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错?”杨昊脸上露出几许狐疑,然后又说道,“不对啊,不说说我们的错嘛,怎么会都有错呢?”
杨昊说着摆了摆手,把那个年轻人招了过来。★
“你们打人了?你们能打人呢?你们这是故意伤人啊,钱律师说的对,应该把你们立即拘捕起来。平时怎么跟你们说的,要遵纪守法,不给领导添乱。你们不要以为我跟几位领导关系不错,就可以这么目无法纪。忘了我以前怎么说的,你们要是犯了法,我第一个把你们捆去见公安?你们现在都给我去找几位警官自去,你,还有你,包括你们,都给我自去……”
杨昊听见年轻人讲述着刚才生的事情,脸上露出怒气,一脸愤怒的冲着年轻人说道,说着还指着那个中年女人说道。
“一道伤口十万,见血的一百,是吧?钱律师,你给我算算到底多少钱,吴秘书你跟钱律师沟通,他算好了钱,你给他开支票……”
杨昊冲着钱旺说了之后,又冲着身后的中年男人说了一句。
“杨总,用不着,不至于,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钱旺脸上的笑容都僵在那儿了。
“开个玩笑,这种事哪能开玩笑啊,犯法的事儿是能开玩笑的吗……不是,我闺女谋杀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谋杀呢?”
一直看似和颜悦色的杨昊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些旁人不太能注意到的狰狞。
“谋杀啊,吓死我了,几位警官,我向你们报案啊,这里有谋杀案啊……”
那个穿绸缎褂子的中年男人冲着那几个警察喊道。
钱旺脸色顿时变的苍白,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话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四叔,您先消消气,没那么严重,都是气话,玩笑话”
那个姓李的警察赶紧跑过来,给这个穿褂子的中年男人递烟。他原来也不知道这个穿褂子的男人是谁,倒是他身边的一个警察认出来了。倒是让那姓李的警察也是一惊,赶紧过来冲着这个穿褂子的男人说好话。
这个穿褂子的中年男人人称四叔,表面上也是一位商人。年轻时候因为伤人多次入狱,四十多岁以后却从未犯过法。倒不是说,他有保护伞什么的。而是的确差不多,多起伤人和人命案件都怀疑是他唆使的。但是却根本就找不到证据。那些怀疑都仅仅成了猜测而已。反而警方在他的保全公司的协助下曾经破获过多起大案。江湖地位很高,许多在八十年代在街面上呼风唤雨的老皮子出狱后见了他也得叫一声四哥。
四叔虽说现在部犯法了,但是得罪过他的人却是比他犯法的时候还凄惨。
“什么气话,玩笑话,就像刚才杨总说的,犯法的事儿也能开玩笑?谋杀也能看玩笑?这事还就得给我按谋杀来查了,不查我还就不乐意……”那个穿着马褂的中年男人一脸冷笑的说道。
“对不起,四叔,您怎么说,咱怎么办,成吗?您别跟我们这种小人物计较成吗?我真的不知道这事跟您有关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成吗?”
钱望冲着那个穿着穿着马褂的中年男人说道,脸上带着哀求。
“现在知道怕了?”四叔冷笑一声,然后冲着钱旺说道,“我怎么说,你怎么办是吧?”
“您只要开个口,我绝对万死不辞”钱旺看到四叔松口了,脸上竟然露出了几许笑容和激动。
“那成,这事儿都是你那破车引起的,我把你那车砸了给我侄女消消气,你看成吧?当然,你开个价,我把你的车买了,我砸自己的车,不砸你的车,成吧?”四叔冲着钱旺说道。
“那车就送给四叔您吧,您爱怎么砸就怎么砸,哪里用的着买啊,只要您能消消气”钱旺冲着四叔笑着说道,脸上明显有肉疼的表情。
“别,我不喜欢仗势欺人”四叔冲着钱旺说道。
钱旺看四叔脸色坚定,却是不敢说什么,只是站在那儿一脸的忐忑。
“另外,你刚才说你们身上的伤不见血的十万块一个,见血的一百万是吧?刚才我侄女也委屈的哭了,她的泪可比你们的血值钱多了。我也不难为你们,她一滴泪一百万,你把这个钱赔了,这事就算了了了,你看怎么样?”四叔眯着眼睛冲着钱旺说道。
“四叔,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钱旺脸色顿时苍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一滴泪一百万,谁知道刚才那女的哭了多久,留了多少泪。这是让他倾家荡产啊。
四叔却是不再理会钱旺他们了,钱旺头上也渗出了一些汗水。他看向他的老婆郭惠,郭惠的脸上也全是慌乱,不过,她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电话拨了个电话,然后匆匆跑到四叔那里,似乎是想让四叔接电话。
四叔接了电话之后,却是冲着电话大骂了几句,就随手把电话扔了。
钱旺和郭惠站在那儿一脸的不知所措。
何诗静她们站在那儿也是吓得小脸苍白,尤其是那个叫张爽的女孩儿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四叔的事情之后,她们一个个也都是不知所措。她们多暗自后悔,要是今天她们不出来,肯定就没这种事情了。
何诗静脸上也全是自责。都是为了给她庆祝才闹出来的,要是她没拿这个奖,可能就没这么多事情了。看着钱明他们身上的伤,再看看钱明的哥哥和嫂子被人家逼成这个样子,她心里头自责的却是眼睛都红了。
她甚至在想,要是不拿这个破奖就好了。
尤其是钱明的嫂子这会儿似乎也失控了,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钱明是个惹祸精,似乎还要过来动手打钱明。
看到这些,何诗静的心里头就越的难过。她很想帮帮钱明他们,但是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帮。而且,刚才那个中年女人推了他一下,磕的她的手腕现在还疼的不得了。搞的她现在也是颇为狼狈。当听到张爽讲这个四叔的时候,她却是想到了姐夫。
姐夫跟这个四叔可能是同一类人。九爷伏法之后,新闻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九爷过往的报道。何诗静也对那位九爷有了重新的认识。当然,她也更加知道了姐夫的不简单。
她也不清楚姐夫认识不认识这位四叔,是不是能找到熟人说说情。但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何诗静调整了一下情绪,她知道,她现在这个情绪给姐夫打电话,肯定是会让姐夫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