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门外来了一外自称是齐州知府公子的年轻人,他说要见他妹妹。”那人穿着讲究,言语得体,又自称是齐州知府公子,齐州知府,那是比安阳县令要大上好几级的官,二狗一听哪敢大意,连忙上来禀报。
“哥哥?哥哥怎么来了。”燕子听到二狗的话,忙捂住了嘴,哥哥如何找到了这里,完了完了,他这个哥哥最是严历,定是他爹告诉哥哥说她在安阳县城,这才派他过来抓她回去的。
她也不要回去,回到齐州有什么好玩的,大门不可出,二门不能迈,会把她憋死的。不行,她得躲起来,不能让哥哥知道她在这里。
“笑笑姐,我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燕子往左走不对,是下楼的路,往右,对往右,躲在笑笑姐的房间里哥哥总不能去人家女孩子的闺房找吧。
“我的房间在那边。”笑笑摇了摇头,如说燕子是只老鼠,那她哥哥想来就是那只猫了,没见过那家妹妹如此怕哥哥的。
心下也好奇着,燕子的哥哥长成何模样,燕子怕成这样。
“请他上来吧。”金公子即已找到了这里,想必对燕子现在状况是了如指掌,心下不由对燕子同情了一把,燕子啊,你自求多福了。
上来一位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这样一位公子一出现,笑笑竟在他身上看到了军人的那种风姿。
“我是齐州金知府的儿子金不换,不知道舍妹可在你这里。”说着还四周打看起来,护卫说,亲眼见到小姐来了这里。他这个妹妹从小到大都没让他父母省心过,他父母不省心,想当然他这当大哥的也不省心。
前一阵子,妹妹失踪了,全家人都陷入了悲痛的气氛当中,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好不容易得知她安然无恙回府的消息,还没从高兴中反应过来,又得知她妹妹去了安阳县城。
真不知道她这妹妹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不知道爹,娘,还有他又多担心他。这不,听到妹妹来到了安阳县城,便向父亲请了命要把妹妹带回去。
“金不换?”笑笑闻言嗤笑一声,这名字也太逗了,只有浪子回头才叫金不换,金知府倒好,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金不换。
“正是”金不换一点也不意外笑笑的惊讶,父亲给他取名叫金不换,是因为父亲年轻是曾做过一件错事,还好醒悟的早,才没酿成大错。刚巧那年他娘又怀了他,父亲为了纪念自己做过的错事,便给他取名叫金不换,来时时提醒自己。
眼前之人,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恼羞成恕,反而一直是不卑不亢,好一个大气的知府公子。
“你来晚了一步,你妹妹刚刚离开了。”金不换既然找来了这里,肯定知道燕子与她相熟,也肯定知道她知道燕子的身份,在此时,一切客套都是假的,开门见山最好。
“姑娘的味香阁除了刚刚我上来的那个门之外,金某并无发现有别的出口,除非是爬窗户而出,不过想来也不可能,如我妹妹爬窗户而出的话,我的人就在下面。”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妹妹带回去,对待妹妹就要用非常手段。
“金公子把我味香阁调查得可真是清楚”这金公子看来也不是鲁莽之人,早早就盯上了燕子,迟迟不动手,就等燕子来了味香阁才动手,怪不得燕子怕他,这城府,就是十个燕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舍妹调皮,金某只好用些非常手段,因此而打扰了姑娘,还望莫怪。”说着朝笑笑抱了抱拳,他已经知道,妹妹失踪后被眼前的这位女子所救,若不是眼前的姑娘,妹妹此时不知道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怪不得他几乎动用了整个齐州知府的力量,都找寻不到妹妹,原来是被卖到了安阳县城的春天楼。
想起妹妹曾被卖入那个地方,金不换心里就跟堵了火似的,最让他恼火的是,春天楼的幕后之手既然是安阳县县衙。
等他把妹妹带回齐州,再来收拾披着狼皮的县衙。
