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韦大贝的汇报,柯历点了点头。
要说柯历有多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倒也不是。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柯历也不希望东路府内的普通百姓会因此受到伤害。
好一会儿后,一行人就来到了东路府外。
然后,柯历就看见正不时有人从东路府内向城外拥挤而出。
刚开始柯历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很显然,荣黄帮和亮竹帮这两个东路府内最顶尖的势力突然爆发了冲突,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两家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打越火爆。
不仅如此,他们还叫上了很多与他们交好的势力。
一时之间,那条被他们定为临时战场的街道被各具尸体给填满。
如果此时有普通百姓看到的话,肯定会被这条街上的种种给吓的走不动道。
不过,街道上一具具尸体,和浓郁的鲜血,以及街道上浓郁的血腥味,对于这些江湖势力来说,却很正常。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事情,东路府内的大量居民才决定暂时离开东路府。
毕竟,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东路府内被打成什么样子。
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想过去找东路府府衙。
由此,也可以看出东路府府衙在东路府百姓中地位是多么的低。
......
柯历等人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看见了东路府城外大量人群拥挤的情况。
“老大,我们要不要安排下。”
听了吕大宝的问话,柯历摇了摇头。
“无所谓了,只要我们现在进城把那两家给解决了,这些百姓自然就会安定下来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柯历并没有说。
反正也不用说那么细,就像他说的,只要他把荣黄帮和亮竹帮给解决了,那么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此时,作为战场的街道两边,身为最高首领的黄空贵和杜亮竹都不发一言,死死的看着街道另一边的对手。
只不过,此时的街道已经被混乱的打斗给填满,他们哪里能看清对方的模样。
不过,虽然看甭清对方的模样,二人的脸上都伸起了焦急的神色。
二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原先,因为手下汇报的消息,他们才决定带手下和对方来一场小规模的厮斗。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激烈,最后甚至超出了他们的掌控。
不仅是他们的手下们已经真的杀出了真火,而且还不时加入了各方与他们交好的势力。
他们二人又哪里知道,如果不是东方苍森在暗中联合柯历提供的一批手下不停捣鬼,事情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现在好了,经过他们一番努力的暗中折腾,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帮主,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吗。”
一位手下看着前方的斗争,不由发声问道。
杜亮竹听了这话,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很快又收了回来。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即使杜亮竹威信再高,他也不可能中止这一切。
不仅杜亮竹做不到,对面的黄空贵也做不到。
现在除了两大帮派打红眼外,一些和他们交好的势力也打出了真火。
不令杜亮竹头大,街道另一端的黄空贵也是头大。
看着前方种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了。
只是,黄空贵心里明白,事情恐怕要大条了。
特别是当他的鼻子闻到空气中越发浓郁的血腥味,以至于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时,他更是知道已经停不下来了。
......
“呵呵呵呵,还真是打的激烈啊。”
离着街道几百米外的角落内,已经停止了前进的柯历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听着耳朵中不时传来的厮杀声,冷笑道。
“老大,现在怎么办。”
听了田光的问话,柯历笑了笑,反问道:“我让人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听了柯历的问题,田光点了点头:“你要我准备好的,都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田光一边朝着另一边的手下示意着点了点头。
顺着田光手指的方向,柯历便看到了一伙人正手拿着弩弓。
不仅如此,这些手拿弩弓的捕快旁边还有着大量的油桶。
不用说,这就是柯历的计划了。
“老大,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吗。”
摇了摇头,柯历伸手点了点前方,淡淡道:“等火烧的再厉害点吧。”
顿了顿,柯历又说道:“还有,你注意这条街。我们这次要把这一片地方给包围了。这一次,我们要一举就把这个亮竹帮还有荣黄帮一次性给解决了。不仅如此,还有其他那些依附于这两家的势力。”
说到这里时,柯历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毫无疑问,柯历这次是下了狠心了。
他要一次性把东路府内这些不安分的势力都给解决了。
和书生楼不同,荣黄帮还有亮竹帮都是不安分的主。
一个骄横,一个嚣张,可以说,这两方势力都没有把东路府的各种规矩放在眼里。
或者说,他们是真的就没有把东路府府衙以及各种律法条文放在眼里。
也正是因为这点,所以从一开始,柯历就打算把他们都给解决了。
柯历很清楚,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服你的。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不听话的都给解决了,剩下的就是一群听话的人了。
当然了,如果都不听话,大不了全部杀光,推倒重来罢了。
柯历不觉得自己的手段会不会过于激烈,事实上,这一点,柯历也是从另一个世界上学来的。
一群白皮肤的外来者,为了占据一块非常庞大的土地,他们的做法很简单,就是把当地的黑色土着居民全部杀光了。或者说,和杀光也差不多了。
然后,他们在这块土地上站稳了脚根。
而另一块大陆上,发生的事情就更有意思。
一小拨长头发的为了占领一大据短头发的人土地,然而,那伙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