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兄弟两人吃了饭,又去了一家中药铺给许致远开了一副中药,出了药店许一叮嘱了许致远几句,这几天不要再跟人动手之类的话。
“哥,要不你有空教我几招吧?”
许致远咧嘴一笑,“反正这几天你也没事儿干,要不就教我几手功夫,以后有点什么事儿了,也不用什么事情都让你出马吧?”
许一闻言一愣,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致远,练武可是要吃苦的,而且,我看你刚才的拳法也还不错呀,简单粗暴直接,就是力量小了一点而已。”
“你现在年纪已经大了,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习武期了,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内家拳,只要勤加练习,练习上半年就能看到效果,力量就要比以前大很多。”
“对了,你给小成打个电话,他要是愿意学的话,到时候我一块教你们两个星期,我估摸着再有两个星期,我就要离开京了。”
“好的,哥,我这就给小成打电话。”
许致远大喜过望,他也知道练武要从小开始,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想不到二哥居然真的答应他了,还说练拳半年以上就能看到成效,这让如何不欣喜若狂。
许一吸了一口烟,抬起头打量着一溜的高楼大厦,得抓紧时间把这四九城逛麻溜了才行,祁溪那边蒋伟锋的行动也差不多该进行了吧?
“哥,小成说他也要学呢,还说今天就赶回来。”
许致远扬了扬手机,许一摇摇头,“不用了,你让他好好地玩两天,反正国庆也要结束了,等他回来之后再说吧,反正我就教你们两个星期,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练习了。”
“行了,你回去吧,我要开车去转一转了。”
许一关上车门,迅速地发动汽车,白色的桑塔纳飞快地蹿了出去,灵巧地向右边一拐,迅速地融入了车流之中。
虽然许致远已经错过了练功的最佳时间,不过,许一相信只要他肯勤加练习,即便是练不出真气来,至少能练出一把力气来。
脑海里突然想起上午往劳荣轩的体内注入了一丝阴寒真气,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的感觉怎么样,算一算时间那一丝真气也差不多该发作了吧。
虽然只有一点点的阴寒真气,不过,一旦发作起来绝对足够闹得劳荣轩痛不欲生了,这种病送到医院去也绝对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许一想不到的是,他注入到劳荣轩体内的那一点点阴寒真气已经发作了,比他预计的时间要早了半个小时,很简单,许一没想到劳荣轩的身体看起来高大强壮,实则已经被他这些年的纨绔生活折腾得差不多了。
此刻,劳荣轩正躺在他的床上痛苦地**着,**声都有些颤栗,依稀能听见他的牙齿碰撞的声音,就好像打摆子一样,他身上已经盖满了好几床厚厚被褥,他却依然感觉到冷得厉害,而且,他已经把屋里的空调的温度调高了。
“轩儿,你怎么了,怎么房间里这么热,是不是感冒了?”
劳荣轩的妈妈辛黎姿听得动静,一推开门就被屋子里的那一股热气给迫得向后退出一步,旋即疾步走进房间里,看着几床厚厚棉被下的劳荣轩,立即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吓了一跳,她的手心感觉到一股清凉。
房间里这么热,儿子的身上还盖了这么多的棉被,他的身上却这么冷,这不是打摆子了么?
“儿子,你这是得病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辛黎姿当机立断,立即站起身来,她的话刚刚落音,就见劳荣轩突然坐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敲打着脑袋,“妈,我头好疼啊,就好像脑袋里的东西在慢慢地结冰了,好冷,好疼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啦。”
劳荣轩的双手疯狂地砸打着脑袋,状若癫狂。
辛黎姿吓了一跳,迅速拿起手机叫了一辆救护车,劳家的电话自然非常管用了,片刻之后一阵急促的“呜哇,呜哇”的声音响了起来。
医院距离劳家的别墅并不远,只不过,这一路上劳荣轩都在疯狂地砸着他自己的脑袋,这时候他却不再叫着冷了,就只知道拍着脑袋,就好像不把脑壳砸个洞出来不甘心。
辛黎姿看着这一幕有些手足无措,再任由劳荣轩这么砸下去,他的脑袋就要被自己打出个洞来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医生不得已给劳荣轩注射了一支镇静剂。
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这镇静剂居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是让劳荣轩稍微好受了一些,稍微减轻症状而已。
救护陈很快到了医院,劳家公子生病了自然不是小事,整个医院都被惊动了,医院调集了最强的力量组成了专家小组,一边给劳荣轩从里到外做了个全面的检查。
只不过,检查的结果却让专家们大吃一惊,劳公子的身体没有任何毛病,要说有的话也就是略有点肾虚而已。
但是,劳荣轩却依然在砸着自己的脑袋,镇静剂的药效已经彻底过去了,劳荣轩又开始自残的举动了,这显然不是劳家公子爷在调笑大家伙,而是他真的有病,可尼玛,这样的检查结果还让人怎么诊断。
这边专家们在商量着怎么出手了,那边劳荣轩等不及了,他已经疯狂了,单单是用捶打脑袋已经不能满足他了,癫狂之下他一不小心就抓起一张凳子狠狠地砸在脑袋上,不过劳公子的脑袋明显硬不过板凳。
“砰”的一声,劳家的公子爷自己给自己开瓢了,鲜血四溅,场面蔚为壮观,顿时吓得附近的小护士们尖叫声响起一片。
这一下就惊动了专家组的专家们,劳家公子爷给自己开瓢了,这会诊只能暂时终止,先得把劳公子的血止住了,伤口包扎了吧?
