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海拉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这一边,月轻寒也随之坐下。
绮洛有些紧张她:“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要不然,我们先离开?”
他是真的很怀疑。
这一次,海拉明明不高兴的样子,却竟然会什么都不做?
月轻寒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只是一杯酒而已,哪里会有不舒服的地方?绮洛大哥,你不要紧张,我们既然来了,就待到最后再走吧。”
这么快就走的话,她岂不是白白喝了那么一杯酒?
海拉鲜嫩的脸蛋上,始终挂着满意的微笑。
而一旁,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却从头到尾都不干涉一下的海塞王,则状似漫不经心的一扫月轻寒修长白皙的颈间,同时将一杯酒灌入喉中。
如果有人看的仔细,就会发现,海塞王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眸,带着一抹幽幽的深沉。
刚刚……
他则看月轻寒,看的一眼都没有错漏。
月轻寒易容,他知道。
月轻寒女扮男装,他也知道。
唯一不知道的……
就是月轻寒竟然连假喉结这种细节,都做的这样『逼』真。
她仰头喝酒的一刻,喉结『性』感吞咽的动作,看的许多小姑娘都是脸红心跳,也看得他不禁跟着心猿意马。
颈间那片白皙,让人口干舌燥。
不知道她真实的容颜,又是什么样子的?
海塞王手指敲击着桌案,表面上是在欣赏那些美丽娇艳的花朵,实际上则心里在盘算着其他……
那位被月轻寒气的走人的宠妃,表演了一支舞蹈。
在她之后,很快又有人上来表演。
不过,没有人敢再去找月轻寒麻烦了。
毕竟她刚刚怎么让宠妃出丑的,也是让人印象深刻。
特别是,海塞王根本不为宠妃出头。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一分一秒的过去。
海拉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从一开始的淡定自若,到后来的有所期待,再到最后的隐隐有点坐不住了……
她全程都在关注着一个人——月轻寒。
月轻寒为什么还能稳稳地坐在原地?
这个问题,越来越严重的困扰着海拉。
她端给月轻寒的那一杯酒,当然不是干净的什么都没有。
相反,里面加了一种『药』粉。
那『药』粉被她藏在指甲盖中,只需要在杯壁上轻轻一敲,『药』粉就会浸入杯中的酒『液』里,并且迅速的融化,无『色』无味,只是——有毒。
一直到宴会结束,月轻寒都始终稳如泰山。
就连中途短暂的离开,都没有过。
海拉小脸上早已不见那甜美的笑容,反而眉头紧紧皱着。
月轻寒没有离开过,反倒是原本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哥哥的宠妃,之前说肚子不太舒服,要离开一下,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海拉,宴会结束了,你不回去吗?”海塞王突然的问她。
“哦,回的。但是哥哥,安罗妮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海拉说。
而就在她一说完。
一个婢女就跑过来,向海塞王和其他大人行过礼之后,便急匆匆的凑到海拉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道:“公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