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到礼堂的时候,蒋司纯已经到了,很明显她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将她的腰线衬托完美,而精致的妆容令她本就好看的五官变得更加出色。
这次来参加颁奖典礼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上次在酒店的事情暴露之后,她确实慌了。
但是转念一想,唐清一不过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就算她知道那件事情是自己有意而为之又能怎样。
这样一想,蒋司纯便一点也不心虚的来参加颁奖典礼了,但是当她看到唐清一和孔君析一身情侣装出现的时候,脸色还是瞬间就变了。
自己不在的这些天他们发生了什么,这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唐清一看到蒋司纯之后心中的怒火便瞬间燃起,她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真当自己脾气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她吗。
孔君析察觉到了唐清一的不悦,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便瞬间明白了原因。
“你想做什么。”孔君析轻声询问。
“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唐清一不屑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如果你放心的话,这件事情交给我。”孔君析声音很轻,但是唐清一却听出了一丝凌冽的气息。
蒋司纯想要找个男人欺负唐清一,这件事情不管是唐清一还是孔君析都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只是唐清一不知道的是,虽然孔君析平日里看起来默不作声,一副君子淡如水的模样,实际上当他被彻底激怒之后,会比常人的报复更加心狠手辣。
“你忍心?”唐清一挑了挑眉毛,有些不相信孔君析真的会去教训蒋司纯,毕竟不管是多么糟糕的男生都不会对女孩子动手,更何况是孔君析这样的人。
“如果你只是普通的女孩子,我不敢想象那天晚上你会经历什么。”孔君析眼中划过一丝心疼。
唐清一确实很厉害,很少人能够伤害到她,但这不是那些人肆无忌惮去伤害唐清一的理由。
难道比别人坚强,比别人抗打,就要任由别人欺负吗?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就交给你了,你要是不好出手就换我来。”唐清一伸手轻轻拂过孔君析的眼眸,想将他眼底里的心疼抹去。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情再令孔君析担心。
“好了,没事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孔君析一脸温柔的拉过唐清一的手,带着她找了一处比较安静的位置坐下。
殊不知站在不远处的蒋司纯看到唐清一和孔君析这般亲昵的样子,差点要将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蒋司纯,你也来了?”杨广强看到蒋司纯的时候满脸写着震惊。
他们参加研讨会的时候蒋司纯说自己有事情请假,结果研讨会上一点力也没有出,现在要举办颁奖典礼了,记功行赏的时候,她来干嘛?
“我也是班级里面的一员,为什么不能来。”蒋司纯恶狠狠的瞪了杨广强一眼。
杨广强撇了撇嘴巴,顺着蒋司纯眼神看去,便明白了她怒火中烧的原因。
“唉,你就放弃孔君析吧,你那么优秀的条件,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杨广强轻声叹息。
为什么那些单身的女孩就不能看看他们这些优秀的单身男青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蒋司纯挑了挑眉毛,一种不好的预感涌入心头。
“唐清一和孔君析已经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蒋司纯听到这话猛地站起来,她只是没有参加研讨会而已,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孔君析怎么可能会真的喜欢上唐清一,一定是唐清一给孔君析下了蛊,一定是这样的。
“我说,唐清一和孔君析已经在一起了,你不要在孔君析一棵树上吊死。”杨广强语重心长的说道。
“闭嘴!”蒋司纯一声怒吼吓得杨广强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么温柔可爱的蒋司纯竟然会突然变得那么凶猛。
还未等杨广强反应过来,蒋司纯便赌气离开,只是一旁的孔君析察觉到蒋司纯离开后,跟唐清一打了个招呼,起身走了出去。
孔君析走到礼堂外面寻了一处安静的位置,拨打了电话。
“呦,竟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边传来范夕衍吊儿郎当的声音。
“帮我绑一个人。”孔君析声音十分冷峻。
“绑人?我的天,你是孔君析吗?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范夕衍一脸震惊。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孔君析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人设,他是受到什么刺激了,竟然要绑人?
“蒋司纯。”孔君析丢下这句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平日里虽然冷淡,却并不是一个做事情心狠手辣的人,但这次蒋司纯是彻底激怒他了。
虽然唐清一在那个晚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孔君析很清楚,她没有受到伤害的原因不是因为蒋司纯手下留情,而是因为唐清一本身的特殊性。
但若是唐清一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多的特殊性,那么那天晚上唐清一将会经历怎样的声嘶力竭,孔君析很清楚,所以他不能原谅。
孔君析再次回到唐清一身边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十分温柔,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冷峻的模样。
“你去干嘛了。”唐清一一脸好奇的询问着,这还是孔君析第一次打电话躲避着自己。
“没什么,接了个电话。”孔君析一脸温柔,令人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
“嗯嗯,颁奖典礼快开始了,你需要去准备些什么吗。”唐清一十分新鲜的看着眼前的颁奖台,这还是她第一次参加颁奖典礼。
孔君析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轻柔的将唐清一的手握住。
“我已经准备好了。”
唐清一感受到孔君析手中传来的温暖,嘴角勾起一抹恬淡的微笑。
以前没有和孔君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觉得他这个人太过冰冷,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冷峻样子,令人感觉十分不好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