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宛星芸的办公室1
“就是这东西?”宛星芸也挺好奇的。
绿眼珠见过不少,可绿色的眼泪,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该不是装了点赤潮水来糊弄我吧?”宛星芸很不相信。
“拜托,现在有赤潮吗?而且赤潮的红藻是肉_眼可见的。”赵海铭头都大了,生物盲伤不起啊。
宛星芸有些讪讪的,她又不是刑侦专家,谁规定她必须博学多识?况且,“那可不好说,反正都是咸的,你就算是装了点海水来,我尝了也分不出来。”宛星芸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真_相:“对啊,海水也是这种绿色,如有若无的。”
“别胡扯!你就说帮还是不帮吧!”赵海铭没了耐心。
宛星芸的脸,一下子拉的老长。
都是女人,凭什么就对我这么粗_鲁?
宛星芸将笔管递了回来,起身站到窗前。
赵海铭也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连忙辩解:“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
“去把门反锁上。”宛星芸轻轻拉动窗帘。
赵海铭不太愿意,他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宛星芸的话,就仿佛他是一个畜生禽兽,总是用下·半·身思考似的。
“去把门反锁上!或者说,你喜欢开着门,让人都看你的未婚妻如何呻·吟承欢?”宛星芸的声音,有些冷。
赵海铭当然不会,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是叶思成,他可没有这种爱好。尽管很羞愧,他还是反锁上门。
虽然说宛星芸的未婚妻身份来的有些奇怪,但宛星芸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喜欢英姿飒爽的宛星芸,按道理,在得到宛星芸后,赵海铭就该适可而止,不再和别的女人有勾连。
但赵海铭在哪之后不但搞定了高露露,还在按摩院偷食——他的节操贞操早就都掉光了——如今宛星芸动怒,他岂能不羞愧?
毕竟,宛星芸大学毕业又工作了两年了,被赵海铭拖到小旅馆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守贞二十多年,也算是颇为贞节的。
而且宛家的房子,最便宜的都要四五万一平,可赵海铭拿她一血的时候,开的房子才几十块钱一晚。
那种旅馆,对宛星芸来说,和肮脏的狗窝没啥区别,在那种地方做_爱,和野合没啥区别。
而赵海铭的行为,则比野合要恶劣的多——在宛星芸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野合。
“在你眼里,我从来都不是女人,只是你发泄的工具。你现在心情不好吧?”宛星芸拿出洁面用的湿巾,扔在桌上:“你自己擦干净,动手吧。”
宛星芸身穿警服,踩着高跟鞋,背对赵海铭站着。
赵海铭被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也觉得对不住宛星芸,初次相逢,宛星芸已经表明了未婚妻的身份,可自己还是不管不顾。
更要命的是,赵海铭想起来了,当时好像也是因为叶思雅!当时和叶思雅一起喝酒了,然后回去的路上撞见宛星芸!
因为宛星芸质问他几句,对他管的太多,他很不满,两人就动起手来,最后他就把宛星芸打垮后拖去了小旅馆……
现在还是因为叶思雅,自己冲着未婚妻吼叫不休——按道理,应该是未婚妻吼他才对。
满心愧疚的赵海铭放下笔管,过来要亲吻她,不料宛星芸却拒绝了:“男人的爽点很简单,别装模作样,直入主题吧。拖的太久,我怕被别人发现,我可是个要面子的人呢。”
赵海铭也不开心了,一个人纵然罪该万死,可当他被女人数落的时候,心情依旧会很不爽的。
这世界上的男人,大多都是这德行,他自己后悔可以,但不许别人说。
有些气愤的赵海铭,伸手就解开宛星芸的腰带,将她的裤子连同底_裤,都扯到腿弯处。
顿时,一双玉_腿,犹如并排的玉杵,而两个臀_瓣,犹如玉杵的顶端,并排摆在赵海铭的面前。
赵海铭的心思,顿时都被这对玉杵勾引去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一枪戳过去,将这对玉杵分开来。
伸手抓_住宛星芸的脖子,连同她的头发一起攥_住,赵海铭直接将她摁在了办公桌上,宛星芸却开始垂死挣扎,“你放开我,先把你那玩意擦干净,别不干不净的就塞进老娘里面。”
赵海铭却不吭声,宛星芸也怕了,“大_爷!爹!亲爹!求求你别糟践我这糟糠女人,我给你擦总成了吧!”
在宛星芸拿湿巾的功夫,赵海铭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宛星芸带着恨,粗暴的抓_住赵海铭的胯下之物,恶意的猛一拽,赵海铭闷_哼一声,就被拽了过来。
猛的一撤龙枪的枪衣,仿佛在擦一个油腻腻的厨房,宛星芸毫不客气,粗暴的开始清洁。
而她的粗暴,也越加激起了赵海铭的凶性。
在宛星芸松手后,赵海铭没有客气,毫不怜惜的捏着她犹如玉杵顶端的翘_臀,犹如冲刺一样,从一二十厘米开外,毫无怜悯的直刺过来!
可没有得到感情滋润的私·处,一如既往的干涩。
赵海铭却不管不顾,硬生生挤进去小半截,疼的宛星芸想要大叫。
而宛星芸的心里,却更加痛苦。
第一次也是这样,没有情调,也没有**,面对一个处子,赵海铭就像暴虐的屠夫,毫不在意手中羔羊的哀哭和鲜血。
而面对其它女人,他也是如此粗暴,如此直接吗?这就是未婚妻,这就是受法律和道德保护之人的待遇。
他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制服并没有诱·惑,在宛星芸恶言相向下,制服带来的只有羞辱感,所以赵海铭丝毫不体贴。
剧痛下,两人都没有什么愉悦感可言,而赵海铭毫不在乎,他就是在折磨宛星芸。
宛星芸的泪水,渐渐滑落。
赵海铭看到她抬手,似乎在抹眼泪。
这让赵海铭的心,忽然从兽心恢复人性,重新变回了人心,赵海铭心一软,“你哭了。”
“没有,只是在流泪。”宛星芸的声音,犹如她的泪水,平静,却更有震撼!
没有感情基础的**是干涩的,层层叠叠的肌肉和皮肤,犹如软性的防弹衣,虽然没有刚硬抵抗,但也让赵海铭举步维艰。
若不是因为愤怒冲昏了头,他早就停下来了。
冲刺难,但刺入之后,在缺乏润_滑的时候,想要抽_出来更难。
赵海铭心有不忍,但也只能这样,他只好拉着宛星芸,一起坐在椅子上。
宛星芸背对着赵海铭,肩膀忍不住开始抽_动。
赵海铭心中发胀,鼻子发酸,他觉得自己不该听宛星芸的,女人未必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即便是知道,她们也未必会直说。
轻轻的拉宛星芸的肩膀,赵海铭要让她转过身。
正在哭的宛星芸,抖抖肩膀,拒绝了。赵海铭心中主见一定,干脆强行将她的上半身转过来,大嘴毫不客气的印上她的嘴巴。
宛星芸却往后退了一下,一边擦着泪水,粉色的舌尖在嘴唇上轻轻一舔,舔掉嘴上的唇彩,随后才停止反抗。
“很好。”赵海铭赞了一个,随后就粗暴的叩开宛星芸的玉·齿,直入红色的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