“燕子在这也足实让我头疼,你赶紧带回去吧。”这话自然不是说给金不换听的,而是说给此刻正在笑笑房间里蹲墙角的燕子听的,说着还朝金不换使了眼色,意思,人就在那里,你自己去找出来吧。
燕子听完果真很气愤,笑笑姐真不仗义,亏她还把他当做是自己的好姐姐,她既然嫌弃自己。
哥哥说窗户下面也有人,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哥哥这是要干嘛,难道是要把她抓回去,偷偷得跑到窗口一瞄,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正直直的站在窗户下面,打了个冷颤,哥哥这回是来真的,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回去。
“妹妹,你蹲在这里干什么”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刚中带柔,柔中带刚,这不是他哥哥的声音是谁的。
抬起头朝金不换讪笑着
“哥哥,我在打蟑啷呢。”讯速的脱下一只绣花鞋,十足要打蟑螂的样子。
“那妹妹可打到了。”扫了一遍笑笑的屋子,这屋子装饰的简洁高雅,打扫得一尘不染,这里会有蟑螂,妹妹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了。
“你一来,那蟑螂就跑了。”把绣花鞋穿回脚上,本来是有一只蟑螂的,你一来把它吓跑了,可不打不到了。
“蟑螂既然跑了,妹妹就跟哥哥回去吧,爹娘对你可是甚是想念。”她上次回来,她娘连她的影子都没见着,可不得天天叨念,他也是受不了他娘的碎碎念,决定把这个罪魁祸首逮回家,省得他爹娘老是在家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我也很想念爹爹和娘亲,也很想念哥哥。”撒着娇要抱金不换。
金不换哪会不知道妹妹的性格,一个闪身,燕子抱了个空,燕子朝天翻了个白眼,他这哥哥真是一点情趣都不懂,还好是没结婚,要不结婚了该怎么办。
“燕子,你赶紧跟你哥回去吧,你哥派人把我这味香阁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传出去,让我这小铺子如何做生意。”他们俩兄妹的事,她没闲心管,不过金不换带来的官兵确实影响了铺子里的生意,她可是不依的。
“笑笑姐,你不能丢下我。”都怪哥哥带那么多人过来,笑笑姐也不要她了,笑笑姐不要她,她只能乖乖跟哥哥回去。
“燕子,你哥哥是要带你回家,再说你有家不回,老是赖在我这算怎么回事。”
“笑笑姐,我现在可是在你的铺子做工。”她是光明正在的住在这的,可不是赖。
“不知金公子来到安阳县城,有失远迎,还望莫怪。”燕子正打算演一出同情戏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肥胖的身影。
金不换木然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没戴乌纱帽,也没戴花翎,这个不是安阳县县令,拿的却是官架子,想来是安阳县县辅了。
“下官是安阳县县辅陈家志,不知道何事让金公子大动干戈。”县衙的官兵在巡逻时发现了围在味香阁外的官兵,安阳县城的官兵都掌握在他手上,现在出现了大量的官兵在味香阁,陈家志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忙带人过来查看。
一看吓一跳,这不是一般的官兵,这是齐州衙门的官兵,问询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官兵,才知道是齐州知府公子进了里面。
齐州知府公子来到了安阳县城,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他不知道,还好他今天过来了,要不齐州知府公子在他们安阳县城出了事,别说是他的官位不保,怕是肖县令这个县令位置能不能做稳还是一回事。
“陈县辅来得正好,你可认识这个女子?”笑笑冷笑一声,对着燕子问道,这陈县辅来得正是时候,上次在春天楼解救燕子她们时,貌似这个陈县辅要灭她们的口来着。
陈县辅见金公子脸色不悦地看着那姑娘,看那姑娘有些眼熟,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以为是那姑娘得罪了金公子,忙接口道。
