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摇顿了一下,无奈的骂了一句“蠢货!”
“确实蠢,也不怪现在宫城里都放弃了她!就是为了嫡长孙,皇上皇后恐怕也不能容忍她了,母妃,当初太子选妃肯定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这谁选的呀?”白玉落磨了磨牙,有些不解的问。
柳扶摇闻言却是无奈长叹一口气说:“太子妃之前表现的一直不错,这些年她为太子生了长女次女和嫡长子,太子不是宠妾灭妻的性子,其实说来,自你父王这一辈起,就没有糊涂的,皇上当年也是先让皇后生下嫡长子,才…只是夭折了,太子才在众皇子中排行第七。”
“皇上一向看重嫡妻嫡子,太子长在皇上身边,言传身教之下,也是看重嫡妻嫡子,这才有了太子妃嫁入东宫七八年,现在东宫的子嗣才不过四个,其中三个都是太子妃所出,所以皇后也一向看重太子妃。”
柳扶摇皱了皱眉继续说:“只是这两三年,太子妃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直接对上你,你和她之间并无私人恩怨,她对上你简直是招恨,总不能真的是羡慕嫉妒你在宸王府得宠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太子妃还是在我嫁夫君之前,太子妃的生辰,宴请的都是近枝的皇室血脉,在之后就是我嫁给夫君第二天,去太庙上族谱后,去宫城里请安,当时是在皇祖母的未央宫里,在之后除了节日里!我很少进宫,自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白玉落想了想接着说:“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见面,太子妃嘴里就没有好话,刚开始不太过分,他也只是含沙射影的说我,我懒得搭理她,之后我记得很清楚,她话里话外说夫君如何,让我给直接怼了回去,从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见面都要我落了她的颜面,才会善罢甘休!”
“还真是个蠢货,她针对你,看来还真是因为嫉妒呀,不过她嫉妒你什么,皇后对她这个亲儿媳不错,太子对她这个正妃也是有尊重有宠爱,而且她现在儿女双全,她到底想干什么呀?”柳扶摇疑惑不解的看着白玉落问道。
白玉落想了想,有些不自在的说:“母妃,可能是夫君对我太好了!”
“啊?”
看着柳扶摇惊讶的模样,白玉落从她怀里坐了起来,摸了摸鼻子说:“母妃,你也知道夫君他虽然君子端方,可夫君待我,缺与父王母妃一般,百般宠爱,我十一岁嫁给夫君,夫君那时十五岁了,这个年纪的郎君即便没娶妻,身边也会有伺候的人!”
“可夫君一向洁身自好,谁都知道我年纪小,可夫君和母妃都对外放话道,最少也要等到我及笄之年才会圆房,母妃,你也知道很多女郎十三四岁嫁人时,可没有一个会像夫君和母妃一样疼宠,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太子妃才会对我越来越羡慕嫉妒吧!”
柳扶摇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家儿媳问:“就为这个?谁都知道女郎年纪小,要是嫁人的话,会伤身体!”
“是,很多人都知道,可又有谁会像夫君和母妃一样疼惜儿媳呢!不过,我想应该不止这一个原因吧,不说父王母妃,就是夫君,我在外面行事,不管好的坏的,夫君从来都是一力承担,而且从未对我有丝毫的不满和怨言。”
“夫君这样的,不说大燕,便是其他两国都加上,也再难找出一个像夫君这般的好夫婿,大燕的女郎那个不羡慕嫉妒我,太子妃嫉恨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简直不可理喻,你的夫君对你好,和她有什么关系!羡慕她可以去找她的夫君,太子殿下啊,她嫉恨干什么!这还真是蠢的没边了!”柳扶摇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老是觉得太子妃没有那么蠢,肯定不是因为这个,现在可倒好,还真是为了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把自己作死,这太子还真是蠢的可以!
白玉落无奈的双手托腮,淡淡的说:“其实以前我和夫君谈过太子妃,我也是好奇,她老是针对我干什么?夫君说,太子妃就是心里扭曲了,才会如此行事,而且太子妃这人太过偏执了!她针对我,纯粹就是看不惯我!”
“不是,明珠,太子妃她看不惯你什么?你在宸王府受宠与否和她有什么关系?”柳扶摇听了这话,更是不解的问道。
白玉落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才说:“可能就是看不惯我一个名声在外,又不得司徒府疼爱的一个弃子,凭什么嫁给了夫君入了宸王府,即便是入了宸王府,又凭什么得到父王母妃的宠爱,又凭什么让第一公子的夫君,几年如一日的护着,夫君身边连个侍候的侍婢都没有!”
“就为了这个?”
看着惊讶的柳扶摇,白玉落无奈的勾了勾唇角说:“我和夫君仔细的分析了几次,除了这个,还真的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了,毕竟这几年太子妃也只是针对我,可从没有针对过其他任何女郎。”
“?”
白玉落看着自家母妃无语凝噎的样子,有些不厚道的笑了,不说母妃,就是她自己当时和夫君仔细分析,得来这个结果的时候,她也是愣住了,记得当时夫君也愣了一下,才哭笑不得的说了两个字“有病!”
“这样的话,怕是真的废了,皇上这两年对她很不满意,以前还有皇后和太子护着,这次她又弄出了这么一出,怕是皇后和太子也冷了心,不会再护着她了,明珠,你说她也是幼承庭训,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柳扶摇摇了摇头,略带不解的问道,当年太子选妃的时候,太子妃可是太后和皇后双双选中的,就是太子和皇上也很满意,谁知道她嫁入东宫这么多,已经儿女双全了,还能莫名其妙的去嫉妒一个小女郎,这个小女郎还是她的妯娌,她的堂弟妹!
“母妃,你也说了,人心这东西最是难琢磨了,总归不过是嫉妒心作祟罢了,不说她了,母妃,夫君要提前加冠,那父王给夫君取字了吗?取的是什么?”
看着白玉落像是偷吃了桃子的小猴子一般,柳扶摇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说:“字呢,你父王是取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是昭阳撺掇你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