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安长老会纪要》这是一份记录共济会纲领的重要文献,收藏在大英博物馆一百多年,世上流传多个版本。
香港曾以《操纵二十世纪历史的黑手》为名,发布中文版,只是没多少人看过,在很多国家它属于**。
之所以禁是因为书里对共济会的种种描述,骇人听闻,可能引发恐慌或动荡,当然也有读过的人,觉得一派胡言。
真若一派胡言,愿文献怎会在大英博物馆珍藏百余年?
作为共济会英国分会高层,罗格斯知道从《锡安长老会纪要》泄露的共济会高层内幕,全是真的。
锡安长老会便是共济会最高权力层。
罗斯柴尔德家族占据三分之一长老席位。
文献中那些诸如建立世界新秩序,控制政权经济的纲领,也毫不夸张,从共济会诞生那天就开始这么做。
扶持至少十五位美国总统。
影响华夏近代史的洪门,标志和英文名与共济会一模一样,肯定不是巧合,洪门就是共济会底层分支组织。
全力帮以色列建国,美国几乎把以色列视为自己的孩子,很多人不懂为什么,部分自以为聪明的人觉得是山姆大叔的阴谋,或控制中东的手段之一。
实际上,美国历届政府对以色列的好,真没那么功利化,这一切归于共济会对美国政府的控制,要知道共济会的长老一大半是犹太人。
不动则已,动则举世皆惊的共济会,若牵扯进奥托兰克的个人恩怨,真是高射炮打蚊子,滑天下之大稽!
罗格斯推了推圆框眼镜,没说什么,缓缓站起。
“我清楚,个人恩怨是小,可那个人已经威胁整个奥托兰克家族的利益,我的祖父、父亲,还有我,全是共济会的人,您放纵外人欺凌我和我的家族,无异于由着对方羞辱共济会,羞辱我们至高无上的大卫王。”奥托兰克扑通一声跪在做势欲走的老人脚边,声情并茂求助。
老人皱眉,迟疑三两秒,终究迈步离开小会客厅。
奥托兰克无奈叹息,脸上并无一丝一毫的怨气或不满,失魂落魄站起来,不甘不愿往外走。
抛开共济会,奥托兰克在英国有深厚人脉,庞大关系网,巨额财富,回想深深刻入脑海那邪气凛然的年轻对头,这么多令世人敬畏的资源偏偏奈何不了对方。
既恨又怕。
奥托兰克此时的心境。
越有权势享受荣华富贵食髓知味的人,越怕死,奥托兰克同样不例外。
“老板”斯坦利瞅见主子走出城堡大门,快步迎上,奥托兰克闷声不响,直接上车,搞得斯坦利倍儿尴尬。
车队调头,沿泰晤士河返回市区。
奥托兰克一口接一口抽雪茄,压抑狂躁情绪,琢磨他曾嗤之以鼻的事情,如果利用警方,能否躲过这一劫,且报仇雪恨。
圣莱尔古堡。
罗格斯驻足窗前,俯瞰城堡中央广场地砖拼出的硕大标致,凝神沉思许久,吩咐守候一旁穿燕尾服的老佣人“你马上派人查一查,奥托兰克家族招惹了谁,什么来路,什么背景。”
老佣人应了声,毕恭毕敬退出房间。
…………………………
伦敦南郊庄园外的草甸上。
杨晨二丫各骑一匹马,快马加鞭,让马撒开蹄子狂奔。
魅姬远远凝望,今天拉出两匹马,既能让杨晨二丫尽兴,又不用太担心两人共乘一骑,导致爱马受伤。
庄园马厩里,这个对猫猫狗狗缺乏爱心的冷酷娘们,养了四匹好马,不说马本身的价值,每年养马的饲料钱,至少五万欧元,折合人民币近五十万,等于北京上海高级白领的年薪加奖金,再算上其他花销,更是笔惊人的数目。
比养猫猫狗狗耗费的心血多太多。
二丫学什么都快,脑子灵活,时常举一反三,学骑马同样如此,骑马背上,策马扬鞭,任由雄健的英国纯种马撒开蹄子跑,不但不害怕,还时不时笑出声,这段日子,和杨子哥骑马玩,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魅姬的目光在杨晨二丫之间游走,只有这时候,她看二丫的目光才多一些温柔,多一些怜惜笑意。
严师出高徒,她的切身体会,正因为受过最严格的训练,她才有今天,当她的目光落杨晨身上,愈发温柔,温柔中夹杂爱意与敬意。
“小姐,有人找杨先生,好像不是北极狐的人。”曾是魅姬第一任师傅的中年女佣悄然出现魅姬背后。
魅姬蹙眉。
杨晨住这儿,北极狐之外的人怎会知道魅姬眼神变冷,无数次遭遇危险的她,同杨晨一样,习惯把事情想到最坏,问:“对方说没说来意?”
女佣道:“只说为杨先生捎一封信,带几句话。”
“你先盯着来人,我们一会儿回去。”魅姬说完,走向远处的杨晨,并把手塞嘴里,吹响嘹亮口哨。
两匹马正向远方狂奔的纯种马昂头嘶鸣,回应魅姬的口哨声,接着转头往回跑,不再受杨晨二丫控制。
杨晨不禁苦笑,愿以为这些天跟胯下马处出不错的感情,结果这畜生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是他又自作多情喽,两匹马一溜烟跑到魅姬面前停下,摇头晃脑,似乎因主人的呼唤而兴奋。
“有事儿?”杨晨跳下马背问魅姬,深知魅姬不会无缘无故吹这声口哨。
魅姬点头道:“有陌生人找到这儿,说是给主人你带一封信和几句话。”
“嗯?”杨晨皱眉,知道他住这儿的,寥寥数人而已,且全是北极狐的熟面孔,陌生人指名道姓找他,非同寻常。
莫非来者不善?
杨晨俊脸慢慢浮现一丝冷笑:“走,咱们去瞅瞅来的是什么人。”
庄园主体别墅,一楼的大客厅,两个西装革履很有精英范儿的男人坐等杨晨,西装领子上别着一模一样的胸针,中年女佣为他俩递上咖啡,两人礼貌道谢,不卑不亢,显然高深莫测。
两人刚端起咖啡抿一小口,魅姬陪着杨晨走入客厅,杨晨一眼看清这两人,也看清这两人的蛇形胸针。
共济会的人?
杨晨陡然眯眼,目光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