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见时燃嘴边残留血痕,凑上去,温柔的为她舔.掉,冰冰凉凉的嘴唇刚碰到时燃软软唇.瓣,身体打了个激灵,好像是更冷了,没忍住抱紧傅执寒,低喃着:“……冷。”
话刚落下,身残志坚的傅执寒突然抱着她,还没反应过来被放在床上。
到底是床.太柔软还是两人太重,吱吱声,陷进去一大片。
房间光线渐渐暗淡了下来,时燃扭过头瞧见窗帘自动合上了。
不由自主冷嘲傅执寒:“小哥哥,腿上还打着石膏……为了身心健康还是别逞能……嗯……”
xiong部突然痛了下,房间光线暗淡,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朦胧的影子低头趴在她xiong上,一点一点舔到肚子,又要往下,时燃下意识抬腿,被禁锢死死。
……草!傅执寒你踏马腿没事,坐什么轮椅?
时燃羞的要命,双手去推他的头,试图做起来而很快傅执寒突然凑上来,把她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
暗淡光线看不清他的脸,凑的近,朦朦胧胧勾出男人凌厉的轮廓,黑黢黢的凤眸在黑暗中更是深谙,嘴角轻轻地,轻轻地,上扬。
这下子时燃不冷了,还他妈觉得全身脉搏流动的鲜血是炙热滚烫的。
……真是要命。
又羞又恼别过视线,幽幽冷香气息忽然逼近喷洒在她脸上,紧接冰冷的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犹如蜻蜓点水,在她已经烧成火云的脸颊落下。
“傅执寒。”
“……要做就快点,别这么磨磨蹭蹭,想死吗?”
时燃脱口而出这话,黑暗中忽地一声低笑。
他的声音很好听,声线偏清冷带着微哑勾得人心颤。
时燃:“……”
突然后悔跟他结婚。
本来是怕痛在紧张,被他这么磨磨蹭蹭,更提心吊胆。
……他该不会是不行吧。
不然从刚才到现在,不是亲就是抱,……咳咳咳………想到这边,时燃没忍住轻笑出声。
傅执寒这人,就是坏在是心理学博士,总会猜准她的心思。
勾唇跟着笑出声。
时燃笑更大声了,整个身体都微颤起来,……连着眼泪都流出来:“不行,……我……快……笑死了……哈哈……”
“……那么喜欢你老公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时燃倒是越来越不客气了,三急能憋,笑要怎样憋啊这是。
虽然很同情他,笑笑好像也无妨?哈哈哈哈哈哈……卧槽,哈哈哈哈……
真是小坏蛋。
傅执寒直接封住她的嘴巴,也还是在笑,直到大手探入,时燃才意识到危险,直接怂了,笑不出来。
可怜巴巴的哀求傅执寒:“……我不笑了,不笑了……其实我们就这样抱着睡觉就行。”
“…总要面对的,今天不来改天也要面对。”
时燃差点脱口而出:你不行。
“再说了,别的女人能拥有的快乐,我家宝贝……得比她们更快乐…”傅执寒凑到她耳边低笑:“虽然你老公是处.子,但是我科普了八年这方面的知识,……刚开始会有点疼,……后面你会很喜欢的。”
时燃:……草。
脸已经不是脸了,它是火山。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攻城略池,驱走她周围的空气。
……
傅执寒生怕伤到她,已经很克制小心翼翼,进入的刹那,时燃也还是叫出声,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叫太大声,连忙咬紧嘴唇,泪水缓缓落下,颤着红唇哀求:“……别……呜呜呜……好疼。”
已经.射.出来的箭哪有回头的道理。
傅执寒温柔吻.掉她眼角的泪水,腰.间动作加剧,时燃羞耻闭上眼角,不敢去看……
……。
从最初的撕心裂肺疼痛,到后来确实是渐渐不那么疼,时燃也就渐渐放松了心情。
可是,为什么傅执寒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感觉已经很久很久,她都困了,又被弄醒……反反复复,……
迷迷糊糊中时燃觉得好饿,傅执寒抱着她去浴室洗洗,又在浴室来好久,时燃嗓子都哭沙哑了。
……为什么她会觉得傅执寒不行!到底是什么给她产生这种错觉?
