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嗤笑道:“姜落,你这么说无外乎因为苏纯是你表哥,事实上,苏纯只是一个废物。不是本王吹,你信不信,本王就是连让三招给苏纯,苏纯也赢不了本王?”
姜落挑眉:“这臣女肯定不信。但是臣女可以肯定的是,四王爷若是让三招给苏纯表哥,苏纯表哥能打得你跪地求饶!”
帝与嚣张地朝苏纯勾勾手指:“来,本王就让你三招,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苏纯微眯眸子,眼里布满了危险:“四王爷,你确定吗?”
帝与说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出招吧!”
苏纯冰冷勾唇:“四王爷,那臣就不客气了。”
姜落慵懒地靠在帝北寒的怀里,她打了个哈欠,自信道:“北寒哥哥,苏纯表哥用不着三招,只用两招就能打败帝与。”
帝北寒塞了一个葡萄进姜落的嘴里,面色带沉:“落落,你好像对苏纯很自信,而且你一口一个苏纯表哥,看来苏纯在你心里相当有分量啊。”
姜落点头,漫不经心道:“苏纯表哥在我心里当然有分量了,他可是我......”
姜落话音未落,就感受到头顶强大深重的压迫力,她僵硬地抬头,只见帝北寒眼里一片寒凉和嗜血,那眼神如刀,锋利得能把她杀死。
她赶紧抱住帝北寒,娇声解释道:“北寒哥哥,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爱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毋庸置疑是你啊,苏纯只是我的表哥啊!我是绝对不会对你有一丝非分之想的!绝对不会!”
帝北寒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那你少提他,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姜落捏了捏帝北寒的脸颊,无奈一笑:“北寒哥哥,你真是个可爱的小醋包!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她偏头看去,只见苏纯对帝与用了第一招,苏纯挥了一道驯兽灵文,绕在帝与的前后左后,然后挥碎那道驯兽灵文,帝与仍旧好好地站在那里,完好无损。
众人讥讽大笑:“哈哈!哈哈!我还以为苏纯的招式会有多么惊天动地呢!不过如此!”
苏纯沉了沉眸,从空间袋里掏出一根夺命银绳,他轻轻挥手,那根夺命银绳便死死缠着帝与的四肢和脖子,任由帝与如何挣脱都挣脱不开。
而且帝与越是挣脱,那夺命银绳越缠着帝与,缠得帝与几乎喘不上气来了,面色不一会儿就白了下去,重摔在地。
苏纯居高临下睨着帝与:“四王爷,你认输吗?”
帝与也是个有血性的,死都不愿意认输,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气息一点一点地弱了下去。
张贵妃吓得面色都白了,赶紧冲了过来,大喊道:“本宫的与儿认输了!快点放开他!快点!”
她急得都快哭了,苏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便解开了夺命银绳。
张贵妃赶紧抱住帝与:“与儿,你没事吧?”
帝与缓过来后,冷漠地推开张贵妃,不服地看向苏纯:“苏纯,你用的不过是些旁门左道,有能耐你光明正大地赢本王!”
姜落冷睨着帝与,掀唇道:“四王爷,苏纯表哥已如你所愿,光明正大地赢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帝与一脸不满:“姜落,你敢说刚才苏纯没有用旁门左道?”
“哈哈,哈哈哈!四王爷,没曾想,你竟然就这点见识!”姜落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刚才苏纯表哥用了两招打败了,第一招叫隔空取周,先是用驯兽灵文暗暗困住你四肢的行动,第二招叫蟒蛇夺命,苏纯表哥所用的夺命银绳如同蟒蛇,在之前落下的驯兽灵文的指引下,一点一点地缠住你的四肢和脖子,让你动弹不得,直到窒息身亡。”
傅丞的目光邪魅,语气沉凉:“隔空取周和蟒蛇夺命可是失传已久的上古神书《夺命殇》里的绝招,而且这两招连用起来很难,只有天赋极高的,等级在红阳驯兽师以上的驯兽灵师才能顺利连用。啧,本相看苏纯公子这副模样,他的驯兽灵师等级已然到了赤子驯兽灵师等级了,本相说得没错吧?”
话落,众人都惊了,诧异地看着苏纯:“什么?苏纯不是黑月驯兽灵师吗?他怎么可能是赤子驯兽灵师?丞相是在开玩笑吗?”
这时,苏纯轻挥起一道驯兽灵力,众人看去,只见那道驯兽灵力是赤色的,夺人眼目。
瞬间殿内的人都惊了,瞪大眼睛看着苏纯:“苏纯竟然是赤子驯兽灵师!”
苏老太太激动地大叫了一声,差点晕了过去,还好苏无扶住了她。
“无儿,这是真的吗?我们纯哥真的成赤子驯兽灵师了吗?”苏老太太激动道。
苏无重重点头,声音哽咽:“母亲,是真的!是真的!我们纯哥真的是赤子驯兽灵师!”
众人复杂地看着苏纯,诧异,震惊,羡慕,嫉妒,不可置信。
傅丞抿了一口酒,语气幽幽道:“苏纯成为赤子驯兽灵师并没什么,该让人震惊的是帮助苏纯升级的那个人。”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姜落:“能让一个黑月驯兽灵师升级成赤子驯兽灵师的人肯定不简单,姜落,你觉得呢?”
姜落淡漠道:“丞相大人,又不是我教苏纯表哥升级的,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是吗?我还以为是你教苏纯的呢。”傅丞深沉道。
姜落偏开头去,没有搭理傅丞。
“苏纯,你赢了。”帝与难以接受苏纯是赤子驯兽灵师的事实,闷闷不乐地回了座位上。
张贵妃愤恨地瞪了一眼苏纯,朝苏纯摆手:“苏家大公子果然了得,年纪轻轻就成了赤子驯兽灵师,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啊!既然你赢了,那玉如意便是你的了,过来领赏吧!”
苏纯走了过去,到了张贵妃面前,张贵妃拿起玉如意,极其不满地瞪着苏钰:“既然你是来领赏的,你不应该跪在我的脚边领赏吗?”
她晃了晃手里的玉如意,就像在晃着垃圾一样,脸上是分明的轻蔑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