“下官不认识。”
“陈县辅再仔细看看,当真没见过我吗?”燕子抬起一双水灵的眼睛,眼里有些雾气,看着楚楚可怜。
这个模样,让陈县辅想起来了,这不是上次在春天楼的那几个姑娘之一吗,这姑娘出现在这,难道是金公子看上了她。
如果金公子看上了这个小美人,把她送给金公子也是美事一桩。
“我想起来了,姑娘可是在春天楼待过。”他故意说也春天楼几个字,就是想让金公子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良家女子,金公子想要直接带回家去便可,哪用得在此大动干戈。
“陈县辅真是好记性,从春天楼出来后,这个姑娘便一直住在我这,没成想,今天金公子在此用餐,看上了这个姑娘,非要把她带回家,可是姑娘不愿意,陈县辅你说这事可如何办才好。”笑笑这话说得暖昧,金公子要带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回家,那意思多了去了。
“金公子,这姑娘我认识,前些天被人卖到了春天楼,后被笑笑姑娘带了出来,当时在春天楼我也在的,如是眼前这个姑娘能跟了金公子,那也是他的福气。”说着还朝燕子瞪了两眼,上次让你们逃出了春天楼,今儿在这遇见了一个,看你今天还能不能跑出去。
再说金公子看上了你不知道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如是今天她敢开罪金公子,他绝对让她在今后的日子生不如死。
金公子早就知道妹妹前些日子被人卖到了春天楼,心中本就有火,现下被陈县辅光明正大的讲出来,血液早就冲向了脑门。
“那是自然,燕子,既然陈县辅都这样说了,你还是跟着你哥哥回去吧。”说着还朝燕子眨了眨眼。
黑,真黑,燕子在心里鄙视,好一借刀杀人,笑笑姐这是要借哥哥的力发难陈家志呢,不过这陈家志也确实是该死,上次回得急,没有跟爹爹说,现下哥哥来了,正好可以帮她报仇。
“哥,你别生气,我跟着你回去就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偷偷出来了,如是再碰到有人把我发卖了出去,我可不敢保证还能遇到一个像笑笑姐这样的人能把我救出来。”燕子附上金不换的手臂,那模样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陈县铺,你刚刚说的春天楼是什么地方,我妹妹如何会去了哪个地方。”陈县辅在听到笑笑的话后,本还在愣神,随后看见燕子的神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彻底傻了眼。
那个姑娘刚刚唤金公子叫什么“哥哥”,那是不是说,眼前的这个姑娘,这个被他看作是无依无靠可任他宰割的女子是金公子的妹妹,现在齐州知府千金。
“那个,金公子,春天楼就是~~就是~~”吱吱唔唔半天也说不上来,脑门上冷汗之冒,如是被知府大人知道,他的千金曾被卖入春天楼那样的香色场所,那后果不堪啊,双手直擦着汗,庞大的身体也开始微微的轻颤。
“金公子,春天楼就是花楼,我当时出现在春天楼的时候,就很好奇,朝庭明令花楼不允许使用十三岁以下的女子接客,不知道燕子她们是如何出现在哪里的。”上次她势单力薄,不能把他们耐何,现在,他们亲自把上级的女儿卖入虎口,不用直接出手,想来金公子也不会放过他们。
“这个下官也不知道。”冷汗继续在冒着。
“陈县辅,不知道那个春天楼现在查封了吗,我记得上次你可是在现场亲眼见到春天楼买卖女童的。”笑笑继续发问,金不换的脸色越来越黑,陈县辅冒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我现在就派人去查封。”上次没把风笑笑一箭射死,留在安阳县城果真是个祸害,他这明显是在设套,让他往里钻。
“不必了,那春天楼在哪,敢违抗朝庭的明令,这次我既然过来了,就不能允许它存在,陈县辅带路。”金公子的拳头紧了握,握了紧,妹妹被卖入春天楼之仇迟早要报,如不是眼前的这狗官徇私枉法,春天楼何能生存到现在。
“金公子,那春天楼的靠山可是肖县令,下官虽然得知春天楼暗地里干着一些违背朝庭明令的事,但下官官位薄,也不敢如何,现下您来了,下官定不敢有私心,尽力铺佐公子铲出春天楼。
陈家志明白,金公子如是知道他的妹妹曾被卖入春天楼,必不会善罢干休,现在一切推托都是借口,何不顺着。
