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女人娇软无力的嘤咛和男人粗重沉缓的呼吸在房间里互相交织,愈演愈烈,空气暧昧得令人无法言喻。
“权景琛,我好疼啊……”
这是重逢之后的第一次针锋相对,堇棉害怕得紧,偏偏男人动作迅捷凶狠,丝毫不给她挣扎反抗的余地。
“这就疼了?”
权景琛轻轻地吻着她的腮帮子,像是在逗弄着气鼓鼓的小仓鼠似的,玩得不亦乐乎,可他出口的话却令堇棉浑身一震。
“那我这三年每天想你想的发疯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他每天都在想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觉得她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可日子一久,他才知道这样的借口有多么荒谬。
“你怎么不回来看看我?嗯?”
他不是没偷偷去见过她,可每次见到她,她都是那张轻快的笑颜,像是没了他,她的日子依旧美好一样。
渐渐的,他开始控制自己的情绪,开始不去见她,开始用打量的工作来占据时间,因为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这个狠心的女人还没回来,他就疯了。
堇棉掐着他的肩膀地手越发用力,像是要刺进血肉里,权景琛不怕疼,他只是毫不怜惜地冲撞着,出口的话一如往常的平静。
“其实我特别想找到你,然后把你带回来,用一根长而细的锁链将你锁在房间里,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耳边的气息沉重的重复着,应和着堇棉一下一下的心跳,空气里依旧暧昧,但房间里却安静得只听得见两道不怎么规律的呼吸声。
他开始生气了,或许是隐藏许久的情绪终于在今天爆发出来了,这一点,堇棉感受得清楚明了。
“啊!”
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权景琛蹙了蹙眉,惩罚般地加大了力度,堇棉承受不住,只能搂着他的脖颈小声抽泣着。
“谁让你这么狠心,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谁给你的胆子?”
权景琛捏着她的下巴亲吻,堇棉意乱情迷,只知道小声地否认,其他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自顾自地引我上钩,玩儿够了就一走了之,堇儿,我有这么好欺负吗?”
他低喃着质问,堇棉一边忍受着他难耐的折磨,一边哭着摇头,他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啊!
“话都不会说了?”
权景琛捏了捏手里的小腿儿,等见她摇着头求饶,他才更加恶劣地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身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缓。
“我没有……你明明……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是有苦衷的。”
堇棉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肩上,说话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绵软的呼吸和轻哑的求饶,像是迷人的罂粟气味,勾的权景琛浑身都闷热了起来。
“苦衷?”
权景琛咀嚼着这两个字,他眉眼浅淡,此时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戾气,堇棉伸手去碰那眉间的沟壑,直到平坦,她才松开了手。
“可是你明明知道,你眼里那些天大的苦衷,只要你来跟我说一句,它就什么都不是。”
三年前女人决绝的背影浮现在权景琛的脑海里,他猛地握拳,一把将人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