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处在一片惊诧之中时。
又一道更狂暴的嘶吼声响起。
原来,元烈先被朱雀儿一顿辱骂,后又被赵一顿讥讽。最让他生气的是,这小子竟在朱家的主位处,代表朱家发号施令。不但不承认割让一域一城的交易,连把朱雀儿送与他作小妾一事也要作废。而且还要把朱雀儿占为己有,真是岂有此理!
这一下,自然把这位一向骄横跋扈的二世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他不场面合不合适,让他护道者,那位超越境供奉出手。
“少主,现在不合适吧。”
元家的这位老供奉自然更懂得人情世故些,所以提醒一句。
“有何不合适,本少让你动手就动手,不必顾及什么,给我杀了这杂碎。”
元烈更恶狠狠地开口道。
“朱家人听着,按原先的约定,朱家把四鹿城,北达岭一域划归我元家。把嫡系一女朱雀儿送入我元家作为为元烈公子之妾。然后或杀或废了那小子,元、朱家依然盟友关系,不然,我元家绝不答应。”
这时,元烈身边的又一中年男子起身开口道。
“是及,既然双方已有约定,自当遵守,不然一个家族的信誉何在?”
令众人想不到的是,另一席位上一人也挺身而起,且附和元家的无理要求。
“确实如此,一个豪族连一点信誉都不讲,这样的家族还能立足于世?”
众人一看,先开口是韩家的一位长老,后附和的是耀武灵宗的一位长老。
“是啊,人无信不立啊。”
……
接着,众来宾席上,又有多人附和着喊道。
“吵够了没有,嗨够了没有?想打群架呢?嗯!你们之中有些人也算有头有脑的一方人物,还当舔狗有意思吗,要脸吗?”
就在众人喧嚣不止之时,一道声音力压众人,传到众人耳中。
哗!
这下,场中犹如炸开锅了一样,刚才在场中发声之人,确是赵宇所言,都算一方头面人物。现在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骂成是一群舔狗。众人闻之,自然大哗一片。
“小子猖狂,你说谁是舔狗?”
这时,铁剑门门主跳起来骂道。
“你,你连舔狗都不如,闭嘴吧。”
“小子,你给我滚下来,看我不一剑劈了你。”
“行,一会儿给你机会,不过你得等,现在还有大事要处理的。”
赵宇不屑一顾地瞥了那人一眼,又开口道:“你们中有人吵吵闹闹也好,不怀好意也罢,又有何用?讲理是吧?我刚才已经说明,什么割让地域,城市,证据呢,文书呢?谁授权的?另外,无论男女婚事,一要本人同意,二要父母认可。可朱雀儿同意了吗,她父母认可了吗?或是朱家老祖下令了?”
“什么都没有!又何来不讲信用,朱家又何来没有信誉?光自说自话那是疯子,呆子。”
我草!
看过狂的,没有见过这么狂的人。
“好,这位公子说得在理,既然讲理,那就得有理有据。不然与盗匪又有什么区别?”
众声汹汹之际,右侧上首一席位上,有人起身,大声叫好。
“确实如此,若要讲理,那就得有理有据。”
先开口的自然是汪自强,后边跟随的连赵宇都不认识,应该是朱家的盟友。
众人喧嚣,可是反而朱家人都闭口不言。本来写好的剧本,却因为朱家老祖突然重现改变了,所以大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特别是诸光诸亮等人,现在一时在懵圈之中。他们不时看着自家老祖,可现在的是,两位老祖竟然“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双方在低声交流着什么。
现在台面上指手画脚的,就是这位飞扬跋扈的年轻人,而他这位代理族长现在纯粹是个摆设了。而老三诸亮在这种不明所以情况下,也不敢强行出头。
“小子,今天任你天花乱坠也是无用,查老,杀了他。”
屡屡受屈的元烈,现在双眼血红,又一声咆哮。
“好。”
这位元家供奉同样很是骄横,他刚才不出手,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怕朱家两位族祖出手阻挡。现在听着世子再令,便不再有什么顾忌,一个飞纵,一掌拍向十丈之外的赵宇。
“老匹夫,小爷来会你。”
就在这时,赵宇身边的那位傻大黑粗的少年,同样一掌拍出。
刹那间,两掌实打实地撞在了一起。
“轰。”
一声巨响响起,打得整个大厅都震得有些晃荡。好在今日大厅中大阵开启,这大厅才算无损。
就在此时,众人看到元家的那位供奉一个翻身,反跌到自己那一席中。元家的几位境界低些武者,最少有三人被这一撞,口中鲜血渗出。
这位供奉以为以自己超越境之能,一掌便能拍死这可恨的年轻人。而大厅中很多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哪想到竟是这个结果。这小子身边的一个年轻随从,便如此犀利,竟然一拳击退一位超越境强者。
“哈哈,看来今日不战过一场,终有人不服气,也不罢休。如此甚好!今日,朱家所有仇怨本公子接了。但在这大厅之中,自然施展不开。门外广场宽广敞亮,就到外面一较高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