要不出人命,将对方治好就可以了。”
随着科技以及医疗事业的发展,法律也在不断调整。
舒安歌恶意满满的朝曾立清笑了笑,枪口不断移动,做出了瞄准的架势:“还不打算让开么?”
曾立清瞳孔放大,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威胁后,不情不愿的让开身子,不甘心的吼道:“温泓语我是你父亲,谁教你这样对待长辈的。”
苏灵尘接过舒安歌的手提箱,她回头望了曾立清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还有,我妈妈就要醒了,真相大白之时,就是你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之日!”
她铿锵有力的指责,让曾立清表情凝滞,心底冒出深深的寒意。
明明他之前觉得自己设计妻子一事做的天衣无缝,但现在却觉得,往日小白兔一样的女儿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她从一只单纯好骗的小白兔,变成了态度尖锐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