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被媳『妇』儿说的哑口无言,他觉得无地自容,他以前在学业方面是很努力的,他知道一家人的不易,不能让家人失望。
可是现在,他都做了什么,他为了儿女情长竟然静不下心来看书了,他错了,错的离谱,他觉得这样的他应该更让媳『妇』儿看不起,更让媳『妇』儿讨厌了吧。
他拿上东西,走出了门,他要回学院去了,黑天也要走,他觉得没脸再和媳『妇』儿呆一个屋了。
他要回去,好好读书,至于媳『妇』儿,不和离,媳『妇』儿就还是他媳『妇』儿,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这样想着,脚下的步没有停。
筱筱正说着,就看到杨铭朝着门口走去,她话还没说完呢,“大晚上,你干嘛去。”
可是杨铭并没有回复她的话,他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就这么的走了,消失在筱筱的视线中。
空『荡』『荡』的房子,又剩下筱筱一个人,静下来的筱筱,回想起刚刚的话,她是不是把话说的太狠了,其实杨铭也不是不努力,这么多天,她看的出来,他只要一有空就看书,而且看到很晚。
筱筱以为杨铭只是出去一下,一会就会回来,她想,等他回来,她还是把话说软点吧。?可等了一会,还不见他回来,难道这是要分居?去了杨冬屋了?她这样胡思『乱』想,稀里糊涂的睡下了。
第二日,筱筱一出门就看到了杨冬,她朝着杨冬招手,“四弟,你过来。”
杨铭看到三嫂叫自己,马上过去了,“咋了,三嫂?”
“你三哥呢?”
“没看见啊!”
“他昨天晚上不是在你屋住的?”
“三嫂,你在说啥,三哥不在他自己屋,跑我屋干嘛?”
“……”没在杨冬屋?那他一晚上去哪了?难不成又离家出走了?
筱筱黑着脸回了屋,便宜相公挺行啊,离家出走都成习惯了吧,惯的臭『毛』病,真行啊,看中午吃饭时怎么收拾他。
筱筱洗涑后吃过饭就去了县城,这次她没让杨冬送了,她还是自己做牛车去吧,让杨冬等一天实在太麻烦了。
她到了香儿布庄,几个人又开始忙碌起来,可是筱筱总是心不在焉,总是出错。
不是把布剪错了,就是把裤腿缝到一起去了,要不就是扎了手。
王香儿看到筱筱的状态,以为她家出了什么事,“筱筱,你没事吧,要是家里有事就先回去吧。”
“没事,没事!”
筱筱觉得她自己可能病了,一上午都在想着便宜相公的事,杨铭走时那落寞的表情总是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她怕她的那些狠话把杨铭打击到,万一振作不起来,那她可成了这个家里的罪人了。
筱筱调整了下呼吸,想着反正一会中午就和便宜相公吃饭了,到时再说吧,于是她快速的进入了工作状态。
可是中午到了,筱筱等了很久,一等再等,都不见便宜相公来。
筱筱的脸黑成了锅底,‘算他狠,她真是没事闲的淡疼,还在担心他,这么脆弱,经不起打击,自生自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