又累又困,还他妈饿死了,迷迷糊糊中吃了傅追寒喂的饭,刚躺下来又被傅执寒抓起来X.X.O.O。
时燃觉得她快挂了。
沙哑着声音哀求:“……不要……了,呜呜呜……”
“八年了……”
他憋了八年的情绪,与时燃相处,装了几个月的温柔,他的耐心在这几天被彻底撕裂。
一次又一次要她,必须补偿他。
耳边是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我的燃燃,……都不要离开我了好么?”
“八年了,……八年了,你知道我这八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燃燃,你怎么会这么好看。”
“……我已经买下一个小岛,那个岛跟三亚一样,四季如春,我们就在上面生活。”
“没有人打扰。”
“我们不要小孩子。”
小孩子也会抢走他的燃燃。
傅执寒不喜欢任何人抢走他的燃燃,燃燃只能属于他。
“好喜欢燃燃,怎办呢?”
时燃泪水缓缓流出来。
被傅执寒一点一点,温柔地吃下。
他心疼又怜惜的捧着时燃清瘦的小脸蛋:“……好好休息,我不欺负你了。”
听到这话,时燃这才没觉得那么委屈,沉沉睡着。
一觉醒来,傅执寒已经不在身边,而她全身酸痛,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淤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毒打。
时燃:……真他妈想弄死傅执寒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房间留着一盏床头灯,光线呈橘色。
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以为自己又重生了。
竟然已经距离结婚那天已经九天了!九天了!如果她用一天的时间来休息,那么就是被傅执寒做了八天。
回想起前几天的经历,时燃就浑身战栗,头皮发麻。
床头柜上还有一些药,跟一张纸条。
打开纸条看了下,原来傅执寒去公司了。
有喉咙疼的药,也有……那种,特殊地方的药水,难怪她只是身体痛,下身还行,时燃想到这边,脸又是一红。
现在离家出走来得及吗?
好想找个傅执寒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手机消息叮咚。
【傅:醒了吗?】
【傅:要吃什么让阿姨送房间。】
时燃:………
如果不是知道傅执寒总是料事如神,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主卧有安装监控,怎么会掐这么准,知道她醒来。
正在生闷气也就懒得搭理傅执寒,磨磨蹭蹭从床上下来。
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毯。
抱着双腿坐在床边憋屈到想哭,好嫌弃傅执寒,呜呜呜呜……
傅氏集团,高层会议。
傅执寒漫不经心听着他们的汇报,修长手指一直在玩着手机,突然站了起来,全场安静。
冰冷声音缓缓开口:“我有事先离开,接下来的工作,你们汇报给阿衡就行。”
阿衡:……
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少主这么有昏君的潜质?