他现在虽是县辅,背后没有大人物帮他撑腰,说句难听的,金知府如想让他下台,不就一句话的事,可是肖县令不同,肖县令有着京都那个强大的靠山,就算把肖县令搬出来,金知府也不敢把他如何。
“燕子,你受委屈了,哥哥一定帮你查封了那春天楼。”刚毅般的身体轻轻的拥了妹妹,这个妹妹是自小便捧在手心里怕化了,他和爹娘都不曾让她受半点委屈,缘何让别人欺负了去。
“谢谢哥哥,那春天楼确实可恶,你一定要好好查查。”使用女童还是小事,只怕那春天楼还会有别的黑幕。
“哥一定不会让这种花院存在这世上的。”在他眼里,他爹是个好官,是个正直的官,如今在他爹管辖的范围内出现了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这种事情污了他爹的名声。
“陈县辅,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在前面带路。”励声的语调,把陈家志的心脏就快要吓出来。
“金公子请,金小姐请,下官这就带你们过去。”眼珠子转了转,怎么办,现下派人去通知春天楼的老鸨已经来不及,如是真让金公子发现了什么,到时金公子迁恕到自己身上,可不好办。
穿过东街,转过几个小巷,便来到了春天楼,春天楼白天生意也很红火,不时有客人们进进出出,更是有阵阵女子的嘻笑声自里头传出。
金不换向后头打了个手势,那些官兵立即把春天楼围了个水泄不通。陈县辅暗叫一声不好,这架势是要直接拿人。
“吆,陈大人,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阿春可是有一阵没见您了。”春天楼的老鸨扭着个大屁股,一摆一摆的走出来。刚有人告诉她说是来了大队的官兵,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顾客,真没眼力见。
“阿春,你可别乱说,我一向对逛花楼不敢兴趣。”阿春对陈县辅的异样愣了愣神,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是,可能是我记错了,这位俊悄的公子是初次来春天楼吧。”陈县辅毕恭毕敬的模样,让她生出了警惕,这是她混迹花场多年所练就的嗅觉,这个公子绝非一般人物。
“来人,把这蔑视朝庭法令的老鸨抓起来。”金不换可不会跟你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他妹妹就是人证,好好的花院不开,非得干些见不见人的勾当,今天不把这春天楼查封了,他就不解气。
“你是谁,你凭什么抓我,我可没犯什么违法之事。”阿春被两个皮肤蜡黄的官兵抓在手里,顿时大叫起来。
店里的客人见店外围满了官兵,春天楼的妈妈又被抓了起来,哪有闲心调戏女子,个个逃得比兔子还快。
“陈县辅,告诉他我是谁”死到临头还嘴硬
“阿春,这是齐州金知府的公子,还有这位是齐州金知府的千金。”阿春也是点背,好不容易相中几个姑娘,其中一个竟然还是齐州知府家的千金。
阿春细细的看了看金公子,确定之前没有得罪过这号人物,看向燕子时,嘴里啊了一声出来“是你。”
这个不是前阵子被那个风笑笑带走的三个姑娘中的其中一个吗?那是知府千金,心中一万个后悔,这下真是完了,知府千金被卖到她这里,金知府能放过她才怪。
“阿春妈妈,就是我,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燕子朝阿春吐了吐舌头,气得阿春要吐血,你要是刚过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是齐州知府千金,她哪敢要,定会好好的送回齐州去,当时看着挺胆小的一个,如今见着才知道当时真是昏了眼。
“金小姐,我真不知道您是金知府的千金啊,阿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金小姐放过我。”说着欲给燕子跪下去。
“瞧阿春妈妈这话说的,当时你也没问我啊,我要是说了,你指不定要把我当疯子呢,再说你当时就问了我一句,今年多大了,我回了一句不到十三,然后你就跟别人买下了我,如何能怪我。”我是谁不得重要,重要的是你明知道我还没满十三就买下了我,那就是你的错了。
