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行动,齐山这边儿就得到了反馈。网
简单看了一下结果,没有引起大面积骚动,世界就以一场不小心引起的火灾结束。
陆文召此人如果想要控制它,一只纳米虫注射剂就能轻松搞定。
然而剧情当中,这个人起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
这个人最后被信王背叛,死在了断崖边。
齐山当然有能力让他活下来,却并不想这么做。
一个被东林党彻底忽悠住的锦衣卫千户,在整件事上上窜下跳,连郭真那边都是他怂恿的,显然是想要当从龙之臣。
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毫不犹豫将多年的兄弟卖掉的这种人,齐山不喜欢。
所以干脆换一个顶上就得啦。
反正也不影响使用。
陆文召被换掉,整个阴谋实际上已经就算破解掉了。
没有锦衣卫千户的执行力,东林党那边全都是无用的书生,根本就派不上什么用场。
所以这件事情就无从谈起。
更何况皇上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虽然弄了一个天香豆蔻这种荒谬来争取时间,但显然魏忠贤现在的形势,要比剧情当中形势好了很多。
从齐山得到的消息来看,现在魏忠贤已经开始处理国家大事了。
水灾的事情大体处理完事,已经有特遣的官员南下。
最近正准备从国库拨银子,调动卫所军户清理山东民乱。
至于沈炼那边,齐山决定让他跟裴纶和北斋三个人自己玩自己的。
反正只是小人物,无关紧要。
现在就只剩下丁白缨和他那几个流寇徒弟了。
揉揉鼻梁子,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没错,确实是咖啡。
齐山这边的基地发展状况良好,已经孵化出了数十架雷霆战机。
派遣了不少人到巴西那边,特意从当地人手中弄到的咖啡豆,回来经手专门输入咖啡师模块二的克隆人处理,这才通过一道道程序,将成品送到了齐山的手边。
能够在这个时期刻喝上一口咖啡,其奢侈程度已经堪比妃子吃荔枝了。
放下杯子,挥手将数据模块推到一边,展开一个新的光屏,继续开始工作。
三贤者系统已经完成40%,到了这种程度,齐山的想法已经有些改变了。
他本以为三个强人工智能是完全独立的个体。
可是写着写着却发现,想要完全实现三贤者中财终端的设想,这三个强人工智能必须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才行。
一个内部含有三个独立思想的强人工智能,简直就像是精神分裂的人一样。
在代码上有着各种的矛盾性需要处理,遵命齐山消耗的时间越发多了。
好热来之前齐山做了万全的准备,基地的辅助系统智能堪比贾维斯,只要监督计划正常运转就可以了。
绝大部分事情都不必齐山亲自过问,下面的人自然会按部就班的做好。
——
案牍库没有出现火灾,那个应该死的是沈炼手中的东厂公公,自然就逃得一命。
根据魏忠贤的命令,东厂大批番子封锁了案牍库,任何锦衣卫人员,即便连镇抚司都不准靠近。
就更不用说裴纶了。
查不到资料,无法得知郭真与沈炼的关系,自然就不会出现接下来的猜想。
所以到现在为止,裴纶仍然将目光钉在北斋身上。
那天做了一次不速之客,在沈炼家吃了一碗北斋亲手下的面条。
看到莫名出现,本应该不存在的夫人。
令他疑心大起,这些天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这边跑。
盯得沈炼动弹不得,令他十分难受。
比他更难受的,其实是北斋。
她本来是偷宝船建造纪要,想要一把火烧掉销毁这个最重要的证据。
谁知道进了这个院子,竟硬生生的出不去了。
这些天被迫与沈炼演小夫妻,一起吃一起睡,偶尔说两句话。
小日子过得平淡,反而真有点儿夫妻的意思了。
凌云凯的事件解决,沈炼心放了一半,他现在就想如何撇清与北斋的关系。
优势只有一个,北斋谁都没有见过,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想到,一个书画双绝的人,被静海和尚大肆称赞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如何将这个身份甩出去?
最重要的是,将裴纶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引开。
这两天很是伤了些脑筋,但仍旧没有想出办法。
本来就更完蛋了,她本来就是个弱女子,跑都跑不掉,现在又身负重任,弄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如果不是心中还记挂着那个人,许诺给她的太平天下,恐怕早就放弃了吧。
沈炼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北斋正在喂小猫。
这只小黑猫本来是捡来的,却无端端的赖在了沈炼家里。
如今有人特意投食,那就更不会走了。
这两天已经大摇大摆的往屋里面走了。
北斋没有抬头,轻声道:“饭做好了,这次放心吃吧,没有迷药。出门买菜的时候,锦衣卫一直在身边跟着,还是没走掉。
还有,我身上的钱花光了,一会给我放下点钱,好明天买菜。”
“我知道了。”
沈炼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天,两人一直是这种相处的模式,都已经习惯了。
他毕竟是锦衣卫百户。
裴纶即便再想针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派人监视。
叫人暗中跟着,已经算是比较过分的了。
如果不是被卷入魏忠贤外甥的命案,恐怕也不会有人敢这么做。
沈炼走进屋,矮桌上已经摆了两菜一汤。
主食仍旧是面条,一共两大碗。
练武之人,消耗大,饭量大,这些东西不算什么。
只有一双碗筷,不用说今天北斋又不会跟他一起吃。
简单的洗了一下手,盘腿坐下端起碗就吃。
“今天的味道不错。”
“迷药用光了,又没办法补充。”
北斋的声音平淡,回答的很自然,显然这种小游戏两人玩了不是一回了。
两个人都清楚,那本重要的册子,始终在沈炼的身上。
可惜半路出家的画家,无论如何也不是锦衣卫百户的对手。
浑身解数都使光了,也没有一次能够靠近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