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揣开风劲松的房门,琴子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一把揪起正在悠哉喝着小酒的老头儿:“你the混蛋!快点把我the牙辞赔给我(说话漏风请见谅)!”
“什么?”风劲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不解地问道,“你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明白!”
“八格牙路!”琴子大骂一声,松开眼前的人,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宝贝牙齿,吼叫着说道,“还不似你the疯女儿!没事往汤圆里包神马铁球!害the老子牙辞都没了!”
“哎呀,这可怪不了老夫呀,”闻言,风劲松摸摸胡子,转身说道,“要不是你先亲了人家,人家会这么对你吗?”
一时语塞,琴子愣了愣,随即又拉下一张脸来,将牙齿往桌上“啪”地一放,气狠狠地说道:“我不管!要不然,你想办法给老子把牙辞安回去!要不然,我就把你偷喝酒the事情告诉你女儿听!”
说着,琴子便作势转身要走。见状,风劲松连忙挡在她的面前,飞快把门关上,笑嘻嘻地说道:“小娃,咱们有事好说!好说!嘿嘿……”
“哼,”琴子一扭头,生气地抱住双臂,“你赔我牙辞!”
风劲松看了看桌上的一粒白色,随即笑道:“哎,你这牙齿我可没办法帮你,但是,我知道有个人或许可以帮你……”
听见这话,琴子募地转头,直直地看着风劲松:“是谁?”
(我是快乐的分割线啦啦啦——)
梅湖镇上,一家看上去非常不起眼的小医馆内,突然传出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听见这声音,凝葭不安地从椅子上站了起身,向里屋看着。
“都怪我不好…”说着,凝葭愧疚地低下头,喃喃地说道,“要不是我在汤圆里包了小铁珠,苏公子就不会把牙也磕掉了……”
“师妹,别难过了,当下之急是希望崔神医赶紧帮小苏把牙接回去。”陆飞拍了拍凝葭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哼。”洛橴矜一把收起扇子,不屑地瞟了里屋一眼,随即便看向窗外。要不是陆飞说了大师兄也要来,怕会出什么事,他才不会跟过来。
“少爷,喝茶。”说着,李公公便弯着腰,恭敬地将茶杯递给了洛橴矜。
“哇啊呀呀呀呀呀呀——”
“怎么办,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凝葭望着屋内,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苏公子他…他好像很疼的样子……”
陆飞再一次温柔地拍了拍凝葭的肩膀,然后也一脸担忧地望着里屋。风露霜抿着唇,靠在屋角死死地盯着地板,一言不发。
又是一阵沉寂,里屋便再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凝葭担忧地咬紧了下嘴唇,眼珠子一时也不离开屋内的方向。正沉默着,一个白衫蓝跑的老者从突然里屋走出,执着一个白帕子不停地擦着手。
“崔神医!”见到来人,凝葭立马走上前去,担忧地问道,“崔神医,苏公子他…他怎么样了?”
崔神医将手帕递给了身后的小药童,摸了摸胡子笑着说道:“你们放心好了,苏公子的牙齿老夫已经把它给接回去了。接下来,只要苏公子休息片刻就能痊愈。”
“真的吗?”闻言,凝葭感动地眼泪盈眶,两只小手紧紧地合在胸前,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今晚我一定要做点好吃的,给苏公子好好地补一补!”
听见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除陆飞以外)顿时齐声说道:“还是免了吧!”
凝葭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众人,却见洛橴矜摇了摇扇子,突然开口道:“本少爷向来只听说过接骨之术,没想到牙齿掉了也能接回去,崔神医妙手回春,实在让本少爷大开眼界。”
闻言,崔神医笑着摆摆手:“哎,公子过奖了,老夫只是对跌打之伤略有研究。当年,你师父受的伤都是来老夫这儿治理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见一见他的徒弟们。”
洛橴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师父退隐已久,江湖之事也不再过问。只是这次…我的随从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受了点伤,这才来打扰崔神医。”
“哎,洛公子,”崔神医摇了摇头,说道,“这‘神医’的称号,老夫是真的担当不起啊……”
“崔神医,何出此言?”
“唉,”闻言,崔神医轻轻地叹了口气,“过去我自视过高,自以为医术盖世,还不知廉耻地以‘神医’自居,直到…我遇见了那位高人,我才知道惭愧。”
听见这话,洛橴矜不禁好奇地问道:“哦,是哪位高人,竟能让神医如此钦佩?”
闻言,崔神医抬起头,摸了摸胡子,缓缓地说道:“这位高人…就是江湖人称‘医仙’的奇女子,只是,没人能知道她的真名。”
“医仙?”
“是啊,老夫也就只见了她一面而已,”说着,崔神医看着远方,眼中却是无比的敬仰与钦佩,“过去,老夫以神医自居,一般的病人都不愿意诊治,直到遇到这位医仙,看见她不惜屈尊降贵,连街边的乞丐也愿意悉心照料,老夫才领悟了什么才是医者的大道!”
“既然领悟了,那不就好了嘛!”
一个发音不是很清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众人转头正欲向里屋望去,却听见凝葭激动地喊道:“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