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叶璐琪的世界观
刘洋有些不以为然,他从心里就瞧不起学生,更瞧不起有钱人家的学生,在刘洋看来,这种学生天真烂漫,并不知道社会的现状。懂茶道就了不起啊,茶道不贵啊?茶道茶道,茶马上倒。如果用好的原料,茶是可以倒了,这店该怎么开?他撇撇嘴,很有把握的否定了叶璐琪的建议,“用牛奶和红茶调的奶茶口感一般,不如奶茶精调出来的好喝,大家不认。”
“那就把奶茶做好!奶茶就像咖啡一样,只有猪才喝速溶咖啡!没有足够的技术,做出来的口感自然不行!只有认真去做,才能把奶与茶调和起来,才能叫做奶茶!像你们这样粗制滥造,茶是茶,奶是奶,当然不好喝。去,找点茶叶和牛奶来,姐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奶茶道。”叶璐琪将耳机摘下一个,开始教训店里的奶茶妹。
至于刘洋等人,连被教训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已经和广大**丝和白领精英一起,被划归猪族。
没办法,有几个人可以不喝速溶咖啡,不喝速配奶茶?
奶茶妹看了赵海铭一眼,就跑去找来了牛奶和红茶。叶璐琪皱皱眉,显然对茶叶和牛奶都不太满意,但她没有再挑剔什么,煮奶煮茶,很快就泡了一桶奶茶。
这奶茶口感不错,叶璐琪很得意,“是不是还想看姐出丑?傻了吧,姐好歹也是茶道高手,一杯奶茶还不是毛毛雨。”
刘洋等人,心服口服。赵海铭始终笑而不语,有一种看着技术员和生产人员掐架的感觉,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老板的心态了,老板都太他喵的蔫坏了。
随后,就是叶璐琪一个人的课堂。她开始讲述奶茶的由来和意义,以及奶茶和普通茶道的区别,最终,她给出结论;奶茶就和咖啡一样,懂的人能随意调配,不懂的人只能买毒自杀。
在这功夫,赵海铭也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奶茶精是什么,结果让他大为吃惊,奶茶精基本和塑化剂没多少区别。
赵海铭还真不知道,原来奶茶还可以用毒药来配制,我大华夏人民威武,黑科技攀升的不是一般高!
发现这一点之后,赵海铭也坐不住了,难怪稍微有点钱的人都不在外面随便吃喝,这就是在服毒自杀啊。作为一个有道德良-知的人,虽然赵海铭在校园中亦正亦邪,做事特立独行,但他真没有害人的心思。
“快点把这些材料都处理掉,然后换新的。”连忙督促刘洋快点更换材料。
刘洋表面上答应了,但心里却有些舍不得那些原料。
一桶奶茶喝的主客尽欢,奶茶店甚至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就在这时,某个人却不请自来,推门而入。
笑胖子又出现了,他现在已经成为邱大炮团伙中的一员,负责某些方面的对外社交,比如讨债恐吓什么的。
笑胖子含蓄的带来了邱大炮的意思。
笑胖子装作好心,说邱氏集团有进军餐饮行业的打算,而赵海铭的这个店,说实话位置不好,如果没有大量的资金积累,恐怕会有些问题。
而相应的,笑胖子有一个很好的建议,那就是赵海铭用这些钱,去做一些灰色地带的行业,比如票据倒卖等。
按照笑胖子的建议,很多平常人瞧不起的行业,比如卖快餐店的发票,比起在快餐店工作要更来钱。
可惜赵海铭已经今非昔比,面对笑胖子和邱大炮,给什么脸色全在他一念之间。
而笑胖子的无礼举动,让赵海铭很不开心。面对惹人不快的混球,赵海铭懒得装作谦虚,直接放下话来:让他来,他开多少,都是给我作陪衬!
一旁的叶璐琪也很高调:就是,这年头,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敢自称懂得奶茶,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原本看到叶璐琪,笑胖子也没有太在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顾客而已。等到叶璐琪为赵海铭说话,笑胖子才冷笑着打量了她一眼。
随后笑胖子大吃一惊,看这小姑娘的衣着打扮,手里拿的电话看起来并不是IPONE5,但看起来好像非常高级的样子。他心里突然没底了。而且,在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门外有一辆黑色雷克萨斯,看那车的型号,他都颇有些羡慕,以为是旁边一家韩式料理店里的车。
但现在看到叶璐琪,即便他是脑瘫,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虽然后悔自己的鲁莽和得意忘形,但面子对他来说就是浮云,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很谦逊的拱拱手,“这位姑娘,不知道怎么称呼?”
叶璐琪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平时叶璐琪确实平易近人,但谁见过她和其他同学亲近过?
如果她在帝都被一个玉-面小生缠的太烦,以至于回到峻陵都没调整过来。在实验中学门外,听音乐听的歇斯底里,结果忽然即将惨死,又被赵海铭以怪异的手法拯救,让她有了极为深刻的落差和好奇,并且衍生出培养间谍的心思,她会不会搭理赵海铭,还真的不一定。
要知道,叶璐琪可是天才,在这世界上,天才分两种,一种是眼高于顶,觉得全世界的人类都在自己脚底下,另一种则觉得是普通人,然后觉得所有人都要达到自己的标准,不然就是太懒散太堕落。
很不巧,叶璐琪就是后一种天才,在她眼中,整个世界都是堕落不求上进的。而就在某个时刻,有一个人救了她,并且救她的这个人不卑不亢不堕落,是一个求上进的人。
人如果被一头猪救了,最大的报恩就是不杀它而已,并不会将其视作朋友知己。赵海铭能被叶璐琪盯上,还是他表现的符合叶璐琪关于‘人’的标准。
可笑胖子不知道这些,所以他做事前倨后恭,翻脸比翻书还快。而这恰好印证了叶璐琪心中的堕落不求上进,谄媚不知平等的贱人标准,岂能落下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