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遥嘿嘿一笑,“那个方法也可以。但那不是大家的集中点还在他俩身上嘛!最快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就是用更加炸裂、更加独特的方式消息来转移火力,我现在用的这个办法,很是成功。你看你回来,路上再也没人提起徐临他俩了吧!”
顾爷爷点了点她的眉心,“古灵精怪!”
……
这件事最终的受益人陈遥和徐临对此表示很满意。
终于没人议论他们了,再也没有古怪的眼神盯着他们看了。
他们表示身心舒畅!
每次等到华遥从路边经过的时候,两人看到她就跟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夸张。
每次都咧着个笑脸,手还不断的在空中直晃悠。
周静看到这一幕,翻了个白眼。
“你两要不要这么激动,就算华遥帮你们证明了不是只有你们两个虚,但总归你们两还是虚!”
两人……
“我们不虚,是华遥太强好吗?连村里的阿叔婶子都背不动,我们俩背不动,不丢人。”
赵娟疑惑出声,“连阿叔和婶子都背不动,华遥才十六岁怎么背得动。除非…”
“除非啥?”
“除非她不正常!”
“你才不正常!”陈遥和徐临异口同声。
赵娟……
“我也觉的那个华遥的力气大的…”
徐临生怕这个女人又要口出狂言,打断她,“我不要你觉的,我要我觉得。人家柱子叔都能拎起来,华遥力气大一点你就说不正常,难道柱子叔也不正常?”
赵娟想到了柱子叔那柱子一样粗的手臂,把背篓拎在手里,跟拎鸡崽子似的。
说柱子叔能把那座山扛起来,她都觉得有说服力。
温袅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楚年,试探开口,被王阳打断。
“你见到了好几次华遥,怎么从来都不说给她道歉的事情?还是说你觉的你没错?”
温袅:她觉得自己没错。
于是看向徐临和陈遥,希望他两帮自己开口说话。
毕竟她也是为了他两好。
谁知这两人眼神却避开了。
温袅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可能华遥都不在意…”
“所以你就装作无事发生?”孙诗在一旁问她。
“你还真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温袅不可置信的看戏向孙诗,“诗诗,你怎么这样?我最近也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听到这话,孙诗真是觉的她无可救药了。
怎么劝都不管用,索性她不管了。
这总归是她自己的为人处世,轮不到自己置喙!
王阳像是看什么稀罕物一眼,看了她好几眼,然后走到继续忙活自己的,不说话了。
自己说的人家不领情,说个屁!
看到两人都走开了,温袅气急,“你们怎么都这样?我给她道歉还不行吗?这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多嘴,队长,要不待会儿你陪我去给华遥道歉吧,我一个人,我怕…”
楚年冷冷的说了一句,“等明天她过来的时候,你再去!”
温袅看着他冷冷的眼神,悲从中来。
自从她来到这里,本来以为凭借自己的外貌和性格,定然能跟人打成一片。
却没成想,到了这里,不仅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反而情况更加糟糕!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自从顾笙来了信说自己要回来之后,顾爷爷每天都要念叨一边。
屋里的被子都晒了好几回了。
结果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这天,华遥在兔子窝里摆弄小兔子的时候,华家来人了。
“赔钱货,娘叫你明天回家,有事和你说!”
好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华遥乍然听到,直接一石头丢了过去。
华嘉站在栅栏外,被他吓了一跳。
六年过去了,华嘉已经从当初的那个妈宝男,变成了二十多岁的妈宝男。
一看华遥动手,直接就跑了。
“你砸我也没用,娘已经给你说了人家,明天让你回来商量的。”
华遥颠了颠手里的石头,“都定亲了还让我回去商量,商量你妈呢!”
这六年里,华遥每次遇到华家人,都绕着走。
就算华家老太太来闹过几回,都被华遥打发走了。
每次不是不搭理,就是被顾爷爷给,骂了回去。
后来渐渐的,他们讨不了好处,渐渐就不来了。
华嘉在村里是出了名了游手好闲,今年已经二十一了,还没有定亲。
但是他十六岁的时候,华嘉他娘就操心他的婚事。
现在六年过去了,华遥也十六了,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不光是华嘉,连华强和华宏也没着落呢!
华强最小,估计先要解决老大老二的问题,才能顾及到老三。
……
晚上华遥和顾爷爷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嘴。
顾爷爷表示很生气,“遥遥不要去,这么多年他们都没管过你,现在却给你定了一桩亲,和你都不商量一下,太不把你当回事了,我们不受这个委屈。”
华遥给爷爷顺了顺气,“我知道我知道。在我十岁的时候,华老太就有这个心思了,现在我已经十六,他们肯定都给我谈好了价钱。想让我给华嘉换彩礼,想得美!爷爷,你别生气,我看他们能搞出来什么幺蛾子。”
……
第二天早上,华遥拖到大中午,磨磨唧唧的去了华家。
院子里已经做了好多人了。
看到华遥进来,华老太还是改不了那个盛气凌人的臭毛病,当即对华遥发难。
“赔钱货,让你一大早来,你拖拖拉拉到现在才来,让我们等了一个上午,像什么样子!”
华绅看了一眼变化好大的华遥,不耐烦的开口,“好了,既然人来了,就商量正事吧。丫头,眼看你也不小了,家里给你说了门亲,现在人也来了,就定下日子吧!”
华遥瞅了一眼坐在板凳上对着自己流哈喇子的男人,心里翻了个白眼。
妈的这得四十岁了,看那稀疏的头发和那大黄牙,这一家人也好意思说这是给自己人定的亲。
旁边一个笑哈哈的妇女一把拉过华遥的手,摸了摸,笑得满脸褶子,“哎哟,这姑娘长得真是俊俏呐,我是隔壁村的黄婶,瞧这样子都没吃过多少苦吧,是个好福气的。你看,这是我们村的石头,大名叫陈磊,今天26岁。家里有个大哥,在城里的国营饭店里长上班,是个厨子,月月拿工资呢!你要是嫁过来,三转一响是最基本的,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吃穿不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