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端木空的长编大论的教育就要开始了,牧天连忙挥手道“府主说的是,我们一起等。”
看到牧天投降的表情,曦瑶笑了笑,娇美动人。
虽说在这里等人,牧天在分别和其他几位长老见礼之后,这才来到内门弟子所在的区域。
在这里还有不少熟人,比如之前有过过节的陆阳,还有杨权等人。
几个月不见,陆阳这家伙的实力又提升了很多,有其是他那体型,比之前更加的壮硕了。
仅仅是在哪里一站,就像是一个铁塔般,给人一中力量十足之感。
看到牧天两人走来,陆阳和杨权等人皆时是哭笑一声迎了上来。
“你这家伙才离开几个月,怎么给人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神州学院的资源那么充足吗?”
陆阳一拳打在牧天的胸口,虽未用力,但是牧天的胸口依旧响起了沉闷的声音。
杨权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你这肉身更强了。”
“变态!”
陆阳嘟囔了一句,道“如何,在神州学院那边可还习惯?”
牧天笑着道“还行,那边其实挺好混的……”
还不等他说完,不远处便是响起了一阵喧闹之声,牧天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吕来了。
老吕一袭青色衣袍,发丝雪白,直接御空而来,站在了演武场上,这一幅高人的形象,顿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牧天撇了撇嘴,这老家伙居然这么喜欢显摆。
端木空在见到吕洞玄的瞬间,便是确定了他的身份,心中激动之余,连忙躬身施礼“端木空拜见吕长老。”
卓锋尚等人在此时也同时躬身抱拳。
“无需多礼。”
老吕目光扫过人群,看到了牧天和曦瑶,眉头一蹙,道“牧天,你将我唤来,不是说神州学府有危急吗?朱雀宗的人呢?”
“哦,情况是这样……”
端木空感想说什么,牧天忽然道“吕长老,你来晚了,他们已经走了。”
看到吕洞玄的眉头深皱,牧天又道“来的人是朱雀宗的高圣卢,他们现在应该没走远。”
走了?
吕洞玄闻言,一挥衣袖,道“区区一个高圣卢有你和曦瑶在,还处理不了?”
这话一出,端木空等几人脸色一阵发红。
太丢脸了,居然连一个刚离开学府的弟子都不如。
“咳咳,吕长老请入内一叙!”
端木空伸手一引,吕洞玄是必须要招待好的,现在来都来了,一定不能放他离开。
“吕长老,高圣卢的确是来了,不过是在听到您老的名字之后,才带人离开的。”
卓锋尚适时的站出来,不轻不重的拍了吕洞玄一个马屁。
不得不说,自古以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果然,听闻此言,高圣卢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点点头,道“也罢,老夫去看看你们这几年来的发展。”
端木空几人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这些年来,神州学院下属的势力中,就属于他们这学府成绩最差,今年虽然在神州学院招生中取得的成绩不错,但相比其他学府,他们培养出来的人才还是太少了些。
吕洞玄本来就没打算来这里,但是偏偏被牧天这小子给坑了。
说是神州学府快要被灭了,需要他的支援。
收到这消息后,他连摆在桌前的饭菜都没吃,急匆匆的赶来了。
可是没想道,等他的居然是这么一处好戏。
真是个可恶的小贼。
临走前还瞪了眼牧天,牧天自然是看到了,不过他无所谓,只是耸耸肩,搂着陆阳那小子的肩头,道“话说,你们几个家伙怎么没去神州学院?”
刚才一番接触,他发现,陆阳已经修炼到了七星玄武境,而比当初和石昀那家伙掰过手腕的杨权赫然达到了玄武境巅峰。
如此修为就算是到了神州学院,也不是弱者。
“呵呵……”
陆阳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以为是我不想吗?”
“难道不是?”
牧天诧异问道。
“不是!”
杨权苦涩的摇摇头,道“咱们神州王朝这边的学府快要被那边放弃了。”
“嗯?”
此言一出,牧天顿时愣住了“怎么可能?这一届我们神州王朝进入学院的人,在新生之中绝对是名列前茅的存在,输送了如此多天才的学府,为何会被放弃?”
陆阳哭笑道“于此无关,据说这次是学院那边的几位长老联合起来在搞我们学府。”
“不可能吧!”
别的牧天不敢说,学院的高层出去那下作的柳星河,其他人应当不会如此。
“哎!”
杨权叹了口气,道“事实就是如此,据说这次有三位长老提议要取缔咱们这边的学府,其中上次因为石昀化身降临学府的司空南就是其中一个,此外还有一个叫什么柳星河的,至于另一人,我就不知道,反正都是长老。”
“柳星河、司空南?”
牧天眼睛眯起,还真是与这两人有关系吗?
柳星河能做出这种事,他不觉得意外,只是这司空南……
进入学院这几个月,他一直奔波在给依依寻找灵药的过程中,对于学院的几位长老还真是了解无多。
一行人走进了议事大殿,牧天和曦瑶并未进去,而是来到了后山。
牧天要去给林苍上炷香。
对于林苍,牧天是极其敬重的,来到后山,看着那已经长满杂草的土包,牧天心情有些沉重。
没有用灵力,徒手清理掉那些杂草,有用衣袖擦干净墓碑,牧天这才跪在石碑前,拿出了一瓶酒,倒在地上,喃喃道“师尊,弟子来看你了……”
曦瑶安静的站在远处,看着那跪伏在石碑前的瘦削身影,不知为何,她在他身上感知到了一股淡淡的孤独。
冰雪聪明的她瞬间便是想到了原因所在。
青山城,牧家,此前一直被牧天当做家,可现在,这个家,极有可能将不复存在。
忽然,她想起了牧天一次在醉酒时说过的话“我牧天在这个世界,生来无依无靠,受尽了磨难,师父死了,我没了靠山,从此,我要做自己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