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我们走吧。”帝北寒牵着姜落的手,往车驾那边走去。
帝与沉沉地看着帝北寒的背影,讥讽道:“邪王,你为了区区一个姜落,竟然从莫城赶回来接她,你就不怕莫城那边出事吗?”
“对你来说,落落只是区区一个姜落,她却是本王心中的至宝。本王在意她,胜过在意任何人,任何事情。”帝北寒牵姜落上车驾,头也不回道。
帝与心窒不已,沉默不语。
要是跟别人的男人争姜落,他争上一争,或许还有一丝半毫的机会。
但是,跟帝北寒争,他连跟帝北寒争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帝北寒是天底下最爱姜落的人。
落宵雨跟在姜落和帝北寒的身后,上了另一辆车驾。
车夫才要挥鞭行驶车驾,忽然一个士兵匆匆骑马赶来,跪下道:“邪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海城城主趁您不在,带兵攻打莫城,莫城已经被占领了,现在三大将军和孟管事正带着残兵逃跑。”
帝与呵呵冷笑:“看吧,邪王,这就是你过分宠爱一个女人的报应!这是你活该的!要是这件事被天下人知道,他们肯定都会嘲讽你吧,哈哈!”
姜落愧疚不安道:“北寒哥哥,早知如此,我就不让你回来接我了。我应当自己去莫城的。”
帝北寒面不改色,他握住姜落的手,安慰道;“落落,跟你没关系,你已经孕五个月了,该由我回来接你的。”
姜落拿开帝北寒的手,说道:“北寒哥哥,要不你先去莫城吧。你带着我去,会比较慢,会耽误时间的。”
帝北寒轻拍了拍姜落的手背:“落落,别担心,一切都在我的安排之中。”
车驾行驶离开了,帝与和苏安也悄悄跟了上去。
很快,车驾离开了揽城,到了七怪岛。
七怪岛气氛阴沉,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姜落坐在车驾中,心中隐隐有一股不安之感。
忽然一道猛烈的驯兽灵罩落在车驾上,无数的驯兽灵力冲了下来。
帝北寒赶紧揽姜落入怀,轻挥手,就收服了那冲下来的驯兽灵力。
姜落跟帝北寒下了车驾,只见暗暗沉阴森的岛屿中高林密布,挂着许多白布,让人害怕。
落宵雨也下了车驾,她瑟瑟发抖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像地狱?”
忽然耳边响起七道阴冷的笑声:“呵,呵呵,呵呵呵!”
七个白发怪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拦住众人的去路。
他们看向姜落:“你就是姜落吧?把你手里的宝物交出来!”
姜落看向七怪,她明显地感受到七怪的实力不弱,沉声问:“是谁让你们来这里拦我的?”
“我们向来注重江湖道义,是谁让我们拦你的,我们不能告诉你。你快些把宝物交出来就完了,不然要你好看!”七怪拿出驯兽灵器,威胁道。
“你们是活腻了吗?要是活腻了,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姜落冰冷道。
七怪冷笑:“小姑娘,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啊!那就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们说着,放出几百个恶兽,有恶狼,恶虎,恶狗.....
恶兽们疯狂地袭击向姜落,姜落掏出长白剑。
她就要动剑,忽然小满从车驾上跳了下来,挡在她的身前,朝恶兽们恶狠狠地咆哮了一声。
恶兽们看到小满,吓得差点尿了,四处逃散。
这可是出世神兽啊!它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袭击它?!
七怪冷笑:“区区一只小猫咪,竟然也能吓退这些恶兽?我们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他们手握驯兽灵器,冲了过来。
姜落将小满抱了起来,一手抱着小满,一手握着长白剑。
她一剑刺过去,剑气泠然,杀气腾腾地攻击着七怪。
七怪瞬间被长白剑的剑气弹开了,重摔在地。
暗处,帝与和苏安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帝与摇头:“啧,这七怪还真是不中用啊。”
苏安讨好一笑:“太子殿下,您别急,您等等就知道了。”
这时,无数蔓藤朝姜落,帝北寒等人飞了过去,团团束缚住他们。
他们瞬间动弹不得,七怪起身,冷笑道:“这是万年老树蔓藤,你们是挣脱不开的!”
他们说着,看向暗处:“出来吧!”
帝与和苏安走了出来,七怪跟苏安说道:“多亏了你给我们通风报信,让我们拦截住他们。”
姜奶娘冷睨着苏安:“苏安,你这个恶心的贱人!”
苏安的面色一狠:“七怪,既然是我通风报信帮的你们,那你们帮我杀了她,我提的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七怪说着,走向姜奶娘。
苏安得意地哈哈大笑:“贱人,让你骂我,这就是下场!”
却,七怪用一张金丝网,彻底地围住了她跟帝与。
她一愣:“你们这是干什么?”
七怪砍断了束缚住姜落等人的蔓藤,冷笑道:“苏安,帝与,你们还真是愚蠢!你们找我们办事之前,难道不查查我们的来历吗?我们可是跟了邪王殿下十多年的心腹!”
苏安和帝与:“!!!”
蠢啊!他们真是愚蠢啊!
帝与恨恨地看着帝北寒:“帝北寒,你这是故意引我们过来的,是不是?”
“你说呢?”帝北寒讥讽道。“帝与,像你这样的蠢货,根本不配活着。”
帝与对上帝北寒嗜血的目光,颤抖道:“帝北寒,难道你要杀了我吗?你敢?!”
帝北寒凉薄道:“你放心,本王不会杀了你。来人,给本王打瘸帝与的左脚!”
姜落讥讽一笑:“啧,太子殿下,你要是瘸了,可就跟苏安一样了。到时候你们两个都是瘸子了,你们肯定会越来越配的!”
帝与恐慌地摇头:“不要!不要!本殿是太子,本殿将来还要继承父皇的帝位,本殿怎么能做一个瘸子呢?怎么能?!”
七怪抓起一块石头,毫不留情地砸向帝与的左脚,然后用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啊!——”帝与仰头痛叫,眼泪悲伤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