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扎浴巾的方式不同,琳达是把浴巾扎到心口位置,但漏光还是比较严重;
主要是因为她的身高,大浴巾只能这么扎着。
马秋龙是见过她所患的乃悬塌模样,心想的是:
她要是把大浴巾拿下,那就不漏光,而是能给人恐怖的惊吓。
而琳达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情况,身上只扎着条大浴巾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方便接下来的针灸治疗。
而且浴巾里头也是穿着有裤衩的。
马秋龙朝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接着就侧身走进屋里,把公文包放到桌子上,接着就从里头拿出了针灸包。
琳达凑了过来询问道:“阿龙,针灸治疗的时候我是躺着,还是坐着就行?”
马秋龙并没有立马回话,而是打开了针灸包,从里头拿出五根棉签,朝床边一指安排道:
“你坐在床沿就行。”
“好的!”
琳达坐到床沿后,大大方方地将身上的浴巾拿掉,接着就用双手捧着心口的布袋颤,抿嘴笑道:
“阿龙先生,等你给我治好后,你想啥滴都行。”
听到此话的马秋龙不由地想笑,心想的是:
这个琳达挺有意思的,前些天在太子酒店的时候,因为诊金的事情,主动跟“师兄马国宝”提出陪睡来报答。
现在又对自己说出暗示这么明显的话。
不过凭心而论,这个琳达的脸蛋长相可以用美女来形容,年龄也才二十多岁,风韵十足。
而她所患的乃悬塌毛病,除了先天太过于巨大的原因以外,还有后天的生活开放因素所导致。
被人为地搓成那样的。
让马秋龙感觉有点辣眼的是,手持着五根碘伏棉签走到琳达跟前时,只见她身上所穿的裤衩是渔网状的。
网孔很大,根本就起不到遮盖的作用,一目不然。
不过与之前在京州市中心医院透视时所看到的完全不同,谢逊的发型梳成了五五开。
看着琳达有点俏皮的眼神,马秋龙大概明白她心里头的想法。
她应该是看中自己的男色,顺带着以此来表达感谢之意。
反正以这样的感谢方式对她来讲,没什么损失。
于是持着碘伏棉签,一边给穴位消毒,一边摇头回应道:“琳达,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不需要那样。”
琳达本来就没有勾引的意思,只是随口闲撩,万一阿龙帅哥对自己有意思,那今晚不得美美的。
见马秋龙的目光在自己的渔网裤衩多停留了会儿,就找了个理由继续撩:
“阿龙先生,你们华国人不是都喜欢征服外国女人为荣嘛,你长得这么帅,我是自愿让你来征服。”
她这所说的第一点,跟华国历史上经受过的苦难有关:
一些思想猥琐的爱国者以此行为来报复国家所受过的苦难。
第二点嘛应该是琳达的本意,其中包含感谢的意思在内,也对她自个儿的颜值有着自信。
毕竟此时的她和光着的没什么差别。
外国女人在那方面都比较开放,她说出这样的话,也可以理解。
马秋龙摇了摇头回应道:“我没这么无聊。”
接着就扯开话题:
“琳达,接下来治疗分两步走,第一步是软瘫聚凝起来,第二步是针灸,第三步是捻针刺激,到时穴位会有很强的针感,你得忍一忍。”
琳达深呼吸了口,嫣然一笑:“放心吧,不就是针灸嘛,再疼我都能忍受的!”
“嗯,如果你确实很难受的话,可以叫一叫,但是身子千万不要乱动,也不能深呼吸,金针要是扎中内脏,那就麻烦了。”
这么一说,让琳达脸上的表情不由地凝重了起来。
深呼吸了口询问道:“阿龙,你所说的捻针刺激,会不会让人感觉很疼?”
“不是疼的问题,而且针感很强,你的身体有时会有麻木感,有时会感觉到上身的神经在跳动或者在抽筋。”
马秋龙将最后一根碘伏棉签朝床边的垃圾筒一扔,接着补充道:
“师兄给我说的是,本来是间隔三天给你针灸一次,但是你这所患的乃悬塌症状太严重的,临时调整针灸方案,改为三天连续治疗。”
琳达又是深呼吸了一口,询问道:“阿龙先生,那捻针刺激所带来的针感,是不是普通人都能够忍受?”
马秋龙轻点了下头,接着催动起内力隔空将两个肉布袋凝聚了起来,回应道:
“以你的身体素质,是没有问题的。”
琳达咽了咽口水:“那好,你放手施治吧,大不了我咬嘴唇来分散注意力。”
马秋龙没有回话,继续催动内力将两颤肉布袋凝实,顺手轻拍检查了下,达到了预定效果。
接着转身走到桌边,从针灸包里头拿出五根金针返回,动作娴熟地一一扎下。
而连续扎下五根金针的这个过程,琳达只是感觉有点疼而已,心想的是:
金针扎进来就这么点疼,那捻转金针刺激顶多疼十倍,至于神经抽筋或者身子麻木,那只是难受,不是疼。
马秋龙将五根金针扎下后,伸手轻拍了下琳达的肩膀,再次提醒道:
“我要开始捻针了,记住,身子千万不能乱动。”
琳达轻点了下头:“嗯,我心里头准备好了!”
接下来两分钟的高强度捻针刺激,让马秋龙不得不佩服琳达的意志力,全程是一声不吭。
但她的额头则是渗出了大量的细汗,而且憋得满脸通红,五官都有点微扭曲。
很显然,她这是强行忍受着痛苦。
马秋龙松开手之后,朝她微笑道:
“捻针刺激已结束,你现在就可以放松身子,但不要深呼吸,再过半分钟,我就给你拔针。”
“嗯,阿龙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马秋龙轻点了下头:“不客气,明天下午我再给你施针治疗,后天最后一次治疗,由我师兄给你来施治。”
接着就动作麻利地拔掉了其身上所扎的五根金针。
定睛一看:挺好的,这五处穴位并没有渗血。
琳达这才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了起来,接着双手捧着两颤,一脸开心地询问道:
“阿龙先生,这样的状态能保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