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动了。”少年双手合十,轻声说道。
稚嫩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中,显得有些冷清。
大口吞咽着面前朴素的饭菜,疲劳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水之国正在慢慢变好,即使是他这样的孤儿也能很好的生存。
“今天打上来的鱼很大,卖了一个好价钱,这个月可以休息一天去听书了。”少年自言自语,笑容满足。
说书人嘴中的故事总是那么吸引人,他最喜欢那个大逆不道的故事——尾兽宝宝。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月亮山,其中关押着恐怖的怪物,有一天,俏丽马踢破了山,放出了怪物,幸好一个叫做大筒木的人将在月亮山中得到的种子种在土里长出了神树,神树又孕育出九个尾兽宝宝。
尾兽宝宝们亲切地称呼大筒木——麦桑。
后来大筒木被抓走了,尾兽们一个个喊着“麦桑”一边去和怪物战斗,最终齐心合力地打败了怪物,救出了麦桑。
真是一个感动人心的好故事。
忽然之间,他捂住了自己的左脸,鲜红的珊瑚冲破缝合线生长出来,少年冷汗淋漓,瘫倒在地。
“这就是你说的完美人柱力?”冷淡的声音响起,少年费力地抬起头,看到了带着旋涡面具的男人,身边还站着……一颗巨大的芦荟?!
“身体是很完美啦!”“精神需要测试。”
芦荟说话了?!
带着旋涡面具的男人缓缓走近,少年意识到不妙,缓缓向后退去。
珊瑚棍在……芦荟的手里?!
来不及思考,带着面具的人就抓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到面前。
面具露出的猩红的眼睛中,漆黑的勾玉融合变化,形成类似风车一般的形状,缓缓轮转,“你的名字。”
“枸橘……仓矢。”少年目光呆滞,手臂无意识地晃荡着。
“十分感谢……你为新世界的付出。”
巨大的卷轴在地上展开,少年被黑色的铁棒钉在了上面,黑色的字符蠕动着钻入少年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带土和绝仰望天空中月亮,全然不顾身后喊得撕心裂肺的少年。
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带土遗憾道,“可惜他的幻术只能使用一次。”
“一次已经不错啦,三尾就先寄存在这儿。”“等到时机成熟就借助月球实施计划。”
金色的光环在月亮上扩散,月亮裂了。
绝:“……”“……”
带土:“……”
“没事啦没事啦。”“只要不完全碎裂都可以使用。”
裂开的月球碎裂成无数片,小型太阳冉冉升起。
绝:“……”“……”
带土:“……”
仓矢的精神世界中,少年与被绑缚在石头上的三尾相对无言。
“你被幻术控制了?”仓矢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嗯……”三尾发出低沉的回答。
“真巧,我也是。”
“……”
“你知道俏丽马吗?”
“???”
————
“月球能够绕着地球旋转,其运动产生的离心力正好和两者之间的引力抵消,而现在月球碎裂,大小不一的石块彼此碰撞,速度慢下来,离心力不够,就会从天而降。”
岸然的手拍在黑板上,总结道,“也就是说,一场足以毁灭世界的流星雨就要降临了。”
四代雷影眉头紧锁,“那些陨石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七天之后会大规模掉落,不过在此之前就会陆续掉下来一些,如果我们有什么方法的话,最好尽早准备。”
“云隐倒是有一个查克拉炮,但目前只是雏形,从未接受过实验,并不稳定,最大功率应该能够摧毁一颗陨石。”
“只有一颗吗?”岸然皱眉,他记得那个扩散查克拉炮可以准确定位并摧毁所有陨石。
“还是在能够打中的情况下。”雷影遗憾道,“否则我早就轰土之国一炮了。”
三代雷影看向岸然,“你的斩魄刀不行吗,那个刀山地狱。”
“刀山地狱众多的刀刃中只有一把是能够造成伤害的,这把刀可以在所有的刀中瞬移。”岸然叹气,“最致命的是,那把刀只能对灵体产生效果。”
“不如召开五影会谈一起讨论如何?”麻布诺提议,“陨石不可能只落在雷之国和水之国。”
岸然点点头,开口附和道,“的确,起码土之国那种飞沙走石的地方面对陨石也应该有一些经验。”
“五影会谈……”四代雷影咀嚼着这个有些陌生的词,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深吸一口气,“好,那地点呢?”
“当然就是有独立的文化,独立的权限,以及独立的战力的中立武士之国——铁之国。”
“时间紧急,”三代雷影沉声道,“我们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在聚集上。
岸然打定了主意,“三代和我去通知,水门会帮助我传送四代风影和三代土影,明日天明,我们在铁之国相见。”
“那我现在就应该出发了。”四代站起身。
“不用,”麻布诺拔出斩魄刀,“我刚刚觉醒了新的力量,你还有一夜的时间去寻找护卫。”
“诺,这小子就交给你了。”钢铁手臂在空气中一拧,穿界门展开,岸然和三代雷影在地狱蝶的引领下进入了尸魂界。
以尸魂界为中转站,三代雷影和岸然来到了木叶,两人刚刚走出穿界门,正要去火影办公室的时候,便有暗部迎了上来。
“四代火影大人已经等候多时。”
岸然和三代雷影对视了一眼,不面对木叶的反应有些惊讶,虽然早有预料,却没想到针对灵体的警戒系统已经如此完善。
两人在暗部的引领下进入火影办公楼,进入会议室,其内不仅有四代火影,还有智囊奈良鹿久,感知忍者山中亥一,就连三忍也在其中,另外还有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以及两个火影顾问,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
迎上纲手的目光对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岸然看向奈良鹿久,“哟,鹿久先生,脸上的伤疤还疼吗?亥一先生也在,头还疼吗?”
两人面色阴沉,这天没法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