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我亲大哥,想怎么样,给小弟一个痛快。”
叶天龙是江城县的传奇,仇天九想想都觉得可怕,只能去求李山。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给我面子,这小子有钱。”
叶天龙也明确表态。
倒不是他有意帮李山,而是李山手里攥着重塑金丹的妙方。
这个时候向着他,将来也好让他还这个人情。
李山想了想,仇天九是亡命之徒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而且有可能会祸连其他人。
“那就给大哥一个面子,你把房子烧了,得盖个小三层还给我。”
“另外,你打了村民,都要赔偿。”
听到李山的要求,仇天九终于松了口气,想都不想便全答应了李山。
钱多,人多。
盖房子这种小事,仇天九完全没放在心上,用了不到半个月,一栋小三层的楼房就完成了。
而这半个月,李山也没闲着。
纯阳真气和分筋错骨手的修炼,一天也没耽搁。
随着修为的增长,他对分筋错骨手的理解更加深厚。
准确来说,这种专打人关节的功夫应该叫分筋错骨盘龙手。
而且还分为、六合归一、抓拿化打。缠困锁闭,三盘困锁、九节缠拿、搭手即跌几个等级。
目前已经修炼到抓拿化打,如果到了缠困锁闭,他敢保证仇天富不是对手。
“爸,妈,我去县里有点儿事,晚上就不回来了。”
新房子里,李山一边吃饭,一边和父母说着。
水源的事情有老支书和村长带头,用不着李山担心。
不过想到柳飘飘的条件,李山还是有些心虚。
“带个冰箱回来吧。”王淑芳给他夹了一些肉说。
仇天九不但建了新房,而且还赔了几万块钱。
瓦屋换楼房,村民羡慕不已,只恨自家房子没有被烧。
王淑芳心里美滋滋的。
生活条件好了,李春生也笑得合不拢嘴。
美中不足的就是女儿病没好,儿子还是个光棍。
“嗯!”
李山知道妹妹的病急不来,点头答应母亲,吃完饭便去了县城。
天气越来越热。
到县城车站后,他的衣服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翁!
一辆超跑停在路边。
柳飘飘摇下车窗,眉目含春道:“上车吧,有冰镇饮料,有空调。”
李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既然答应了她,就不能反悔。
“你,你怎么也在?”
钻进车里,李山发现叶可欣也在,不由得吃了一惊。
“哼,当然是盯着你,免得你对我表姐做什么流氓的事情。”叶可欣不高兴道。
说归说,但看到李山满头大汗,她还是有些心疼,拧开一瓶绿茶给他:“嗯,给你,喝吧。”
大巴车里热得像个火炉,李山早就渴得喉咙冒烟。
接过水,仰头喝了个底朝天,热气顿时消耗过半。
真爽!
他笑着问正在开车的柳飘飘说:“柳姐,我们去哪儿?”
柳飘飘心情不错,笑呵呵回答李山:“当然是去爬山,然后野炊了。”
柳飘飘这次选的地方有些诡异,竟是一个荒草丛生的乱坟岗。
透过车窗,李山感觉有些不自然,伸手对叶可欣说:“借两个硬币给我!”
“干嘛,这荒郊野外,你要两块钱做什么,再说了,我表姐才给你200万,就没了?”
叶可欣真想给李山两个耳光,两块钱都舍不得,还算个男人吗?
李山说道:“占卜,我有种预感,今天会有大事发生。”
“你还会占卜?”柳飘飘好奇的回头,扔给他两个钢镚道:“让我开开眼界。”
接过钢镚,摊在掌心。
李山没有像往常那样丢地上,而是启动体内纯阳真气。
两个钢镚在掌心飞速旋转。
柳飘飘和叶可欣看呆了,怀疑李山是变魔术的。
下一秒,钢镚倒下。
大凶?
九死一生的卦象,李山吃了一惊,脸色瞬间凝固。
他本想让柳飘飘马上开车离开。
但柳飘飘和叶可欣却将烧烤架搬下车,并且拿着手机玩起了直播。
“别疑神疑鬼了,快把炭火点燃。”
叶可欣将李山拉下车,对着手机里的粉丝招呼道。
“家人们,下面我隆重的介绍,这位是表姐的奴隶,乡村古癫乐,帅不帅,你们说了算。”
说罢,她便将手机对准李山的脸。
李山慌忙转身:“别拍我,叶小姐,我们还是快走,这里不太平。”
直播间已经沸腾了,叶可欣那听得进去。
“我靠,这家伙真像古癫乐。”
“可以去当替身演员了,做什么奴隶。”
“你懂个毛线,做替身有做奴隶好嘛,小皮鞭那么一抽,你细品。”
“哈哈……叶姐姐,你还要奴隶吗,我也想被你的小皮鞭抽。”
看着直播间爆涨的人气,叶可欣笑了笑:“李山,你要是不耐烦,那就把两百万还给我表姐。”
“呵呵,表妹说得对,你走可以,但要把钱退给我。”正在准备食材的柳飘飘说。
李山被他们气得无话可说。
钱已经交给老支书修渠道了,再去要,那不是和全村人作对吗?
没办法,李山只好让她们摆布。
柳飘飘见他闷闷不乐,软绵绵的胳膊瞬间压在他肩膀上。
冲他脸上吹了口气香气说:“两个美女陪着你,你还不知足,我可告诉你,车上有不少酒,红的白的啤的都有,加油吧。”
李山无语了,心想着柳飘飘明目张胆的勾引,太骚了。
很快,三人支起烧烤架。
坟地后面。
两个逃犯握着枪躲在草丛里,被警察追了一天,他们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香喷喷的烧烤味随风飘过来,两个逃犯鼻子一缩。
其中一个咽下口水,咬牙说道:“奶奶的,就算是死,老子也要做个饱鬼。”
说着,他就要冲出去。
另一个却伸手拉住他:“慢着,除了吃,临死之前也许还能做点别的。”
说罢,他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叶可欣和柳飘飘:“瞧见这两个娘们儿没有,老哥我三个月没碰女人了,轮了她。”
这两个人脑袋上戴着黑色丝袜,看不见脸。
但说话的口气却毒中带狠,而且手上还有两把自制的猎枪。
他们借着杂草的掩护,分左右向前摸去。
可能是怕附近有警察埋伏,他们的动作幅度非常小,几乎是贴着地面匍匐前进。
而坟地时不时阴风阵阵,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有人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