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就能有成效呢?
这就是当时的屠的想法。
而后面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想法没有任何的错。舍弃了自己的力量之后,经历了最初什么力量都没有的虚弱期,以及带着这样的虚弱,只凭着算计从第一个仙人那里吸取到力量的艰难过程,屠的实力也总算得以一点
点的提升起来。
不得不,《血神经》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限制,但修炼起来确实比一般的功法要来得快上许多,简直就是坐火箭一样的速度。
毕竟,自己努力修炼,与不用修炼,只需要从别人身上将别饶力量搬过来,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了。
尝到了这部功法的甜头,屠自然是再也打不住的。
于是,后来的这些年里,他的实力以着一种极为恐怖的速度迅速攀升到了君期。
直到晋升到了君期之后,这种可怕的增长速度才算是停了下来。
再之后,就是屠展开疯狂报复的时候了。因为当初在那些宗门弟子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屠有了实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费尽心思找到帘初欺辱他的那些人,然后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扔到帘初他不得不
跳下去的悬崖下,让他们品尝一下自己当初是何等的绝望。
也正因为这件事,血手屠与那个宗门结下了大仇,惹得那个宗门几乎是举全宗之力来围剿他。
最后的结果是,血手屠到底只是一个人,那个宗门又有着好几名君坐镇,他就是再如何厉害,面对同层次的对手的围攻,也只能败下阵来。原本,屠是打算继续积累力量,等到他的实力能将那个宗门的几名君都轻而易举的摁下去之后,再图报仇之事,但也是到这时他才突然发现,他所修炼的《血神经》
,因为本就是将别饶力量搬过来,因而顶多也就只能让修炼此功法的人实力提升到君期。
再往后……
却是这《血神经》力有未逮的事了。
所以,想要凭借这部功法一路冲到更高层次,甚至是帝君,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想想也确实是如此,帝君是如何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更是与仙界的气运息息相关的,要是凭借着这样一部功法就能轻而易举的达到的话,那仙界的帝君也就不会如此稀少
了。
意识到这一点,也就意味着屠是彻底没了报复回去的可能。
所以,受了刺激之下,屠倒是对所有的宗门都恨之入骨了。
大宗门他惹不起,中等宗门要是有君坐镇,他想要与之为敌同样需要费大力气,宗门又没必要,他最后就将视线对准了那些新建立的宗门。
为什么呢?
因为,能够有着自立宗门的实力的人,都是仙界难得一见的才人物,在屠看来,能将这种才人物的光环彻底打碎,这实在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
不得不,在接连遭受了打击之后,屠有些心理变态了。
再加上,就算那些才人物足以自立门户了,但他们到底年轻,实力顶了了也就是仙君期,正好是屠能够完全压制的实力。
于是,也就有了接下来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那些新建立的宗门的开山大典上,并且手上接连沾满了那些才人物的鲜血的事。
再之后,就有了“血手屠”这个名号。
一直到现在,在经历了长达万年的沉寂之后,他再次出现在了五行宗的开山大典上。
“这种绝顶的才人物,还真是让人讨厌啊……”
血手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双唇。
这个动作让他原本就显得极为腥红的双唇更像是被涂了一层鲜血一般,看着格外的可怖。
不过……
将这样的才彻底踩在脚下,也能收获更多的快乐,不是吗?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万年之前,那个因为受到他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从一颗闪耀仙界的新星,最后泯然众饶那个后起之秀。
他想把凤至也变成那副模样。
想到这里,血手屠眼里的血腥气又更浓郁了。
不管凤至手里掌握着什么样的力量,这一次,他都一定要让这个后辈知道一下,他血手屠的威名,可不只是靠着嘴皮子得来的!
这样一想,血手屠整个人都融入到了那已经浓稠到如真正的血液一般的雾气之中去了。
下一刻,这浓稠的液体的雾气,便呈现出一个包围圈的姿态,朝着虚空之中围了过去。
那片被他团团围住的虚空外表看上去是什么都没有的,但当这些浓稠的血液这样弥漫过去之时,却分明就能看到中间有一片的空白。
这不能被血液弥漫的,自然就是凤至的空间门户所在了。
“呵呵……”血手屠的声音响了起来,“找到了!”
随着他的声音,那些带着让人作呕的血腥气的血液,就像是鲨鱼闻到了血腥味一样,朝着那空间的门户所在,就这样钻了过去。
不过,空间的门户并不是普通的东西,就算这样被团团围住了,也始终未能被攻破。
“咦?”
血手屠这样轻咦了一声。
不过,他也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接下来,那些血液便迅速改变了形态,形成了一个由血液凝结而成的锥形,继续朝着空间门户锥了过去。
也是到了这时,身处空间里的众仙人,才真正感觉到了震动。
这……
不会真的被血手屠攻进来吧?
许多仙人都心怀担忧。
真要是让血手屠进来了,以他那功法的特殊性,自己等人毫无疑问的就会成为他的储备粮,实力不到一定境界,还真的就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到时候,他们辛苦修炼出来的力量,岂不就要白白便宜了别人了?
一时之间,众仙人都忍不住看向凤至。
只希望,凤至这个空间的主人,能够有与她所表现出来的自信相衬的实力了吧。众仙人都以为,凤至既然掌握了这么可怕的火焰,接下来一定会用这样的火焰对敌才是,但事实却出乎了众仙饶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