一通忙活下来,劳荣轩的脑袋包扎得像个木乃伊一样,专家们松了一口气,会诊自然要继续进行,但是,劳荣轩一脚踢翻了病床里的一张凳子,大手一摆,“走了,不看了,爷的病好了,没事儿了。”
“儿子,你怎么了,真的不疼了?”
辛黎姿见状一愣,愕然地看着变得正常的儿子,刚刚还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怎么他一板凳砸他自己脑门上就好了?
“妈,我没事了,就是脚有点疼。”
劳荣轩抬起右脚踢了踢,刚刚踢飞了一张凳子,凳子没事儿,他的脚却有事了,辛黎姿松了一口气,“儿子,真的不冷了,脑袋里也没有结冰的感觉了?”
劳荣轩低头沉默了片刻,脑海里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胸口也没有那种冰凉刺心的感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辛黎姿,“妈,我没事了,胸口也不冷了,脑袋里也没有那种结冰的感觉了,就是脚有点疼。”
“啊,怎么会这样?”
辛黎姿也傻眼了,不过,儿子没事儿自然就是最好的消息,“儿子,既然你的脚疼那就赶紧躺床上,让医生给你看看脚,我去找专家问一问情况。”
“好,你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下了。”
劳荣轩点了点头,往病床上一躺,呼呼大睡过去,就连脑袋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他已经被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了。
辛黎姿来到会议室,专家组的专家们正在讨论劳荣轩的病情,虽然劳荣轩已经好了,不过这个病例确实十分罕见,他们自然要好好地研究一下,而且,病人的身份特殊,不是一般的病人,他们也要给出一个妥善的说辞。
不过,这么多的专家研究了一个小时,各有各的意见,不过,最终谁也没能给出一个说法,倒是其中有一个中医说法别出心裁,说是劳荣轩身体内积蓄了很多的风邪寒气,不能得到宣泄,逼得劳荣轩给自己开瓢,然后风邪寒毒从他的伤口倾泻出来,所以,最后不治而愈。
当然,这个老中医的说法顿时被几个西医群起而攻之,只说他言辞空洞无物,没有任何现代化的数据来支持他的说法云云。
总之,当辛黎姿来到会议室的时候,依然没有人说出一个具体的结论。
不过,劳家的第三代唯一的孙子劳荣轩疯了,自己给自己开瓢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许致远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跟牵梦琪两人在房间里腻歪呢。
“梦琪,梦琪,好消息啊,劳荣轩疯了自己给自己开瓢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来,来,咱们庆祝一下。”
许致远随手将手机一扔,俯身抱起乔梦琪往床上一扔,右手顺势抓住她身上那近似于透明的睡裙,“噗嗤”一声,乔梦琪羊脂白玉版的娇躯就这样袒露在空气中。
她的酥.胸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欺负,两只雪白的玉兔轻盈地摇动起来那雪白的世界里,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骄傲地迎风颤抖着。
“亲爱的,你真美。”
许致远看着眼前这完美的躯体,只觉得心跳加速,喉咙发干,似乎全身的水分在这一瞬间都被蒸发了,用力地吞了口唾沫,纵身扑了过去。
ps,时隔两年,大夫又回到起点,地地道道地成了一个新人,常言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还请诸位读者朋友来个点击,推荐票,大夫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