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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的临床试验开始于三月初。
奥克兰姜公馆内医疗设备齐全。
进入治疗室前，姜九四处寻找姜宴赫，她拉住姜宴赫其中一个手下，“你家检察官大人呢？”
男人摇头，表示不知道。
从昨晚傅延熙定下今早九点半开始临床试验的时间后，姜九就没见到姜宴赫的影子。
最后，姜九是在隔壁洋房找到他的。
女孩一进门，男人就跟做贼一样将手里的东西连忙塞进抽屉里。
姜九走上前，固执地将抽屉打开，翻出来好多千纸鹤。
“姜宴赫你是新时代信仰民主科学的先进分子，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日后你老婆进产房生孩子，你是不是要哭着给她折千纸鹤？”
姜九小时候曾说过，千纸鹤能够许愿，亲手折的千纸鹤许愿能成真。
当时郁景州与姜宴赫都不信。
她记得是在初中那会儿，她不甘被男生挑衅，于是代表京城初中参加了山野自行车比赛。
比赛期间山体滑坡暴风暴雨，赛事出现在了京城新闻上，被定为一级自然灾害。
她险境逃生后，发现郁景州和姜宴赫两个人折了一屋子千纸鹤。“……”
笑得她几个星期见到他们两就肚子疼。
“姜宴赫，我跟你说话呢你不要装死。”
姜九在他身旁坐下，低头凑到他脸前，“我不会有事。”
“但是我有几件事还是要跟你说一下。”
“我旗下有几个艺人，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如烟了。你之后回了京城，暗中替我照顾她。”
“爸爸经常参加局会，喝酒次数多，你要隔三差五叮嘱他做体检，让他多吃护肝的食物。”
“妈妈有时候头疼，尤其是春天的时候，你每逢春季不忙的话就回家。”
“如果有万一，你就伪造交通事故或是自然灾害，尤其不要告诉景州，不然我担心他活不下去……”
“姜九，不会说话你就闭嘴！”姜宴赫冷眸扫了她一眼。
姜九：“……”
“你干嘛吓我？拿你抓犯人那套对着我，你要造反吗？”姜九随手抓了个抱枕，就扔在地上。
无时无刻，她都能跟姜宴赫耍祖宗脾气。
男人心里有气，更多的是心疼，可他又不能对着她发泄。
姜宴赫叹了口气，玩笑道：“提了这么多人，唯独没提我。”
“好嘛，我把如烟给你做媳妇，解决你的终身大事好不好？”姜九翻了个白眼，“真是服了你了……”
姜九话还没说完，姜宴赫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身体，将人抱在怀里。
“我就在门外等。”
“好。”她点头。
“你要是有万一，我让郁景州给你陪葬。”
“姜宴赫你神经病啊！”姜九一把推开他，起身就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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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的临床试验准时九点半开始。
半月试验一套方法，在四月上旬结束完第二套方法的术后观察，两套方法A更偏良性。
在奥克兰一个阴雨天的早上，姜九的心电图变成了水平线，心跳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