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选手中,他是唯一一个胜利以后没有许愿的,除了这个原因以外,言正君想不到任何事情其他任何事情会让这个面具厌恶自己。
不过他也不在乎,冥冥虚空之中,还有规则在限制这个面具,那么对于他而言,就不会再惧怕面具了。
而且言正君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强大,他也从来都没有用尽全力的出手过。
上次和棒子国的选手对战,之所以招呼出来雅雅,只是单纯的想炫耀自己的老婆。
毕竟好看的老婆有两种用处,一种就是自己用的,另外一种就是给别人看的。
雅雅就是那种两个都给以用的完美老婆,言正君自然想要和所有人炫耀一下。
效果确实很好,不少一直看言正君直播的龙国人民把牙齿都咬碎了。
作为一国同胞,龙国人民自然是想要言正君在婚配空间过得好。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已经过得太好了,吃喝不愁,一大群可爱的宠物,而且,最重要的而且,言正君身边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
不光看着好看,这些女孩子完美的身材,一看用起来就很好用。
虽然言正君是龙国的兄弟,可是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可惜,龙国人民的羡慕嫉妒恨言正君也不知道了。
婚配游戏还在继续,十分钟转瞬即逝,那个诡异的额面具再次站出来宣布:
“诡异争霸赛第三轮开始,龙国言正君vs毛熊国伊万科夫斯基。”
“嘻哈,你们两个决出胜负吧,胜利者将获得诡异之神的青睐,到时候可以满足你们的任何愿望。”
“为了实现愿望,请你们拼尽全力的战斗吧,哪怕死亡也没有关系,或者站在擂台上面都人才有许愿的资格。”
似乎因为上次言正君下手太轻了,面具开始更加诱惑他们,想让这个擂台看见更多的血腥。
言正君不屑一笑,这个面具也没有其他办法,根本没有能力付出实质性的行动,只能拼命的蛊惑别人。
毛熊国的选手已经变成了一个瞎子,对于言正君而言,现在得到胜利实在是太简单了。
他自然也不会为了区区胜利就夺走对方的生命。
只是这个面具似乎一直想要在这个擂台见到更多的血腥,仿佛只要死了足够多的人以后,对于他而言有莫大的好处。
言正君从来到不认为眼前的面具是什么好东西,敌人不想做的事情,我们就要拼命地去做。
这可是一位伟人说过的名言。
对于敌人的削弱,那么就是强大自身。
言正君站在伊万科夫斯基的对面,脑子里面还在思考,应该怎么样才能让对方老老实实的投降。
他倒不是非要怎么做,只是单纯的觉得,班特耐一个老实的偏执狂,伊万科夫斯基一个瞎子,这两个人真的把握不住。
最后搞不好会付出生命代价,但是他不一样,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了,而且还有强到变态的老婆,哪怕真正的神明出现,他也可以和对方掰掰手腕。
而且言正君隐隐有一种感觉,诡计之神的计谋已经快要浮出水面了,只要这个争霸赛结束以后,也许所有的一切就都清楚了。
这些东西言正君想的很清楚,不过对于他而言,和伊万科夫斯基不够熟悉,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言正君还在犹豫,是不是要用战斗的方式,让对方懂事,毕竟人都是在挫折中成熟的。
正在纠结的时候,伊万科夫斯基已经开口了:“我认输,我能感觉到,你是我们这些人当中的最强者,相信你可以赢得神明。”
伊万科夫斯基的话让言正君也好办了,在婚配空间里面,他和其他国家的选手是对手,但是在面对这个诡异的面具,他们就是最坚定的战友。
言正君爽快的说道:“你做的很对,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对于言正君而言,这些肆意玩弄人类的神明,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们。
伊万科夫斯基脸色平静的说道:“我眼睛失明以后,冥冥之中感应到了很多事情,也看见了很多破碎的画面,似乎觉醒了某种能力。”
“我把我的眼睛称之为先知之眼,我看见了神明复苏的画面,到处都是人类的尸体,鲜血组成的河流不停地流淌,这些神明肆意的屠杀人类,你要做好选择,我看见了你是战场中央的那个人。”
“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隔着空间感应到我了,隔着战场虚空一抓,我的眼睛传来一阵撕裂的痛苦,接着就失去了感知能力。”
“不过我能感觉到,你并没有赶尽杀绝,我的眼睛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言正君眼睛深沉的看向对方,伊万科夫斯基透露出了一个很可怕的情报。
也许眼前的所谓诡计之神的神明就是一个引子,以后的时候还会出现卑鄙之神,聪明之神等等。
这些都是人类的敌人。
伊万科夫斯基说完这些话以后,他双手高高举起来,大声说道:“我投降。”
对于面具所说的愿望,他根本就不相信,戳瞎他眼睛的神明,在他这里已经失去了信任。
伊万科夫斯基和班特耐不一样,觉醒先知之眼以后,本身就意味着一种智慧。
对于这些该死的神明,他看的也更加的清晰。
面具看向伊万科夫斯基,眼神露出憎恨的光芒,终于发生了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唯一的不可控因素言正君获得了胜利。
面具找不到任何东西来诱惑言正君,而且言正君足够的强大,直到现在,它也不敢说自己可以百分之百的获得胜利。
不过很可惜,在规则的束缚下,这个面具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它这次肉眼可见的不开心宣布比赛结果:“恭喜龙国选手言正君获得比赛胜利,你将得到诡异之神的青睐,说出你的愿望。”
诡异面具开始控制周围的光芒,先是用光芒包裹伊万科夫斯基和班特耐,从他们两个身上取出那片红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