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阿瑟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他和权景琛打过交道,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被一个还没成年的小丫头迷住,听起来确实有些荒谬。
“这位落小姐虽是富贵水里养出来的,可与那些名门贵女大有不同,有趣且生机,权景琛喜欢上她,也并不奇怪。”
权景琛是在朗朗白日之下混的风生水起的人,也是在暗夜遮霾之下如鱼得水的人。
他骄傲矜贵,不可一世,能让他看上的女子,要么纯粹得简单,要么就一定不简单。
而此时楼底下,苦等许久的堇棉终于迎来了迟到半个小时的恶人——权小二!
“小棉花别生气,我睡过头了,错了错了!”
还没等堇棉开口质问,权涟爵便诚意满满地开口道歉,还笑得一脸痴傻。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关爱智障人人有责,堇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好再残忍地骂他了,只得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宽宏大量地原谅他了。
“感谢小棉花开恩!”
没有理会耍宝的某人,堇棉不耐烦地挥了挥爪子,问道:“你到底要跟我说啥?神神秘秘的,家里不能说?”
说到这里,权涟爵收了收脸上的笑意,从堇棉的对面绕到了堇棉的旁边,焉嗒嗒地抱怨道:“自从我回来,我哥把我看的贼严,到哪都有尾巴跟着,烦死了!”
堇棉扫了眼站在外面流连的那几个便衣保镖,挑眉道:“你做什么混账事了?”
大哥不至于这么管着他,还不是因为这小子做了什么,上次他刚回来的时候,大哥面色就不太对劲。
“我没做什么,不就是去Y国玩了一圈吗?”
权涟爵不自在地挠了挠脑袋,堇棉可了解这个臭小子了,当即就嗤道:“不会是闯了祸,得罪什么人了吧?”
大哥要真想管着他,直接关在屋里不就成了,既然还可以出来放风,那就说明外面那几个人看似跟踪,实则是保护。
见权涟爵摇头又点头的,神情尴尬又烦闷,堇棉眯了眯眼。
“莫不是招惹谁了?哪家的霸道女总裁看上你了?”
难不成这小子被谁看上了?
堇棉想了想某人近一段时间那莫名其妙的,似闺怨又似委屈的神色,心里的猜测就更有意思了。
“你别胡说!老子清清白白小童子!”
权涟爵鼓着眼睛瞪了她一眼,水灵灵的眼睛雾蒙蒙的,堇棉兽血沸腾,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小样还挺勾人啊!”
要说艳丽,权涟爵比不上容聿瑾,可容聿瑾太过阴冷,令人发怵,权涟爵比起他来,无害又单纯。
所以要是这两人都变成了女孩子,还不知道多勾引人呢!
“撇开你的爪子!小心我哥知道收拾你!”
权涟爵嫌弃地撇开她的手,随即快速的扫过上方,没见到什么异常,他又收回视线,蹙了蹙眉。
“怎么了?”
权涟爵摇了摇头,也没怎么,他就是在方才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身上烧了火,似乎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落了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