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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在会场走了一圈,才找到这次show的时装秀负责人。
“欧先生您现在有空吗?”见负责人与旁人说完话,姜九立马迎了过去。
男人偏头扫了她一眼,又低头去看表中的时间安排,“姜经纪人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欧先生,我想请您将如烟也放在走秀的人员之列,把她放在最后一个就好,不会打乱前面的模特顺序。”
“珍藏款的礼服被展示,那么我请问姜经纪人,show这一季度的新款时装销售量不佳,这个后果您能帮我承担吗?”
办时装秀,以珍藏款礼服和限量款礼服做噱头,吸引人流。商家最终目的,还是新一季度时装的销售。
“影响销售的因素有三,设计、质量、宣传。show的设计师业内拔尖,珍藏款礼服更是show设计院的天花板。”
“还是说欧先生觉得show新一季时装太拉胯,在珍藏款礼服的对比下会显得更差?”
姓欧的男人放下手头上的事,冲姜九笑道:“难怪荔枝娱乐的总监经常提起姜经纪人,您颠三倒四,说服人心的本事忒大了。”
“有劳欧先生。”
目送男人离开,姜九才转身走。
在前往会场正厅的走廊上,姜九碰上刚从包厢里出来的郁家几位爷。
“九哥,好几天没见到你去1998了,秀场结束一起去玩呗。”郁间冲上前。
“我妈最近管得严。”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姜九故意扫了一眼背后的郁景州。男人云淡风轻,还与她淡淡扬了一下唇,仿佛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郁爷爷住院,你去瞧过他了吗?”
“去过了,爷爷精神不太好,医生建议病情稍微稳定后去气候温暖的地方修养。”
走廊另一端几个男人朝郁间招呼了一声,男人屁颠地跟那群狐朋狗友跑了。
走廊上只剩姜九郁景州两人。
姜九走在前,“安小姐送来的那条礼服,是你的意思?”
“嗯。”他应了。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条礼服?”
“路过洗手间,看到你旗下那位艺人裙子破了。就发了一条朋友圈,高价收购,你没看到吗?”
她把他朋友圈屏蔽了,又怎么会看到他发的?
咳咳。
姜九:“我没闲工夫看你的朋友圈。”
她记得,年初show珍藏款那条裙子是以131.4万的价格被竞拍买走。
女人转过头看身后的男人,“高价?多少?”
“两倍。”
姜九杏眼微睁,“郁伯母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留下了,脑子丢掉了?两倍,将近三百万买了一条礼服?”
而且这条礼服只是借柳如烟穿一晚上,到时候还要完好地交还给show品牌方。
“安然说送,韩遇白非得要价两倍,他那么抠我也没办法。”
姜九:“……”那么有钱为什么这么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