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我们可太久没见了!”
在看到夏生的第一眼,带土就冲了上去,面具的质感把夏生的脸都弄得有点生疼。
“干嘛干嘛,带土,你一个代理火影,怎么弄得像个小孩子?”夏生一脸的嗔怒,说道。
“嘿嘿。”带土挠了挠头。
这么多天没见,夏生发现带土骨子里的调皮捣蛋仍旧没有褪去,不光如此,那脸上的面具虽然多了许多伤痕,但他的内心,似乎一天比一天幼稚。
“诶,这家伙怎么跟着你?”带土问道,那眼睛忽然眯了起来,看着夏生身后的药师兜,一脸的不悦。
“报告大人,卡卡西派我出去迎接火影大人。”药师兜恭恭敬敬的说道。
夏生似乎有些尴尬,这带土的兴师问罪,好像是问到了自己的头上。
“咳咳,带土,这家伙,怎么了?”夏生问道。
“没怎么,我觉得这小子,来历不明动机不纯,卡卡西也不知道听什么鬼话,居然会同意他加入木叶警卫队。”
带土看起来特别的不高兴,夏生只能讪讪的笑道。
“带土,这么大火气干啥,我现在回来了,别管这小子有什么阴谋,在我这里,那不是都是分分钟破解的吗?”夏生说道,看起来特别的认真严肃。
听完夏生的话,带土似乎好了一些,随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之上。
“二位,我有些别的事,就先走了。”药师兜说道。
“等等!”
“好的!”
夏生和带土的话冲到了一起,似乎有些尴尬。
带土讪讪的收回了身子,比了一个您请的姿势。
夏生笑了一下,说道:“等卡卡西和大和有时间,让他们来这里找我,我们好久都没聚一聚了。”
“是!”药师兜点了点头,随后快步离开。
他也明白,自己在这里呆着,很明显是让带土生气的源头。
门轻轻的关上,发出轻微的“嘭”声。
“呼!”夏生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
带土看了一眼夏生,缓缓的将面具摘了下来。
“生哥,这段时间,太累了。”带土说道。
夏生没有回答,一脸的歉意,随后拍了拍带土的肩膀。
夏生觉得,自己是最对不起带土的。
劝对方回到木叶的汇报,却没有给予足够的保障,
“带土,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火影,这段时间,我在想把火影的位子,给你。”夏生说道。
“万万不可!”带土受宠若惊,从沙发上忽然弹跳而起。
“哈哈哈,带土,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成为火影,不一直都是你的目标吗?”夏生笑着说道,一把将带土拉了回来,随后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唉。”带土叹了口气,他的心中,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悲伤。
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写轮眼和轮回眼中,居然流出了两行热泪。
“说实话,生哥,这段时间虽然很累,但却比任何一天,都要充实。”
“我是带土,也是那带着面具的宇智波斑,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对木叶的伤害,所有的族人都是有记忆的,我没有资格当火影。”
“我对不起水门老师,更对不起木叶的同胞,我如果成为火影,是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
夏生低下了头,久久没有说话。
带土说的有道理,虽然夏生给他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新身份,也让他曾经做过的一切都看似被抹去。
但实际上,所有的罪恶,都仍旧藏在他的记忆中,他不会忘记。
那些记忆,那些罪恶,就如同是白酒,始终在酝酿,变得越来越辣,越来越毒。
“上帝,会原谅每个真心忏悔的人。”夏生说道。
“上帝,是谁?”带土问道,脸上一脸的狐疑。
夏生发现自己又说傻话了。
这个世界里,谁认识上帝呢?
估计除了自己之外,大家都没有供奉的神明吧。
“上帝,是我的好朋友,他告诉了我为人处世的原则,大概数千年前,他就存在了,他教会了我很多,他说的每一句话,皆是真理。”夏生说道,看起来极为虔诚、
“那你说,他也会原谅我吗?”带土问道。
夏生点头,说道:“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木叶的未来,你早已不是曾经的宇智波斑了。你是木叶的英雄,是写轮眼的天才,是宇智波带土。”
“而且,你应该也发现了,因为志村团藏的关系,整个宇智波家族几乎没有存活之人,你的血统,在木叶,可是稀缺货!”夏生笑着说道。
开了这个玩笑之后,带土也是强颜欢笑。
虽然说,他早就知道了宇智波一族毁灭的消息,但那毕竟都是他的族人,虽然夏生已经为他们报仇,但宇智波一族的覆灭,却是实打实的。
“我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残党,如果当上了火影,也确实可以改变一些事情。”带土点了点头,似乎被夏生有些说动了。
夏生也笑了,他的意思,正是如此。
“一切都会好的。”夏生拍了拍带土的肩膀。
就在此时,大门忽然打开了。
“生哥!”
随后,几乎是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
那是卡卡西和大和两个人共同的声音。
随后,夏生就看到了两颗炸弹,朝着自己的方向飞速的袭来。
“我靠!”夏生怒骂一声,随后身体来不及闪躲,便被冲撞了出去。
“靠!”夏生稳住了身形,两个家伙总算是没有把夏生给撞到。
“你俩干啥?我们才半年没见,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干什么?”夏生有些怒容。
“我靠!生哥,你不在,这日子好难啊!”
“对啊,对啊,我和大和,差点没顶住!”
“最近砂隐可太不太平了,我们之间缔结的合约,他们都当没看见了!”
“还有云隐,那群家伙最近似乎在分裂,有些人都逃到我们这里了!”
……
听了一大堆,夏生总算是有了一些头绪。
“唉。”夏生叹了口气,喝了一口有些浓郁的茶水,看起来一脸的忧伤。
这时局,确实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