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诸坚脑海中一片杂乱之际,诸坚的神魂处听到一个传音。
这传音既非来自他的义兄,也非他的两个儿子所为。他看义兄的身边站着一位年轻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这人是谁?义兄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个人?
“二祖,事情紧急,现在的朱家身处危急关头,一念天堂,或又一念地狱,请二祖极快定夺。”
“再说,到了你这样的境界,追求的是更高的武道境界,不必拘泥于那点凡俗权利。”
此时的朱基也似乎停下了脚步,或许就是给他思考的时间。
“大哥,您真没事了,真痊愈了吗?太好了!”
这一刻,对朱家,对诸坚等人而言,真是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真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就在这时,诸坚起身走向朱基,双手紧抓朱基的双手,一阵晃动,并神情激动地喊道。
这诸坚本来不是草包,而是从草莽之中拼杀而来的枭雄。懂得审时度势,再加上赵宇的一番分析,终于让他作出了选择。
就是朱家必须团结,无论外族内族必须与从前一样,双方捆绑在一起。
“贤弟,为兄尚好,谢谢挂怀。”
当然,这种场面,这种场面话此时不能不说。
看着两位老祖手拉手紧握一起,朱家的很多人的手反而松开了,是从兵器手把上松开了。这其中包括诸光诸亮两兄弟,起码他俩现在知道,族内血拼是不会发生了。这也让他们松了口气,虽然他们心中仍有不满不甘之意。
接下来,局势如何发展,仍扑朔迷离。
朱基,诸坚两人四手紧握,这不仅仅是一种兄弟情谊,同样也是一种试探。诸紧一握朱基的手掌,他也在探查这位义兄的内息到底如何了?是真的恢复了,还是徒有其表。
一探之下,虽没有到满胀之境,可也恢复到七七八八了,而且内息平稳,没有一丝杂乱,也没有了中毒之象。
“大哥,到底发了什么,大哥竟能恢复如初?”
对于自己的这位义兄能在一夜之中,真能从死亡边缘,回到现在这境界,诸坚真是大惑不解。
“哈哈,上天眷顾啊!不瞒贤弟,就是这位年轻人妙手回春,为我施以神术。不但为我祛毒疗毒,还以奇术奇药,让为兄恢复如初。”
朱基一边说着,一边一指一边的赵宇道。
原来还是小子!
这时,诸坚又再次把目光转到赵宇,刚才传音给他,已让他惊诧万分。而现在听着让朱基起死回生的人也是他,那就不是惊诧了,而是惊悚了。
这是一个真正的真正的年轻人,何以有如此奇能?这到底是哪方超级势力培养出来的妖孽?以前从未听闻过啊。
“噢,我诸坚谢谢这位公子的大恩大德了。不知公子师门是哪家,师尊又是何方高人?”
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这次诸坚还真是郑重向赵宇行了一礼。
“前辈礼重了,不过凑巧而已,让我误打误撞治好了朱老前辈的伤毒。至于师门吗,小门小派而已,而师尊更是闲云野鹤,是世间默默无闻之辈。他不愿我向外人提及,所以谨遵师命,不说也罢。”
“世外高人哪,哈哈,高人行事就是怪异,理解,理解。”
诸坚听着赵宇口风甚紧,也不好意思究根问底了。
“这位女子又是谁?”
这时,诸坚突然发现了一侧朱雀儿,实则这几百年来,那些三代,四代的小辈他确实认识不多。
朱坚这一问,连赵宇都大吃一惊。这老货不是老不要脸让朱雀儿六人当贴身剑侍么,怎么还不认识了?
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回二祖话,我就是你孙女朱雀儿。”
朱雀儿听着诸坚一问,心中也有诧异。心想不是你老不要脸的让我当什么贴身剑侍吗,怎么还不认识我?所以也没有好口气回答,还特别把孙女这两字喊得特别响。
“啊!你就是那天赋奇高的小雀儿?嘿嘿,果然不凡,小小年纪已是高阶境了。”
说到这,诸坚好像想起了什么,神情也是一阵不自然,或许他想起了六剑侍一事。所以他马上转头对着朱基道:“既然大哥痊愈,还请大哥上座,主持族庆大典。”
朱基看了看诸坚,又看了赵宇一眼,赵宇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这下,朱基也不再客气,走到主座处落了坐。他又一指边的左侧大椅道:“二弟,你也请坐吧。”
“哈,哈,你就是朱雀儿,很好,很好,本公子甚是喜欢。待你们族庆完事后,便跟本公子走吧。”
就在朱家人准备一一拜见两位族祖之时,一个轻狂的声音突兀地响地。
所有人再次一惊,循声一看,原来左侧上首的那个席位上,一位年轻的公子哥站着,一边说话一边毫无顾忌地盯着朱雀儿。
在场所有的人,除了诸光诸亮几人外,个个目瞪口呆。均想着这小子怎么如此轻狂无礼,在别人举行家族大庆之时,他横插一杠又算怎么回事?
但许多人也知道此人的来历,元家嫡系子嗣,礼部尚书之子元烈,一位真正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