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陆菲犹豫的道:“可是那得需要多少钱啊。”
姚泽道:“钱你不用担心,我帮你出。”
李陆菲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用你的钱。”
姚泽就真诚的道:“你就当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姚主任,我真的没有怪你意思,而且这个事情真和你没关系。”李陆菲赶紧解释道。
姚泽道:“间接的关系还是有,就让我为你做点事情,这样我的心会安稳一下。”
李陆菲道:“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事情了,难道不是吗?”李陆菲朝着姚泽眨了眨眼睛。
姚泽赶紧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李陆菲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道:“这个事情永远的忘记掉,以后任何人都不要提起,知道吗?”
李陆菲坚定的点头,“绝对烂在心里。”
下班以后,姚泽一如既往的去蒋晴晴那里陪她,在蒋天正的运作下,蒋晴晴已经和他丈夫离婚,姚泽、窦可莹,蒋晴晴三人围坐在饭桌上,窦可莹笑眯眯的端起杯子笑着对蒋晴晴道:“晴晴,可莹姐祝你脱离苦海,重获自由。”
蒋晴晴知道自己和那个不爱的丈夫离了婚,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这样自己就可以和姚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她就笑眯眯的端起杯子,道:“谢谢你,可莹姐。”
窦可莹抿了口红酒,笑着道:“不容易啊,这么多天,第一次听你喊我可莹姐。”
蒋晴晴尴尬的笑了笑,道:“虽然还没想起你,但是以后会叫你可莹姐的。”
窦可莹抿嘴笑了笑,妩媚的俏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来,看来是酒量不太好,她把目光看向姚泽,道:“听说你们领导出事了?”
姚泽点头道:“在酒店被杀了。”
窦可莹已经听自己父亲提起过,倒是没多大惊讶,只是对姚泽问道:“按理说,他又不是香港人,来这边没多久,应该不会和什么人结仇才对啊,谁会和他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跑到酒店去杀他?“
姚泽咳嗽一声,道:“就别再提这个话题了吧,吃饭的时候干嘛说这么承重的话题。”
窦可莹悻悻一笑,道:“就是奇怪吗。”
姚泽道:“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啊?”
窦可莹娇俏的朝着姚泽翻了给白眼道:“怎么我感觉你心虚的像个凶手似的?”
姚泽刚抿一口白酒,听了窦可莹的话一口酒喷了出来,没好气的道:“可莹姐,咱能不这么开玩笑吗?会死人的。”
窦可莹见姚泽一副狼狈的模样,顿时捂嘴娇笑了起来,道:“我看你这么心虚,该不会真是你做的吧?”
姚泽对着窦可莹连连翻白眼道:“你忘记了,我们领导出事的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啊。”
窦可莹仰头想了想,“也是啊,你没有杀人动机,而且当时在和我们吃饭,那你会不会买凶杀人呢?”窦可莹突然用她葱郁的食指指着姚泽,一副正经模样的问道。
姚泽哈哈笑道:“可莹姐,你是不是警匪片和古惑仔片看多了?这你都想的出来?”
蒋晴晴在一旁附和道:“姚泽才不会杀人呢。”
窦可莹无奈的看了蒋晴晴一眼,道:“你这护的未免也太紧了吧?”
蒋晴晴不满的对着窦可莹哼唧两声。
正吃着饭的时候,秦海心的电话打了过去,姚泽接通后,笑眯眯的接通道:“海心啊,有什么事吗?”她见窦可莹和蒋晴晴都望着自己,就悻悻的笑了笑,走下饭桌,去客厅的沙发上接电话。
秦海心在电话里有些焦急的问道:“姚泽,你想出办法没,再过三天我就要和于凌风结婚了,如果再不想出办法,恐怕……”
姚泽道:“没事的,到时候我去你的婚礼现场抢婚吧。”
“抢婚?”秦海心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说真的吧?”
姚泽解释的说:“等抢婚之后,我会想办法对付李恒德。”
秦海心担忧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姚泽将自己回江平找到李恒德当年开车的司机的事情告诉了秦海心,并把那名司机准备投案自首的事情也一起告知秦海心,然后嘱咐秦海心一定要保守秘密。
秦海心惊诧的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茫茫人海,我母亲找了十几年都没找到李恒德当年的司机,你怎么几天就给找到了。”
姚泽笑着道:“说到底还是得有关系,走到那里有关系都还办事,李恒德的司机老家在汤山县,而我去年在汤山县任职过,和汤山县公安局局长关系不错,借用了他的关系才将那名司机的住处调查出来。”
秦海心一脸兴奋的道:“那这么说可以治李恒德的醉了?”
姚泽点头道:“如果不出意外,李恒德当年的司机投案自身以后,就可以对李恒德进行逮捕了。”
和秦海心又聊了一会儿,听见客厅里面的蒋晴晴喊自己,姚泽随便又和秦海心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餐桌上的时候,姚泽见满满一瓶红酒已经见底,就不由得苦笑道:“这次多大一会儿啊,喝了这么多,你们今天是准备来个不醉不归了?”
