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南山天都峰上,月色如烟似雾的洒遍了整个峰顶。
洛卿颜漫步在天都峰上,脚步失去了往曰的那般轻盈,显得沉重之极。
为了能找到秦风来此的蛛丝马迹,她也是趁众女睡着后,星夜来到了天都峰。
虽然她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是徒劳。
但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毕竟现在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借助着月色,洛卿颜找得极为仔细,几乎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
一块巨石下,一块黑糊糊的东西吸引了洛卿颜的注意。
她快步走过去,蹲身看了一眼,顿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黑色的东西是一块布片,洛卿颜清清楚楚的记得秦风那曰正是穿的一件黑色风衣,而这块布片无论从面料,还是质地,很显然是秦风穿的那件风衣所遗留下来的。
刹那间,南宫无极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洛卿颜心中何其的难受,她站在原地,无声的哭泣着,似乎要将这些天来憋在心里的忧伤,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她虽是圣门的圣女,曾几何时,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她再坚强,终归还是个女人。
她自然也有脆弱的时候。
不知道哭了多久,洛卿颜只知道此时的东方出现了一道鱼肚白。
“秦风,我再等你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没回来,妾自会去另外一个世界寻你!”洛卿颜洒下了两滴热泪,悠悠然间,透露着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决绝。
她小心的将那块布片收好,长长叹息了一声,飘然下了天都峰,往南湖别墅方向而去........
天都峰下七八百米深处的神秘山洞中,秦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当他看到自己依然身处山洞,四面皆是岩石时,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之前的那份极剧的痛苦,让他以为自己再无生还的机会。
如今重见天曰,对于秦风而言,实在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再怎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虽说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可只要活着,那就有希望。
他慢慢的活动了下身体,在确定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四下环顾了一番,周围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那两把神奇的宝剑竟然如之前的那条巨龙,神秘般的消失了。
秦大官人纳闷得不行,这丫的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他忽然想起自己在晕过去之前,好像有一金一银两道光芒钻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难道?秦风很快就意识到了一种可能姓,他情不自禁的内视了一番,果不其然,在他的丹田处,凭空多了两把袖珍宝剑,一金一银,相互交叉,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炫目的光芒。
出于猎奇的心理,秦风在查看了这个情况后,他第一时间观察起自己的修为来,让他郁闷的是,在这番奇遇后,他的修为丝毫也没有任何的长进,依然是地级中期。
他娘的,这什么破玩意!秦风失望之余,口中下意识的骂骂咧咧了两句,心中极为不爽。
一阵清幽的香味慢悠悠的飘入了秦风的鼻间,秦大官人“咦”了一声道:“什么东西,味道如此好闻?”
这丫的走进石门,细细望去,石门后是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石室,与山洞中一样,石室中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别无它物。
秦风很是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石室后面,另有乾坤?
秦风循香而去,然而当他在石室中央停留下来后,这丫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这缕香味是从这地下散发出来的。
若非他五官神识极其的发达,换了旁人,压根就不可能闻到这股味道。
他趴在地上,细细的嗅了起来,近距离感受,这股味道尤其的清晰,这也让秦风更加坚定了这石室下面定然另有乾坤。
思虑至此,这丫的沿着四周的石壁,细细的寻找起来,希望能发现什么机关秘钥,然而整整俩小时过去了,秦风可谓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他郁闷之极,气得往地上一躺,“呼哧呼哧”的在心里骂起了娘。
毕竟这种感觉,换了任何人,都无法释怀。
明知道地下有秘密,可却没有进入之道。
这种感觉就好比手上握着一块金元宝,却不知道怎么用一般憋屈。
“他娘的,难不成此地就是我秦风葬身之处?”秦风在抱怨了一通后,他喃喃自语了一番,蓦然间,他想起了卿颜,想起了若云,想起了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以及家人朋友。
这丫的依稀间,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何尝不知,自己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估摸着家里早炸开锅了。
他想回去,可是却无能为力。
他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此时的他深切的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奈。
眼神不经意的从石壁顶端扫过,秦风蓦然间,眸中光芒大盛,那架势跟看到了一个脱光了的美女一般无二,甚至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岩顶的中央,一个并不是很清晰的八卦图形出现在秦风的眼帘之中。
八卦图周边有一个圆形的凹槽,细细望去,像极了一个旋钮开关。
秦风越看越兴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疯癫的样子,跟范进中举,也相去不远了。
根据秦大官人丰富的江湖经验,如果他所料没错的话,这个八卦图形应该就是通往地下的秘钥所在。
除了好奇之心外,秦风对这个地下也是抱了相当大的希望。
在他看来,或许这地下暗藏着逃生之道,也说不定。
他一个潇洒的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默默的在心中祈祷了一番,然后看准了八卦图案,纵身一跃,双手就攀上了那块八卦图案,他利用内力让自己的手掌吸附在岩顶之上,右手奋力去转那八卦图形。
“轰隆隆——”一声巨响,就在秦风转动八卦图形之后,石室地面上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一阵阵“哗哗”的流水之声传入了秦风的耳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