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是谁?
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只知道这座大城市的城主在悄无声息之间就被他替换,并且迅速掌控了这座城市。
由于管理制度的简单,反正只要够强没人不会服从,因此群众们也没有去说些什么,只要这个新城长别故意搞事情就行了。
谁当城主都一样,前提是维持现在的秩序,若是因此爆发内战,民声呼吁疾苦,说不定就会有人组织反叛军攻城的。
届时,整座城市就会一团糟,这不说混乱之中将失去稳定的经济开发,而且也会成为亡命之徒们肆虐妄为的天堂,他们可以为所欲为而没有人管制,战争之地将不会有任何以前的繁华,只有杀戮在这片土地蔓延。
就算你城主实力滔天,将其全部镇压,可若是到头来只剩下你一个无兵之谈的光棍司令,连最基本的平民都没有的城市,能叫城市?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去征服大海,反正随便在海面上大喊宣称“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海王”之类的话就行了。
武王自然不会去做那些蠢事,因此这几年来这座城市一直很和平……嗯,城中的小打小闹肯定是不会管的,也就是这次特别严重,如此高调的干架整条街都快拆了那种管理局的人不出手也不行,这种人是绝对不能放纵的。
咳咳……妹妹除外……
“久仰大名!”方觉非常敬重的向这么大佬敬礼。
武王点了点头,也算是回应了,不过当他看到方觉身上竟然没有【网络】后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网络神经元是从公民一出生就得烙印的辅助光脑,哪怕是非正常出生像机器人兽人什么的也必须要烙印。
除了是辅助公民的日常事务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公民的身份认证信息,同时也是注入帝国数据库永久保存的公民id号,没有这个一旦被某种监视观察到的话,会发生很严重的事!
要么,你就是超越王者的存在,可以凭借自身的超凡力量去硬生生抹除这个烙印在基因深处的公民ID,因为这种存在单纯的管制已经是无法限制了。
要么就是另外一个更严重的后果: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外星生物,可能是某种事物成精了,也或许是从来没有被验证过的生灵。
比如……某个神秘文明发现帝国之后,开始的秘密入侵计划!
再联想到方觉之前的行为(以现在处处都是监控的年代查探方觉之前的行动是没有任何难度的),一个不知道多久没出山的野人姿态……
武王突然想要拿下这个小子,强行进行一番记忆探查看看他是成精了还是外文明间谍!
不要以为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过,在最初帝国有了征战宇宙的实力时,宇宙之中是有着很多堪比帝国甚至更强的文明。
结果自然是无一例外的获胜了,每个文明在最后生死存亡之际都会爆发科技大爆炸,生死也是决定在这一刻。
直到十万年前,帝国才稳定下来,至此各种新生事情诞生,而变化最大的,无疑就是无敌之道了。
精。
气。
神。
三种大道,皆是能够通往无上道路的条件,首先代表肉身成圣的“精”是最迟、也是最难发展的大道。
灵力代表的“气”是目前主流的修炼体系,也就是能者,入门不难,且容易掌握超凡力量。
最后是智慧代表的“神”,也可以说是灵魂,代表的是科技之道,在十万年前唯一的最强大道!
传说,有人利用某种宇宙之初的能量制造了一件武器,一件可以打爆半壁宇宙的无敌力量!
“不好意思。”方觉忽然有些羞涩起来,且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说道:“我说我是从一颗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们会信吗?”
“……”
场面忽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当中。
然后武王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回应道:“原来如此,这倒是可以理解你的行为了。”
方觉:“……”
“行了行了,什么事啊!不就是一个公民ID吗?哥你就顺便帮他弄一下吧,小事。”武娘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方觉张了张嘴,刚想说自己原本的公民ID去弥补,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又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就这样,在有着各种权限的大佬带领下,方觉重新注册了新的公民ID,名字方面还是一样,这一点是无所谓的,反正公民ID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上面的人想要追查一个人,除非他躲在没有受到帝国管制的星球,否则将会无处可逃!
之后,武娘就询问方觉有没有兴趣留在这里跟她混,这一点方觉自然是拒绝了,毕竟自己还是有家人的,对此他还是又编造了一个理由。
最后,方觉没有任何阻碍的进行了城市传送,在到达下一个的地点后再次启动,一直反复了三次的情况下,终于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漠柘市,劳资回来了!”
没有犹豫,第一次时间就是乘坐飞梭回家,尽管因此将身后最后的一点钱消耗殆尽,但只要能够回家,一切都无所谓了。
但……回到家的方觉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拒绝!公民ID不符,禁止进入该一层!”
方觉看着眼前仅仅一个玻璃距离的家就感到一阵蛋疼,他倒是忘记这个高科技社会除了验证个人体征信息防止被模仿之后,也会采集寄宿在手臂之上的【网络】进行公民ID验证。
由于重生连同基因都销毁了,原本的公民ID自然就是不存在了,哪怕样子指纹的还是一样,可记录上一个身体的公民ID却因为身体的死亡而一起消失了。
没有办法,只能去公司找到自己的姐姐方月舞,但更加蛋疼的事发生了:方月舞已经辞去这里的工作很久了,并且对于她的去向是没有人知道的。
后来通过知情者方觉倒是知道了因为半年前自己的死亡带来的重大打击让方式集团一蹶不振,虽然生意还在,但只能收缩,并且借此离开这个伤心地。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