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的姿势有一点骚,丑女看了一眼,嘴角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
三个英俊青年的脸上却挂着笑意。
对于这场意外的事件,三个青年一直都没有表现出什么,他们和丑女的关系有一点特殊。
而现在,赵应刚刚摆出一个姿势,丑女突然就出招了。
丑女这一招同样很厉害,此招也有一个名堂,名叫母猪上树。
对于母猪上树,可能有些人会怀疑,认为母猪不会上树,其实不然,母猪也是会上树的,只不过你没有看见而已。
现在,丑女就使了一招母猪上树,动作看起来有一点笨拙,毕竟母猪上树就是这个样子的。
赵应一眼就认出了这一招,他和江小鱼在恶人谷呆了几个月,平常就讨论各种招式,讨论如何捉弄人,各种各样的招式,江小鱼都知道。
江小鱼从三岁开始就被十大恶人轮流训练,要将他打造成天下最坏的人,因此,江小鱼什么都知道,不管多么无耻,不管多么下作的事情江小鱼从小就知道。
好在江小鱼本性不坏,虽然表面上学了许多恶人的东西,一直表现出一个坏小孩的样子,但他的骨子里是一个好人,而且还有万春流对他的另一种教导。
因此,赵应一看到丑女使出的招式,就认出来了,正是母猪上树的招数。
赵应既然知道母猪上树,自然也知道破解之法。
赵应马上使了一招铁牛梨田。
这一招铁牛梨田是专门克制母猪上树的,世间万物有阴也有阳,都是互相克制的。
现在,赵应使了一招铁牛梨田之后,一下子挡住了丑女的攻击。
丑女对一招母猪上树本来寄于厚望,想要在最后一招赢了赵应,却没有想到还是被赵应克制住了。
毫无疑问,这一招丑女又输了,输在招式,不在武功,若要以功力硬拼的话,赵应并非丑女之敌,但现在比武规则限制,不用拼命,只比输赢,于是,丑女就没有拼命,结果这一招丑女还是输了。
“姑娘武艺高强,但这一招我又侥幸胜了。”赵应说道。
赵应说的是实话,这一招同样赢得侥幸,也有一点无耻,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赢了。
丑女看了赵应一眼,又看了李响一眼,气也消了,也就没有再追究李响说她长得丑了。
赵应见丑女没有再追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怕丑女突然发彪,真的将李响打出一个好歹来。
要知道,越是长得丑的人心里越是有一股与众不同的东西,要么平平静静,要么突然发彪。
而现在,李响也脸红了一下,他惹出的事情来,却让赵应给他摆平了,如果不是赵应的话,李响肯定要在床上躺一个月,而且还不能好。
赵应是知道古武强者的厉害,也知道强者的脾气怪,因此,他才极力阻止了这一场可以遇见的风波。
丑女和三个英俊青年于是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开始吃菜,开始喝酒,丑女不时看一看赵应。
赵应站起身来,向丑女和三个英俊青年抱了抱拳,说道:“各位慢用,我们先撤了。”
余大港和张三丰和李响都跟在赵应的后面走出酒店。
他们一行四人坐上了一辆的士,直奔横店影视城。
余大港现在还是经常来影视城当群众演员,赵应有一阵子没有来了,张三丰和李响原来也来过几次,但并没有当过群众演员。
到了地头,下了车,四人一起走进影视城,刚刚走出几步,就被一个老者拦住了。
这个老者的年纪有些大了,得有八十来岁的样子,但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身体也健康。
“年轻人,我想请你们演一出戏。”老者说道。
赵应一愣,余大港也愣住了,没想到还有人请他们演戏。
“怎么演戏?”余大港连忙说道,他一听说要演戏就来神了,以为这个老头是一个导演,或者是导演他爹。
“跟我来吧。”老者说道,说完走向一辆车子。
赵应他们四个人都跟在老头的后面,一起上了车。
这辆车不算豪华,但也不错,是老头自已的。
老者让司机开车,接着向赵应他们讲述他的身世。
老者是一个孤老,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但却有不少钱。
老者想着自己要是死了,钱财也不能带进棺材里,有一点悲伤,这是其一,其二是看到那些有儿有女的死后,都会将丧事办得热热闹闹的,而他这样一个没儿没女的孤老死后,估计很冷清。
于是,老者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请人演戏。
赵应和余大港他们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老者的意思,就是让他们演老者的孙子,陪老者生活一个星期,然后老者再自己表演死人,再让赵应他们给他披麻戴孝,表演孝子。
赵应和余大港他们听到老者的要求,都愣住了,这哪里是演戏,分明是演生活嘛。
赵应和余大港没有考虑就答应了,这样的演生活比演戏还要刺激,给老者演孙子,吃好玩好不说,而且片酬也很高。
老者说了,让赵应他们四个表演十天的生活,给五十万元。
赵应一口就答应下来,就当公司接到的第一个大客户吧,十天五十万,对于一个刚刚注册还没有几天的小小公司,的确是一笔大生意了。
而且对于这个演生活的戏,还可以全程录相,放在万界武道网上,也是一个特别好的素材。
李响和张三丰也是高兴得不行,他们都觉得这个公司不得了,跟着赵总干,不一定哪天就出头了。
而现在,老者讲完他的人生后,颇为伤感,虽然他一辈子挣了不少钱,但没有儿女,现在老了守着一个诺大的家,感觉空空荡荡的,
赵应和余大港马上安慰老者,口称爷爷,提前进入了演生活的节奏,
到了老者的家里,赵应和余大港他们都小小地震惊了一下,老者的家里的确十分豪华,不仅空间大,而且装修得富丽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