“金小姐,阿春当时听错了,阿春这春天楼一直是按照朝庭的明令经经营的,如何敢要没满十三的姑娘。”双腿快要打颤,知府他见过不少,为什么现今一个知府公子和一个知府小姐就把她吓成了这个模样。
“阿春妈妈,难道我们的岁数你也听错了吗。”从外间过来两个女子,一个的证词如不以为信,那三个人的呢。
“彩蝶,双双,你们怎么过来了。”燕子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看见是彩蝶和双双,脸上一喜。
“我们如是不过来,还不知道这春天楼要如何狡辨呢。”她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和她们关在一起同生死的竟是齐州知府千金,如不是刚刚笑笑姐派人过来,她们还不知道。
现下知道燕子的哥哥要把春天楼正法,心中的激动无法言表。
“见过金公子。”两人朝着金不换服了服身。
“你俩说说当时的情况。”金不换打量着两个姑娘,这应该就是和妹妹一起的另外两个姑娘了,看脸色与气色就知道现在的日子过的怕是不错。
“当时她问我年龄,我说十二,她还笑嘻嘻的回了那人一句,十二啊,还是有点老了,有没有更嫩点的,那人说了句,有了再给你送过来,然后她就把我买下来了。”彩蝶说道,她被哥哥嫂嫂许给一老头,耐何她还不到圆房的年龄,老头的夫人寻了个理由便把她卖给了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转手又把她卖给了春天楼。
“当时她也问我的年龄了,我说我快十三了,她只说了句,长得还可以,便留下了我。”她们都没满十三,都被阿春买了过来。
“大人,我买下她们是不错,是我的几个女儿缺少使唤丫环,我准备买几个小点的姑娘陪在我的女儿们旁边,用起来也顺手一些。”真是没想到,当初她的一举竟是放虎归山,如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时就随了陈县辅的意,灭了她们的口。
“满嘴胡言乱语,任你巧舌如簧,本公子今天也要代表齐州知府衙门把这春天楼给查封了,来人,进去搜。”但凭妹妹和另外两个姑娘的证词,还不足于治春天楼老鸨的重罪,必须找出更强有力的证据。
“陈县辅即与春天楼的老板熟识,为了避嫌,陈县辅还是待在外边吧。”一声令下,立即有官兵朝各个房间找去,陈县辅欲跟在这些官兵后边,被金不换拦了下来。
“是。”
“陈县辅,不知道你可查出当时朝我们射箭之人是何人。”笑笑突然出现在陈家志面前,春天楼被查,陈家志心里怕是也不好受吧。
“笑笑姑娘,当时那背后射箭之人被上宫公子一个反击全部死了,身上没发现任何线索,下官也是无从查起。”就知道这风笑笑是个不省心的,春天楼被查了还不死心,还想让金公子查那天的弓箭手。
“原来是这样啊,还好相公在,不然那天我与燕子,还有彩蝶,双双可能都成箭下冤魂了呢。”趁机打劫的事,她最喜欢干,不是想灭她的口吗?
“是啊,哥,那天笑笑姐来救我们的时候,刚走到门口,背后就是一阵乱箭,还好有上宫大哥在,不然妹妹怕是永远也见不到哥哥了。”哭着伤心的靠在金不换的身上,并在心里记住了,以后惹谁也别去招惹笑笑姐,笑笑姐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主。
“陈县辅,据说当时你也在,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杀害朝庭命官的家属,你可知道是什么罪。”金不换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看来这春天楼真是有必要好好查查,如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何要杀人灭口。
想灭她妹妹,也得看看他同不同意。眼里蒙起一层寒意,阿春和陈县辅在一侧打了个冷战。
“报,在后院发现数具男童的尸体。”
“报,发现数个女童在接客。”
每报一声,阿春一脸上就退下一层血色,平时都没事,所以她最近胆才变在了,敢安排这个男童,女童在白天接客。
没想到今天杀出个知府公子,这下她真的是完了,这一桩桩,那一桩都够她死上千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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