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笠井和也自己说的那样,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有他的参与,那些死去的工人,也确实是经过了他的手。
他从不觉的自己孤身事外,甚至说,当年的一切,其实也有他的助推波澜。,
“其实,当时如果我不同意,部队根本不可能出动,我是可以违背河村良介的命令的。”笠井和也说道,眼神中的落寞和自责,继续要将夏生吞没。
“和也叔,您也没必要太自责,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是对的,我们会犯错,但在错误中吸取教训,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关键。”夏生说道。
笠井和也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
两人继续聊了一些八卦和家常,不过夏生也没敢说太多,因为他发现,笠井和也似乎有一些想要把她的女儿介绍给自己认识的意思。
虽然说笠井久美非常可爱,但却并不是夏生喜欢的类型,这样的女孩,根本不适合作为对象。
至少在夏生的想法中正是如此。
“到了。”笠井和也说道。
夏生在昏昏欲睡中忽然抬起了头,发现一座比之前更为严肃的城市拔地而起,四周的城墙上似乎还雕刻着奇怪的花纹。
“这里,就是中城?”夏生问道。
笠井和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名,包括你要寻找的河村良介,还有非常多的高层,都是在这座城市之中的。”
夏生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中城,应该就是火之国的首都了。
不过一路上,夏生倒是对河村良介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到底他是如何想到996的工作制度,这明明是他那个世界中才存在的东西,为何河村良介能够实施。
夏生甚至怀疑,河村良介和自己一样,曾经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河村良介的故事中,自己曾经是在山中打猎,夏生开始怀疑,这家伙那段打猎故事完全是编造的,他的曾经,和夏生一样,在某个城市里生活。
不过夏生设想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想,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持,眼下夏生最需要做的,根本不是在此刻无端地胡思乱想,相反,他需要做的是,抓紧见到河村良介。
只有这样,自己猜想的一切,才有了证明的机会。
“走吧。”笠井和也把车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内,和夏生说道。
夏生听着笠井和也的皮鞋咯噔咯噔的声音,心跳也开始加速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河村良介这个人,是自己见过最为神秘的,甚至说,自己对接下来的一切,都要在河村良介这个人身上发现秘密。
“我,等下要做什么吗?”夏生问道。
笠井和也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想低调一些的话,可以把你的那个长袍和斗笠给收起来,大家对于火影,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的想法。”
“对我有...想法?”夏生的面部扭曲着,问道。
笠井和也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在城区很多人的眼中,你不过是一个传说,或者说一个故事,很多大人喜欢把你讲给小孩听,但一辈子没有见过你。”
“准确的说,他们没有见过火影,于是乎,你变成了一个有些幼稚的代名词,也许会因为这个,他们会有些不喜欢把。”笠井和也解释道。
夏生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对方的意思。
不过他说的没错,除了木叶之外,整个火之国估计也都没有怎么接触过自己了。
“没问题。”夏生说道,随后一把将长袍和斗笠摘下,拿到了手上。
虽然这样有些不方便,但穿着一身便服的他,至少看起来要低调了许多。
城墙上雕刻的花纹原来是一片一片的火焰,而火焰之中,似乎还有这一只奇怪的野兽。
“这花纹,是啥意思?”夏生问道。
这一次,笠井和也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花纹在我小时候就存在了,似乎是传承吧。”
夏生点了点头,只能作罢。
两人在即将进城的时候,夏生忽然看到面前那一道道的关口以及各种奇怪的人们站在那里。
夏生能够感觉到,这些人的实力都极为不错,哪怕和全盛状态的自己对战,估计也能坚持一会。
看来这中城,真是卧虎藏龙。
其实想来也没什么问题,光是一个木叶就能产出这么多强大的忍者,虽然说城区看起来更像是高度和平的城市,但这里,也并非不需要实力。
你能拥有实力,不管在哪里,都占据了一定的制高点。
因为我们在死亡面前,都是公平的。
“请出示证件。”忽然,笠井和也和自己被拦住了。
笠井和也似乎有些不悦,说道:“怎么?我不认识了?”
那拦住两人的男子愣了一会,随后忽然恍然大悟,说道:“长官,没有接到相关信息,抱歉!”
说罢,那男子立刻通知所有的人,打开了所有通道,也让那些繁琐的程序化为了乌有。
“哇哦。”夏生小声地说道。
进城之后,夏生便发现这里四处都是跑来跑去的车子,而这些车子,都在接送着不同的客人。
笠井和也随意地拦下了一辆,告知了目的地,车辆便飞速地进发。
到达之后,两人下车,夏生注意到笠井和也完全没有付钱,夏生估计是对方已经付过了钱,或者说有着自己不知道的支付方式。
“河村良介就在这,这是火之国真正的核心,这里就没有之前那么好进了,我可以进去,你需要让河村良介亲自来带。”笠井和也说道。
夏生点了点头,说道:“我能来这里,都是托了和也叔的帮忙,在下感激不尽,将来如果有机会,夏生一定赴汤蹈火。”
“这什么话?我不需要你赴汤蹈火,你保护好火之国,就算是对我交代了!”笠井和也说道,随后示意夏生,便独自走入了大厦。
夏生坐在大厦前的椅子上,看着四处来来往往的行人。
“其实我过的不太好,人也许就是要卑微到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