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的?”他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我愣了下,“是啊,您不就是法师么,这东西应该正合适您用啊。”
他摇摇头,把盒盖又盖上了,“这东西我不能要,小家伙,你要是送我个千八百金的小玩意儿,我很乐意接受,但是这个太贵重了。”
我苦笑了下,“老爷子,看您说的,要是一般的垃圾玩意儿,我好意思拿给您么,您帮了我那么多忙,我哪能不送您点像样的东西啊,要不是您那1500万,我现在还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呢。”
他摆摆手,“别提钱,我钱太多,早就忘了怎么花的了。”
在见面之前,我确实有拿这个抵债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价钱,不好估算罢了,但见面之后,我彻底抛弃了这种想法,如果我跟叶老爷子提这个,那对他应该就是一种侮辱!小人和君子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而之前的我,显然被这层纸蒙蔽了好久。老爷子对待钱的态度,应该就像我和朋友之间对待金币的态度是一样的——如果朋友需要,多少金币其实都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
我很诚恳的说,“老爷子,不知道您觉得我有没有资格跟您做朋友?”
他愣了下,然后很痛快的说,“当然!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但你这么做不是让朋友为难么?”
我看着他,笑了笑说,“老爷子,您这就不对了,刚才您还跟我说别提钱,那既然我们之间是朋友,不必提钱,您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作为朋友的我送给您的礼物呢?”
他微微愕然,我指着他手中的盒子说,“抛开价值,这东西跟送您一个千八百金的小礼物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代表我对朋友的一番心意罢了,如果在您心中当初是把那个养生仓当做礼物送给朋友的话,那您今天为什么不能把这块石头同样只是当成我对朋友的一番心意呢?”
他盯着我看了老半天,突然哈哈一笑,把盒子揣进了怀里,“对!还是你说的对,这回是我俗了!想不到我活了一辈子,在你这么个臭小子面前现眼了。”
我很开心,不但是因为拿开了一个长久压在我心头的包袱,更重要的是我交到了如此好的一个朋友。牙师好觅,知音难求!
之后,我们差不多又聊了一个小时,和朋友推杯换盏畅所欲言,真的是人生一大快事。
聊着聊着我突然愣住了!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就收不住了。
一个穿着黄西装,满脸『淫』笑无比猥亵的家伙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长长的驴脸,贼溜溜的小眼睛。。。这家伙为啥长的这么像溜溜!
看着看着,这家伙已经朝这边走来了。
“老爷子,重头戏啥时候开始啊?”这厮张嘴了,我笑不出来了。
“滚!”老爷子笑骂了一声,“见到你这个臭小子我就烦。”
他果然是溜溜!
溜溜一斜眼也发现了我,“哎?兄弟,你不是说要去开会不来了么?咋这么快就开完会了?”还没等我说什么,这厮喊上了,“叶子!快过来看这是谁!”
突然之间,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电到了一般,全身都不会动了。俺想的没错,他们都姓叶果然不是巧合,这回死定了!!!
“随随!”背后响起了一个让俺无比恐惧的声音,“你不是说你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要开么?还说关系到你吃饭的问题。。。”
一咬牙一闭眼,我突然站起身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露』出了一个无比真成的笑脸,“叶子,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你这个大骗子!!!”
天呐,火山还是爆发了。。。
十分钟之后,灰头土脸的我被叶子强行拖回了年青人的世界。几张桌子,仿佛把这里与外界隔开,而站在这里的人,大多是我熟知的,比若说一条龙,再比如说幽幽,当然也少不了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飞云。
有些人外表凶悍,心地善良,比如说叶子,她平时凶巴巴的吼你,但你真有了点儿什么事儿,她会毫不犹豫的第一个冲上去。可有些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比如说这个叫血『色』胭脂的女法师。如果非要让我来形容她的话,一条长了美丽外壳的疯狗应该比较贴切。
如果给相貌打分的话,这个端着酒杯,被一群男人包围着的女人应该是九十分以上的尤物。可惜只能看,一张嘴连及格线都够不上了。
她眯着眼看看叶子,又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姐姐,这是你新钓的凯子?好土啊,怎么一点品味都没有。”
我『操』!这娘们嘴可真『骚』!
我注意到她对叶子的称呼,姐姐?真难以想象叶子会有这么王八的妹妹,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两个字,让俺把都到了嘴边的骂人话又咽了回去。
叶子白了她一眼,“哪风凉滚哪呆着去,别跟这丢人现眼。”看来她们姐妹俩的关系不咋地啊。
血『色』胭脂也不生气,媚笑一声,“姐姐,找这么个穷酸货,呆会儿要是丢了脸,可别说小妹抢了你的风头啊。”
叶子笑着看了我一眼,对血『色』胭脂说,“他可比你身后那群整天就知道往床上爬的公狗强多了。”
“呦!”血『色』胭脂夸张的怪叫一声,“姐姐,这么说你已经试过了?那小妹可得恭喜你啊,终于摆脱了老处女时代。”
两个女人不温不火的斗着嘴。不过当奴才的总喜欢在主子面前多表现表情。这不,血『色』胭脂身后一条叫威猛过滤嘴的公狗,为了在母狗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威猛,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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