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官现在就封,封好厉害为威风大将军,赐威风大令牌一块,为本官高级侍卫。”
“啊,太谢谢你了。”冬瓜头感激地就又要上前抓刘璋,王绪急忙拦了过去,大喝道:“不懂规矩,还不拜谢主公?”
“拜谢主公?”冬瓜头眼珠子一转,立刻五体投地,在地上砰砰磕了十几个响头。
四科举仕除匠人外,共留下五十七人任职成都,其余被淘汰的人发回地方任职,随着作坊越来越多,工匠极度缺少,应试工匠几乎全部留了下来。
文考许靖第一,许靖并无真才实学,人又投机浮华,不堪重用,可却是儒林领袖之一,不予重用恐寒士林之心,刘璋经过与法正商议,委任许靖为太仓博士,太仓博士是一个俸秩很高的官位,太守看到都要执下属礼,不过没有实权,就是写官方祭文吊文的。
秦宓第二,委任为长史。
甘宁武考第一,封水军校尉,以原来的锦帆贼为基础,在涪陵训练不超过两千人的水军,益州基本不会发生水战,刘璋没必要把钱浪费在这里,两千水军不过是为了以后下长江后,不会对水军一无所知。
魏延被破格录用,封为偏将军,协助张任统帅东州兵,刘璋可不认为谁天生就有反骨,魏延骨子里不过是一个恃才傲物的人,而且人家确实有才。
要说反骨,如果真如诸葛亮说的那样,也最多是长了一个跟段誉一般的后脑勺而已,要是被南海鳄神看见了,不定多欢喜呢。
。
医考张仲景第一,刘璋既没想到张仲景半百的人了,又是神医,会来参加考试,更没想到在自己许诺建立服务百姓的医馆后,张仲景会同意留下来。
实际上张仲景也有自己的心思,张仲景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他一边为百姓看病,一边潜心写自己的医书,可自长沙太守张羡病死后,刘表以为平定荆南的时机已经到来,率大军围攻长沙,可是打了两年,还是没见战争停息的迹象,反而形成了拉锯的格局,兵荒马乱的张仲景如何能潜心写书。
何况刘表为了得荆南民心,几次上门请在百姓中威望卓着,又出生世族的张仲景出任长沙太守,张仲景一再拒绝,可也架不住刘表三顾、四顾茅庐,每天都烦躁不已,这次来益州也算是躲避刘表的辟官。
张仲景没周不疑那么多心思,经过在益州的所见所闻,张仲景觉得刘璋还是爱护百姓的,而且益州偏远,不会有大乱,如果能待在官方建立的医馆里,一不用考虑医馆的运营,二不用考虑自己的生活,三可以救治百姓,四,当自己忙于写书的时候,还可以让其他医生顶替,那可比以前自己一个人在家,又是采药、又是配药,白天黑夜接诊强多了。
经过分析利弊后,张仲景爽快答应了刘璋的请求,只有一个条件,医馆服务百姓而不是军队。
阿古达医考第二,张仲景心怀百姓,阿古达却只是奔自己美好未来来的,而且一身医术正是战场需要,接骨,续骨,外伤,只要有一点现代军队常识就知道,在军队里配一个医疗队可以减少多少战斗伤亡,刘璋给阿古达专门开了一个医馆,除了平时救治百姓外,还要承担教授新医生的任务,合格的医生会随着军队出征。
中秋晚宴,刘璋宴请了全部选拔的试子,包括匠人在内,他们每人发了一套干净的制服,现在益州工匠缺乏,必须提高工匠地位,这样才有更多人从事匠业。
而发制服就是提高地位的第一步,刘璋要以后百姓看到穿工匠制服的人,就知道那是一群可以与士子同堂饮宴,拿着高工资,享受朝廷津贴的人。
宴会很融洽,除了那些士子不是很高兴,周不疑与萧芙蓉一起就坐在许靖的对面,许靖一直不敢抬头,倒是张仲景最活跃,拿着酒杯向每一个医生讨教,宴会还没结束就喝晕了。
直到子时宴会才结束,刘璋吩咐士兵把喝醉的人扶回去休息,与法正一起离开,萧芙蓉和周不疑跟在后面。
到了府邸,萧芙蓉和周不疑正要回房,刘璋对萧芙蓉喊道:“芙蓉,你先回去,我想与不疑说些话。”
“哦。”萧芙蓉看了周不疑一眼,周不疑笑着点了一下头,萧芙蓉便回了房间。
萧芙蓉走后,刘璋也不与周不疑说话,与法正一起走到院中葡萄架下,秋天的夜风不冷不热,吹在脖子里格外凉爽。
荷花端来三杯茶,法正接过一杯放下,对刘璋道:“主公,你今天说三月之后,兵发汉中是真的吗?”
“你觉得呢?”刘璋吹着茶杯上的茶叶道。
“假的,但是我不明白主公为什么会说假话。”
刘璋一边喝茶一边随意地道:“巴西太守庞羲与张鲁勾结了,重阳节前,兵进西川。”
“天呐。”法正倒吸了一口凉气:“庞羲竟然与张鲁勾结了,那他们怕有不下十万军队,而我们五万不到,局势危矣。”
“我担心的不是庞羲和张鲁,庞羲、张鲁皆碌碌之人,别说十万大军,就是二十万,我也能在西川耗死他们,我害怕的是内部,如果我们在前线与庞羲张鲁作战,成都世族造反怎么办?”
法正皱着眉思索良久,决然地道:“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在庞羲与张鲁合军之前,解决掉庞羲,把张鲁军挡在葭萌关外,打消世族的投机念头,但是,这太难了。”
“是啊。”刘璋叹道:“除非天降神兵,庞羲两万大军怎么可能被快速解决,一旦被庞羲察觉,必然加速与张鲁整合,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刘璋沉默了一会,对一旁惬意赏月饮茶的周不疑道:“不疑,你虽是一个孩子,但才智过人,你有什么办法?”
周不疑双手捧着茶杯,听了刘璋的问话,一边喝茶一边杵杵地笑起来,笑了一会抬起头道:“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崴这么大个弯子不觉得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