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分部的人看到玄清来了之后,都很高兴,他们知道玄清是大师兄,修为高强,以为玄清会给他们报仇雪恨的,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玄清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还收了重伤,就连忙解开禁制,把玄清救了回去,之后,就连忙再次向总部求救了。
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众人再次愤怒了。
“好一个齐玉林啊,居然敢这么嚣张,我们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李嫣然挥舞着小拳头说道。
“这是必须的,我们不会放过他们齐家的。”韩阳也说道。
“对了,先生,那个齐玉林说他是从大修真界回来的,说是在大修真界的时候都是一个大势力的人,让我们天地盟好好的等着他还会来找我们的。”玄清说道。
“哈哈,来找我们?他应该没有机会了,天翼已经派出了一大批的超级高手把齐家给包围了起来,并且让师傅他们把齐家不在他们总部的人都抓回去了,很快,那个齐玉林就知道我们的实力了。”李嫣茹笑着说道,知道玄清的胳膊没有影响了,她的心情也好了。
就在张天翼他们动身赶往黄河总部的时候,齐家总部中正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的,正在大宴宾客呢,因为他们的老祖宗从大修真界回来了。
说起来这个齐玉林已经进入大修真界几十年的时间了,是现任家主齐金柱的亲爷爷。
“爷爷,你看,这些都是跟我们齐家交好的家族跟门派,你那个时期的人已经没有了,不是死了就飞升大修真界了,现在这些都是年轻一辈的了。”齐金柱向齐玉林介绍道,两个人正在一个房间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上百位宾客。
“好,我回来之后,我们齐家会更强大,以后,我们齐家就会成为修真界中的超级家族,好了,走吧,我们出去吧,酒菜已经上来了,我也该露露面了。”齐玉林笑着说道。
“好,好,走,爷爷,我们出去吧。”齐金柱笑着说道。
一个已经七老八十的人管另外一个同样七老八十的人叫爷爷,这个场面应该是很温馨的一个场面,但是这种温馨的场面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两个人一出来就引起了轰动,几乎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了,都向两个人敬礼问好。
“好,好,好,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也就不要见外了,我们都坐吧,喝上,都喝上,我们一边喝一边聊。”齐玉林笑着说道。
很快众人就坐下了,酒菜早就上来了,众人也各种恭维声中开始了宴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众人就开始询问起了大修真界中的情况。
“就是啊,爷爷,现在大修真界中都什么情况啊?”齐金柱也笑着问道。
“大修真界啊?这个还是不要说大修真界了,等你们飞升到大修真界之后,就都知道了,你们说说,现在修真界中的情况吧,现在修真界最强的是那家门派啊?是昆仑派还是青城派,甚至是四大家族的哪一个?”齐玉林笑着问道。
“都不是,这些老牌的超级势力虽然还是那么有实力,但是现在真正的有名气有声望的都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而是天地盟。”一个宾客大声说道。
“对啊,要说现在天地盟的实力跟势力应该是修真界中的翘楚了。”另外一个人也说道。
“哦?天地盟?他们很强么?我看也是一般般啊。”齐玉林笑着说道。
“前辈,虽然你们齐家的实力跟势力也是很强的,但是你这话说的可是有点大啊,也对,现在齐家有了前辈坐镇,想要成为超级家族也是指日可待的。”一个宾客说道,他这话说的很不客气,显然是对齐玉林的话很不以为然。
齐玉林虽然生气但是也只能是呵呵一笑而已,他可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失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他也对这个天地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爷爷,难道你遇到过天地盟的人?”齐金柱笑着问道。
听到齐金柱的问话,齐玉林点点头,说道:“我不但遇上了,还把他们给打伤了呢,他们那个大师兄也不怎么样啊?在我手下撑了几十招就被我打成了重伤,左胳膊也被我给打断了,成了残废了。”
“什么?”听到齐玉林的话,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前辈,你能确定你说的是天地盟的人么?你打伤的真的是他们的大师兄么?”一个宾客问道。
“当然能了,我还听到他们管那个人叫什么来着了,对,叫玄清,对,就是玄清。”齐玉林笑着回答道,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完全就是炫耀的资本,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前辈,你能不能把整件事的经过跟我们说一下啊?”一个宾客说道。
“当然可以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从大修真界中回来,还没有找到方向”齐玉林唾沫横飞的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哎,爷爷,你闯了大祸了。”齐金柱听完齐玉林的话之后,痛心疾首的说道。
所有的宾客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齐玉林居然会这么嚣张的去惹天地盟,打伤了人家黄河分部的人不说,居然还杀了人,甚至还把玄清的胳膊都给打断了,让他成了残废,这次齐家跟天地盟可是不死不休了,这个齐家很有可能就会成为第二个赵家了。
“齐家主,对不起,我家里突然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我先走了。”一个宾客说道,之后也不给齐金柱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
“齐家主,我老婆又怀孕了,我得回去伺候月子去了。”一个头发胡子甚至眉毛都白了的老头子向齐金柱说道,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哎,我说老孙头,你不是都守寡不是,是光棍了五十多年了嘛?你什么时候又取老婆了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太不够意思了。”另外的一个宾客拉着之前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的袖子,喋喋不休的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