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她走了几步,又转身回头,冲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出神地我问道。
“哦——没,没想什么。”我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珠子盯着她屋内的摆设乱瞟。被一个穿着吊带的女人邀请进屋,尤其是被一个身材和容貌姣好的女人邀请进屋,这还是老子人生中第一次啊,怎么办呢,进还是不进啊?该不会是这y的整的另一出恶作剧吧?
我又经不住看了一下四周的摆设,貌似没有摄像头之类的啊,这么说,即使我忍不住冲动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也是没有什么证据的呢?
“没想什么那就进来吧,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她用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也对,她都不怕,我还担心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她还强睡了我不成?不过,看她的姿色,貌似被她强睡了也还是不错的一件事,只是不知道,她有什么病没有啊,这个是我唯一担心的问题。
“进来吧,就我一个人住,没有别人,我不会吃了你的;顺便把门关上,我去里屋给你拿身份证。”她再次冲我抛了一个媚眼,那个眼神,直看得我心里酥酥的发麻。
热啊,叫我关门就不说了,还说只有她一个人在家,还一个劲地给我狂送秋天的菠菜,这究竟是什么节奏呢?难道这包裹里还真是自w神器?难道她见到我了,更喜欢用现实版的,真人感受的?我忍不住浮想联翩。
于是很自然地跨进了她的屋子,顺便按她的吩咐,关上了房门。
从那一刻起,我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地开始跳个不停。哎哟,今天这包裹,送得真tmd值啊,闻着她屋内散发的淡淡清香,先前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了,现在留下的,除了激动,还是鸡动啊。
因为没有拉开窗帘的缘故,屋内的光线有些暗淡,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的视觉。
我环视了一下我所站位置的环境,这是一间约莫十七,八平米的屋子,一套三米来长的深黑色的沙发,一个暗红色茶几,一台21英寸的老式电视机,一台一米来高的白色饮水机,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双开门的长岭冰箱。哦,尼玛,一个人,用这么大的冰箱?胃口有点大哦!
“站着干什么,坐吧。”她从里屋拿出身份证走了出来。看到我有些拘谨,便叫我坐下。
“不了,还是站着,车子还在下面勒。”尼玛,本来我想坐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鬼使神差地冒出了这句话。
“哦——身份证给你。”她微笑着把她的身份证递给我。
我站在离她一尺的地方,怀着鸡动的心情,接过身份证,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她的家庭住址。
“你不是这个地方的啊?”我实在是找不到话说了。哎,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就是这样的,遇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开始变得手慌脚乱,更重要的是,思维十分跳跃啊,天马飞空地都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
“恩。南江市的,离江北不远,坐汽车四五个小时就到了。”她完全没有了在电话里的刁蛮劲,语气和态度都是十分的柔和,与我想像中的那个老作怪的丑人,实在是判若两人啊。
“88年的啊,我86的。”我看了她的出生日期,又忍不住问了这一句,没话找话的疾苦,实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啊。
“恩。”她再次点头。
身份证看完了,她的态度也缓和了,我也再没有刁难她的必要了,于是把包裹夹在腋下,签字单和签字笔交给她,让她签字。
“你帮我签了吧——”她看着我,不愿拿笔。
“这个——不行啊,必须要本人签字!”尼玛,跟你还不熟悉,我要是帮你签了,你等几天说这个包裹没收到怎么办?
“哦,那好吧——”她接过签收单,拿起签字笔,埋头,很不情愿地写了起来。
这时,我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偷窥着她吊带裙里的大好春光,忍不住垂涎三尺。
哦,尼玛,居然连胸罩也没有带!看着她那隐约微耸的山峰,我忍不住就想把她推倒,再狠狠地捏上一把。不过,我向来就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这种事情,也只有在我的脑海里想想再yy一下罢了。
“看够了没有。”她猛然抬头,正碰到我那双色眯眯的眼睛。
做贼的人竟然被人抓了个现行,真是溴大发了啊。
“什么哦——我看你签字找对了地方没有。”我赶紧从她手中接过签字单,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她看着我那窘迫尴尬的样子,倒也没有戳穿。
“签对了吗?”她眨着调皮的眼睛问我,明知故问啊这是。
看着她那销魂的眼神,我装作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帮我把包裹打开下,我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好的。”她说。
太好了!其实她不说,我也想让她这么做的,为毛?因为这样,我又可以在这屋里待上几分钟了,说不定几分钟以后的事情,就完全让人沉醉了啊!
