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树上的知了真烦
一挥手,手背上的符号就亮了起来,下一瞬间,一条凝聚的火焰,犹如一条长蛇,攀附上最近的一颗树,这是一颗银杏树,茂密的枝叶,将树干遮的严严实实。
可能是知了不喜欢这种口味的树汁,上面一只知了都没有。
有些失望的散去火焰,宛星芸依然觉得烦,该死的知了!
重新凝聚火焰,努力的向外探,在搭上那棵无花果树的时候,宛星芸发现自己的控制力不足,火焰开始逃逸。
“要不要吹个大火球,将这些树上的知了全烧死?”宛星芸心中忽然生起这个念头,就再也无法抑制。
不过,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师父对她很好,她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把师父的果树花树茶树观赏树全烧了。
不过,若是让她老老实实的坐着,她又心有不甘。
忽然,宛星芸心中一动,为什么我不能控制火球让火球不烧树,只是把知了赶走?
对啊,既然能制造小火人,让它们围着我跳舞,为什么就不能制作小火鸟,让它们围着树跳舞?
想做就做,宛星芸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看着院子里的树,一边激发手中的火焰,一边嘀嘀咕咕:“师父啊,我是在练习控制能力,不是在和你作对,如果烧坏了花花草草,你就去打大师兄好了——只有大师兄才喜欢打死花花草草。”
一阵清风吹过,院子里的枝叶跳动,可能是因为感觉到了凉爽,知了的叫声都小了很多。
树上,成熟的无花果咧开了嘴,一只小鸟迅速的飞来,在无花果树上盘旋。也不知道它们的嗅觉很敏锐,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它们总是能敏锐的每一个成熟的果实。
锋利的鸟嘴,将无花果刺穿,迅速的采食一空。
宛星芸躺在走廊上,今天她没有穿那一身骚包的红裙,只是穿着一件罩裙,还有一条棉质的半截睡裤。
她躺在地上,光洁的小-腿,以及一小截大-腿,在走廊中尽情舒展,一双白-皙而瘦削的脚,顽皮的蹬在墙上。
一头长发散乱,随意的铺在地上,微风吹过,纤细的发丝扬起,遮住了她的面庞。
伸手随意的一撩,将眼睛闪了出来。宛星芸却没有发现,有一小缕头发落在了她健康的粉红色的嘴唇上,在小巧的鼻翼的映衬下,美的让人有毁灭她的**——这种绝色,要么彻底占有,要么就要让她永远消失!
或许有些人不会有这么强的占有**,但至少钟师师是这样的感觉。
薄薄的宽松牛仔裤,一件粉红色-女式衬衫,一件白大褂。因为天气热,白大褂的袖子被挽到了上臂下端。手里拎着鲨鱼嘴的低跟黑色凉鞋,钟师师居高临下,看着宛星芸玩火。
宛星芸只是瞥了钟师师一眼,随后继续自娱自乐的玩着火焰,参考那只偷食无花果的鸟儿,宛星芸已经制作了两只火鸟,现在正在制作第三只。
看到宛星芸无视了自己,钟师师忽然笑了。钟师师的皮肤很薄,她的脚比宛星芸更瘦,脚背上的皮肤晶莹如玉,一根根纤细的血管,犹如玉石中的脉络,清晰可见。
她踢了踢宛星芸的屁-股:“妞儿,都多大了,还玩火,小心晚上尿床!”
手一挥,三只小火鸟,就跑去院子里的树上,捉知了去了。
一边小心翼翼的控制这几只小鸟,免得它们撞到树上,宛星芸懒洋洋的挺挺腰,“我可没那个功能。昨晚高-潮了七八次,床单依旧是干的,只不过我的屁-股湿-了而已。”宛星芸瞥了钟师师一眼,“难道,你尿过?”
钟师师很不悦,扭过头去,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矮了三公分。
宛星芸的小火鸟,已经杀入树枝深处,惊扰的知了狂叫着,一边尿尿,一边亡命奔逃。
看到知了为了减速,在火鸟的驱逐下,边飞边尿,宛星芸就觉得钟师师的尿床故事真有趣,她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别玩了!”钟师师不高兴了,她觉得自己正在被嘲讽,抬脚替宛星芸翻了个身,钟师师命令:“起来,有事和你说!”
打个滚,宛星芸还在地上,就像一滩泥,“我都落魄到这程度了,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关心?”
钟师师不屑的撇撇嘴,全世界达到坐者水平的异能者才多少?你一个比普通坐者强出很多的异能者,也敢说自己落魄?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有你这么落魄,这个世界早就进入天堂时代——社会主义终于实现了!
不过钟师师也知道,很多事情上,宛星芸确实受了委屈,所以她也不再刺激宛星芸,直接扔下几张纸,“关于你的小老公的,他又搞定了一个女人,未成年的女人。”
宛星芸伸手就去抓,不料钟师师速度更快,早就将这几张纸踩住。
宛星芸才不罢休,一手去抓这几张纸,另一只手抓-住钟师师的脚腕,要把她推开。
可惜钟师师站的很稳,于是宛星芸握手成拳,狠狠的砸了下来!
不料钟师师更暴力,闪电般的抬脚,就在宛星芸砸中木板的同时,她也踩住了宛星芸的小手!
“去,把自己收拾利索!”难得捏住宛星芸的要害,钟师师岂能不耍耍威风!
宛星芸已经爬起来了,可惜她的手还被钟师师踩在脚下。
抬头看了钟师师一眼,宛星芸的眼中尽是无辜和可怜,狠狠的拽了一把,宛星芸没有拽出自己的手。
“放手!”宛星芸只能求饶。
钟师师这才把宛星芸的手放了。
揉揉被踩的苍白的手背,宛星芸带着怨恨,看了钟师师一眼,随后就跑进屋子里,换衣服去了。
很快,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宛星芸就回来了,还端来两杯茶。
宛星芸换上了一件浅色的短裤,上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紫色格子t恤衫。透过t恤衫,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胸前的两个凸起小点。
在她抬手递茶的时候,钟师师下意识的扫了她的袖口一眼。
从t恤衫的袖口看过去,她的娇-躯洁白光滑,里面没有穿内衣。
钟师师觉得头痛:“星芸,你这是要干嘛?”
没干嘛啊,两个眼圈黑如锅底的宛星芸,头发随意的捆在脑后,“时间紧,我随便套了件衣服,因为烟熏妆最省时间,我就随手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