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模模糊糊的睡过去,天还没亮,就让一阵吵杂声惊醒。
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妈的,真是没法动,全身酸疼的不行,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又闭上去。
等等,那声音好像是对着自己的,再次眼开眼睛,看着牢房外的两位黑脸士兵,显然不是老王和老李,看来是换班了。
见两位士兵不耐的看着自己,笑笑讪讪地笑了笑。
“两位大哥不知有何贵干”
“默默即即的干什么,快点,县令大人要升堂。”
呃,原来要升堂,以为马上就要入刑场了呢。
“那个,官兵大哥,肖县令可有说什么?”笑笑可不认为这会有自己辨解的机会,这就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已,说不定自己还没到,罪名就按下来了。
“一会你不就知道了,废话真多”其中一个瘦脸个子说道,满脸地不耐烦。
也对,过去不就知道了,瞧这两人鼻孔朝天的,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笑笑不再多问,默默的跟在二位大爷的身后。
“犯人带到”人还没进去,一声爽亮的声音自笑笑前方带到。
笑笑跨进县衙大堂,首先入眼的并非两边哪些威武的官兵,而是俯首在地的刘娘子,旁边还跪着一个中年男子及在街上遇到的那个陈二公子。
看来,这是明摆着要置自己于死地,昨天呈了物证,今天人证也都到齐了,那个中年男子与县辅大人有几分相似,都磕碜的不行,怪不得生出陈有银这么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败类,不明白当初爹爹怎么就救下了他,现在倒好,整起救命恩人的女儿来了。
陈二公子看起来不像那天生龙活虎,耷拉个脑袋,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还没等笑笑仔细看,啪的一声,把笑笑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胆,见着本县令竟然不跪?”公鸭嗓子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怒意。
自己是来升堂的,不是来观摩的,笑笑拉回打量地上三人的目光,抬起头来与县令大人直视,粗眉大耳,嘴唇紧抿着瞪着笑笑,这个表情让笑笑想起包拯包大人的专属表情,但笑笑可不认为眼前这人有包大人一丁点的公正。
跪还是不跪,好像由不得自己选择。
咚的一声,跪的叮铛响。
“民女风笑笑参见县令大人。”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应该没错吧,权当演戏了,保命要紧。
“你就是风笑笑?”公鸭嗓再次响起。
“正是民女”
“你可知罪”肖县令与坐下的陈县辅对了一眼,提高声音问道。
“请大人明示”笑笑战战兢,俯首在地,同时暗骂道,跪着真难受,不知道古代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跪。
“肖大人哪,你可要为我们夫人做主啊,我们夫人死得好冤哪”刘娘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笑笑暗嘲,这样的嗓子不去杀猪真是可惜,只要往那一吼,猪都要吓个半死。
“是啊,大人,你可要为我夫人做主哪,这就是个骗财害命的魔鬼啊。”跪在地上的陈家齐也同着磕了一下,忙拉着自家儿子赶紧磕头。
“风笑笑,陈家指证你谋害陈二夫人张氏,可有此事?”
“回大人,民女糊涂,不知道陈二夫人的死与我有何干系”笑笑抬起头,快速地看了眼陈县辅,然后低下头不紧不慢的说道。
“肖大人,这小贱人给过我夫人一个药方,说是能治好夫人身上的症状,我亲眼所见,我照药方抓回药煎给夫人喝,夫人喝下不到两个时辰就七窍流血身亡了,我那可怜的夫人,就这样没了啊,就是被这个小贱人害死的,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刘娘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得好不动情。
“夫人,你死得好惨啊,为夫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娘啊,你就这样让人给害死了,儿子怎么办啊,儿子定要害死的你的人下来和你做伴。”陈有银哭的稀里哗啦,笑笑都有点动情了,呃,真能哭。
“风笑笑,你可认罪”没等肖县令出声,堂下的陈县辅就给笑笑定罪了。
自己一句话都还没说,要我认什么罪。
“回大人,民女不知所犯何罪,民女自认为给陈夫人的药方不曾有任何问题,至于陈夫人为何为暴毙身亡,可能另有缘故,望大人明察。
“大胆,还敢狡辨”看来这肖县令是有意纵容陈县辅审案了,每每都是陈县辅在抢话。
“大人,你想一下,如果我给陈夫的方子有问题,我拿到银子我不会连夜离开这里,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生活,何必等到陈夫人暴毙等着你们来抓呢。其二,我要求再检查一下药渣,我认为问题可能出现在哪里。”
陈县辅刚想回决,下面一个衙役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在肖县令耳边嘀咕了几句。只听肖县令道
“呈药渣上来,另个请一个大夫过来对质”
不是说好一上堂就给风笑笑定罪吗?陈县辅疑惑的看着县令大人,似乎在等答案,肖县令嗡声说道。
“知府大人来信说,近日有钦差大人路过此地,叫我慎重审案,以免落人口实。”陈县辅表示了解,点了点头。呈和不呈也没什么区别,反正这个风笑笑都难逃一死。
不一会,药渣呈了上来,先由一位大夫验过,大夫在鼻子里嗅了嗅,然后慢慢悠悠地说道
“回大人,药渣并无问题,且这方子确是适合陈夫人用,并无不妥。”
笑笑闻言不由得抬起头来认真看着这位大夫,六十出头,须发半百,显得有些神彩熠熠,
让笑笑奇怪的是,他怎么会帮自己说话,虽然是真话,但在这种情况下,有几个人敢说真话。
果然,陈县辅等人脸色都变了,怎么换成他了,显然也没料到大夫会这么说,一个个眼睛瞪着,似乎这样就能让大夫改口。
“莫老,您老可看清了。”肖县令对眼前的这位大夫不敢怠慢,这可是幽情谷出来的,那背景大了去了,自己能不得罪尽量不去得罪。
“怎么,肖县令怀疑我的医术?”莫老神色微恕,根本没把肖县令看在眼里。
“那倒不是,既然请莫老前来怎么敢质疑您的医术,只是有些奇怪罢了,既然不是方子的问题,陈夫人又如何会在服下药之后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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