于是,我二话不说,拿起签字笔就在包裹上的胶带处扎了起来。
“有刀,要我给你拿吗?”她见我用笔扎胶带,忍不住问道。
“哦,不用,用这个弄惯了,马上就打开了。”话刚说完,包裹上面的口子就被我打开了。
“你还真厉害啊。”她笑着看着我。
“呵呵,习惯了。”我将包裹打开,然后慢慢放到茶几上。
“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我小心翼翼地从包裹里取出那个用泡沫包裹还有些沉重的家伙,问道。
“绞肉机。”她漫不经心地答道。
“绞肉机?”我有些纳闷了,取出泡沫一看,果真是一个红色的小型绞肉机。
“你用这个绞肉?”我有点好奇。
“是啊,准备装点香肠。”她淡淡地答道。
哦,尼玛,六月份大热的天气,早上杀的猪下午肉就臭了,她居然说要装香肠,这还是老子第一次听说。
她看着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先坐会儿吧,自己倒杯水喝,大热天的,多喝点水好;我先进去一下。”说完,她拿着身份证又往她的内屋走去。
看来她还没有赶我走的意思,我拿着那个绞肉机开始沾沾自喜。
看来还是有机会的啊。
“啊——救命啊。”
正当我拿着绞肉机坐在沙发上想入非非的时候,她从里屋里传来了尖叫之声。
哦,尼玛,这又是什么节奏?
为了展现一下英雄的真我风采,来不及多想,我直接放下绞肉机,径直冲了进去,没想到刚一冲进屋,就撞到一个软棉棉的东西,定睛一看,哦,我的ladygaga呀,居然与她撞了一个满怀,最重要的是,因为她那山峰有些挺拔,我的胸口竟然直接贴到了她那xx之上!真的是太刺激,太惊险,太令人回味了。
“啊——老鼠,老鼠!”她像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趁这个当头,我更加仔细地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十分精致的面孔,乌黑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鹅蛋形的脸,眉宇间还有一颗黑色的美人痣,整个人看起来都让人沉醉;不过,唯一有些缺憾的就是,她的脸色十分惨白,让人看了冷然生出一丝寒意。
我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生性腼腆的我赶紧转移了视线,眼珠子灰溜溜的往屋内的摆设扫--这间睡屋大概也是10多平米,一架一米八的大床横卧在屋子中间,其次就是一个乳白色的衣柜,一个白色的梳妆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俊男美女的风景照,虽然屋内的灯光有些暗淡,我还是看到那照片上的男人笑得十分灿烂,他搂着的那女人更是笑得如痴如醉,不过看那女的样子,貌似不是眼前的她啊。我当时就有点纳闷了,这y的脑袋有问题吗,摆一张别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的照片在她的床头,难道那男人是她的弟弟,或是她的哥哥?
就在我还有些心神不定的时候,那女的猛然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小蛮腰。
面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夺城攻势,我这个含苞欲放的纯情小c男竟有些不知所措,然后装b一样的看看四周,很傻很天真地问了一句,“老鼠在哪里啊?”
“在--在那梳妆台下面,好大的一只!”她一面说,一面用手指那梳妆台。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装模作样地望去,尼玛,哪里有老鼠的影子,分明就是她故意在勾引老子啊,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个傻子,恐怕都已经看出来了吧!
“到底要不要把她推倒了?——今天包里好像只有几十元钱啊,不知道钱够不够。”正当我独自徘徊犹豫的时候,没想到她竟然抱着我的身子一转,然后直接把我往那席梦思床上一推,本来屋子就比较小,加上门与那床的距离不是过远,面对这突来的惯力,我又没有站稳,直接抱着她仰面倒在了床上。
“啊,好大一只老鼠,刚才跳到我脚上了!”热啊,她把我压在身下了,居然还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对她的敬仰之情,已经犹如那滔滔江水,绵延而不绝了。
她直接贴在了我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的小心肝之上,我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时竟神魂颠倒。不过,话说,人家抱着的女人,感觉都是软软的,棉棉的,暖暖的,但是我抱着的这个女人,怎么是软软的,冷冷的呢?咳,不管那么多了,有美女送上门来了,不吃白不吃啊。
“啊,老鼠又来了!”她一面尖叫,一面使劲往我身上蹭,热啊,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在那里装,此刻,我对她的敬仰之情更是犹如黄河患难,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她故作惊慌地抱着我的身子,在我身上来回蹭着,隔着那薄薄的睡裙,我只感觉到飘飘欲仙,一个没忍住,老子的节操当即碎了一地,真是太没面子了!那种情形就好像老子刚刚准备参加一场战斗,本来准备痛快淋漓地大战一场,结果刚披枪走上战场,就在云里雾里之间被人缴了枪械,你们说那丢人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