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话平静的很,像是在说什么不重要的小事一般,阿诺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然后,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
白芫泠看着脑袋上方双眼紧闭的阿诺,小心肝一阵钝疼,他这样就不怕她趁机逃跑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是看不起她,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别动心思。”
似乎是听见了她心里的哭嚎,阿诺眼都不睁地低笑了一声:“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抓回来,绑在桌子上。”
白芫泠:桌子上?这是什么非法操作?老子现在连一张床都不配拥有了吗?
“脱光了绑。”
阿诺蹭了蹭她的脸蛋,根本看不见底下那一张铺好了不满怨气和愤怒的,黑漆漆的小脸蛋。
“算你狠。”
小丫头咬牙切齿的嚼巴声在耳边响起,阿诺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腰肢儿,然后困着一脸不甘心的人倒头就睡。
轻轻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白芫泠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抬头去看他,男人瓷白肌肤上的那两道青痕格外刺眼。
他好像真的很累。
白芫泠眼睛一疼,连忙闭上了眼。
“关我什么事,大坏蛋。”
小丫头在心里把这句话用各色各样的语气念了无数八次之后,终于屈服于睡神,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梦乡。
“呼……呼……呼。”
阿诺睁开了眼,稍稍移开脑袋,静静地看着怀里这只打着鼾的小白猪,他眼神深邃不可见底,像是要在那张白净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嗯,我是坏蛋。”
睡梦中的白芫泠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句话,她轻轻吧唧着嘴巴,不舒服地扭了扭,直到腰上的束缚小了写,这才满意地睡了过去。
☆
“卧槽!”
“槽!”
这边睡了,那边就醒了,权涟爵窝在床上骂了几声,直到本就沙哑的嗓子不堪重负,他才呆呆地躺了下去。
“做了。”
昨晚上,他和阿瑟真的做了,里里外外做透了。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是被的那一个。
阿瑟真是言出必行,说了让他乖乖躺着,果然他就被迫躺了一晚是,权涟爵微笑着感觉身上的酸疼,心道:真刺激。
“我跟一个男人……这也没什么。”
权涟爵自言自语地翻了个身,嘴巴里还念念有词:“要让别人知道我这么丢脸,我直接自雷好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权涟爵提了提被子,这一提不要紧,要紧的是权涟爵终于看见了自己的爪子,那上面正画着几道红印子,鲜艳夺目!
权涟爵脑子里突然掠过一幅画面。
阿瑟跟他十指相扣,阿瑟俯视着他,猛烈地欺负着他,毫不怜惜,而他低声哭泣,无助可怜得不得了。
可他越哭,那个男人越没有同情心,只会愈发狠毒的撞击。
“卧槽,老子杀了你全家啊!”
权涟爵窝在被子里呢喃不停,始终无法面对他是0的事实,他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阿瑟这简直是把他高傲的头颅按在地板上使劲摩擦啊!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他就是魔鬼!该死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