正在想着。
耳边传来凉薄声音:“这个用奖金五万。”
“少主你放心,我一定完成这个月的所有工作。”阿衡挺直的腰杆,更直了。
一米九的傅.威风凛凛霸总.执寒身穿西装革履,外面穿着件黑色到小腿的大衣,长的不像话的双腿,脚步依旧沉稳,衣角轻轻摆动,……
时燃并不知道,微博上面,这几天都是关于她结婚的热搜。
#首富傅执寒实力宠妻#
话题已经连续在热搜第一九天了。
原因是时左星在朋友圈称自己的妹妹已经嫁给傅执寒,婚礼很简单,就是他跟龙曜参加,而在这几天随着傅执寒名下财产的变动,网上直接暴躁了起来。
「傅执寒竟然把傅氏集团所有股票都给了时燃!」
「傅执寒把他名下所有房子车子都转给了时燃!」
「傅执寒在微博提到不要孩子。」
「呜呜呜……颜厘这是走了狗屎运啊,竟然捡到这么大的便宜,早知道我也去整容成时燃。」
「我猜测颜家一定很后悔,之前那么迫不及待贬低颜厘,辱骂她,现在打脸了吧。」
「……」
#国民老公傅执寒#
「结婚还真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你们看看颜厘就知道了。」
「这个话题明明已经讨论九天了,可我依旧这么激情满满,还是这么热衷。」
「什么叫好男人?建议全国男人都学学!别个给那点买菜的钱就拽到九重天!!!」
「……」
傅执寒回家的时候,时燃已经没忍住把脸埋在膝盖哭。
……被他欺负了,讨厌傅执寒,可还是要治愈他。
不然大爸爸小爸爸就活不成了。
时燃在认真的哭,丝毫没有注意到傅执寒进来,黑影笼罩下来,时燃这才好像有点儿意识,抬头看见傅执寒,有点愕然,他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傅执寒把她抱起来,坐在床边,依旧将她抱在怀里。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轻轻地说:“……抱歉。”
时燃:………咬紧嘴唇,并不打算这么快原谅他。
傅执寒恨不得把时燃揉进骨子里,与她永远在一起,可是又担心时燃生气,然后又像上次一样离开了他。
只能无措的将她抱更紧。
低喃着:“下次不会这样了。”
时燃冷笑。
她倒是不担心下次,一口气玩了八天八夜,估计他还要好久才能恢复才行,哼,活该。
“怎么办……真的好喜欢我家燃燃。”
时燃一个激灵,总有种傅执寒根本不需要休息,还能再来的错觉。
咬咬牙提醒:“喜欢就不要这么折腾我。”
耳边传来男人闷闷地低笑。
时燃:……她为什么要跟傅执寒讲道理。
“……嗯,不欺负了。”
傅执寒心想着,这八天可是在惩罚你缺失的那八年,八年那么长,只是用八天来弥补他,小骗子还委屈了。
狭长的黑眸子微微一眯,似笑非笑。
真,太喜欢我家燃燃了。
这样一辈子抱着,永远不分开。
“我们明天出发……带你去一座小岛玩。”
时燃怎么觉得这话有点熟悉,小岛?是不是傅执寒跟她提过,她忘记了?疑惑问话:“什么小岛?”
“我买下一个四季如春的小岛,……”
时燃:……
心里头莫名涌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问:“我们去玩多久?”
……一辈子。
而,傅执寒不敢说出口。
薄唇微弯,笑问:“你喜欢玩多久。”
“几天就行,一直在一个地方玩,会腻的。”想了想:“小岛还有其他人吗?”
傅执寒在她脖颈儿蹭了蹭:“没有。”
只有你跟我。
物资他已经让人准备好,半年内不会饿死。
时燃想想就觉得是个荒岛,挺恐怖的,突然不想去了。
“那里很美,你会喜欢的。”
第二天,时燃什么都没带,跟傅执寒坐上私人飞机来到傅执寒所说的小岛。
小岛面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但是信号不好!飞机落地她这才发现,不是信号不好,而是完全没信号!
时燃:………
傅执寒似乎知道,盯着她手机,眼底敛着薄笑:“小岛跟陆地有些远,信号不稳,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时燃很想回答,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会这么怕。
她真是疯了,才会跟傅执寒来到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
下了飞机,看见对面是一栋海景别墅,只有三四层那么高,面积看起来也不太大,欧美风,很漂亮。
傅执寒把她揽在怀里:“喜欢吗?”
五年前他就买下这里,在这五年里,他反反复复设计了这座小岛,幻想过无数次带着时燃来到这里生活。
这次,永远不离开。
两人就在这里,一直……白头到老。
时燃总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木纳点头:“……喜欢。”
很喜欢这里,空气好又漂亮。
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安。
难道是因为手机没信号?
想了想问:“这里会一直没有信号吗?”
时燃并不知。
将脑袋埋在她脖子的傅执寒,听到这话,黑黢黢的眼眸微颤,眼底敛着强烈偏执恶劣情绪。
温柔又淡漠。
“……不知道。”
时燃:……
大概是傅执寒一直压.在她肩膀觉得不舒服,只想摆脱他,也就没多想,轻哼了声:“想晒死我吗?走吧,进屋去吃点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