窦可莹成熟妩媚的脸蛋上泛着红晕的道:“高兴啊,庆祝我的好姐妹摆脱噩梦,但是得不醉不归啊。”
“来,姚泽你也喝,咱们一起喝。”窦可莹再次把杯子端了起来,去和姚泽碰杯。
一口白酒下肚,辣的姚泽龇牙咧嘴,赶紧吃了口才压住酒味,窦可莹放下高脚杯,然后扭头望着姚泽道:“刚才听你接电话说海心,那个海心啊?”
姚泽笑道:“你又不认识。”
窦可莹把玩着高脚杯的底座,道:“我还真认识一个叫海心的姑娘,她姓什么?”
姚泽嘿嘿笑着道:“不会这么巧吧?姓秦啊。”
窦可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我们好像认识的是同一个人,我认识的那个女孩也是姓秦。对啊,她是内地人,你也是,应该是同一个人了。”
姚泽就道:“她是不是在中通集团工作?”
窦可莹抿嘴笑了笑,“还真是同一个人。”
姚泽就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窦可莹道:“其实也算不得朋友,我是丈夫他弟弟的未婚妻。”
“啥?”姚泽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的道:“你是于家大儿子的媳妇?”
窦可莹翻了个白眼,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不行吗?”
姚泽脸上呈现复杂的表情,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喂,你没事吧?”窦可莹见姚泽一脸的难看之色,就出声问道。
姚泽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没想到你夫家还是巨豪之家。”
窦可莹不屑的撇了撇红唇,道:“钱多有什么用,我才不稀罕,我也打算脱离单身呢。”
姚泽笑了笑,道:“竟然还有不爱钱的人。”
窦可莹瞪了姚泽一眼,道:“不爱钱的女人多了去,不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喝酒。”
一顿饭吃下来,窦可莹和蒋晴晴两人喝了两瓶红酒和四瓶啤酒,而姚泽一个人把一瓶白酒给喝的干干净净。
三人皆是喝的晕头转向,头脑变的不清醒起来。
蒋晴晴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姚泽见蒋晴晴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就呵呵傻笑道:“竟然吃着饭睡着了,真有意思。”他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就感觉头重脚轻,脑袋一阵眩晕,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将蒋晴晴扶了起来,然后艰难的将她扔在了卧室的床上,自己也无力的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穿着粗气。
躺了一会人又可能是穿的单薄的躺在床上凉了胃,一股想呕吐的冲动犯上心头,他猛的坐了起来,然后朝着外面的厕所跑去,对着厕所的洗手间就马桶开始不停的呕吐起来。
躺在客厅沙发上的窦可莹可能感觉有些凉意,就挣扎的站了起来,想回房去睡觉,走路摇摇晃晃,朝着房间走去,可能是喝的太多,没有注意到,她直接进了蒋晴晴的卧室,然后见到床到头就睡了下去,刚好睡在了蒋晴晴的旁边。
姚泽趴在洗手间的马桶上,感觉心里一直翻腾着泛着恶心,却怎么都吐不出来,于是眯着醉眼,用手指头在喉咙里抠了两下子,接着便猛的朝着马桶里吐了起来,一阵难为的味道瞬间传遍整个洗手间。
吐完后,他抹了一把嘴,然后站了起来,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晃晃荡荡的走了出去,又走回了蒋晴晴的卧室,然后摸着床躺下,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郊外废弃的工厂,于乾已经被看守了一个多星期,每天都活在胆战心惊中,生怕李恒德突然对自己吓死手,这几天于乾一直在琢磨着看怎么逃出去,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的等死,还不如拼一把,如果运气好逃了出去,自己就算是去自首至少也可以保一条命不是,想到这些,于乾心里后悔当初没有听窦可莹的话去自首,自首的话也不会落的如今这个下场,想起前些时日被那个黑人凌辱的场景,于乾身子不由得哆嗦一下,想想自己失踪了两个星期也不知道窦可莹有没有为自己担忧过。
于乾很怕死,当下求生想法更强了,他朝着四周看了几眼,见李恒德的那几个打手围坐在桌子上打扑克,当下就有了主意,于是眉头一皱,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痛苦的叫起来。
其中一人扭头看了于乾一眼,皱眉不耐烦的道:“要死啊,鬼叫什么。”
于乾一副痛苦模样的道:“大哥我肚子疼的厉害,需要方便一下。”
“屁事多,忍着。”那人瞪了于乾一眼继续打牌。
“哎哟,大哥,人有三急,这怎么忍的住,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拉在裤子里,可是臭到各位大哥可别怪罪我。”于乾捂着肚子说道。
“哈哈,赢了赢了,掏钱掏钱,那个为首的男子笑呵呵的伸手向自己三个小弟要钱。”然后对其中一个穿着牛仔装,输了牌的小弟道:“虎子,你去……把这个家伙带远点,守着他,别让他溜了,妈的真拉在裤子里不得熏死老子。”
“诶。”那个穿着牛仔装的小弟就答应一声,将桌子上的钱收了起来,然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去帮于乾解开绳子,然后对着于乾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一脸怨气的道:“你这混蛋天天屁事多,刚才鬼哭狼嚎害老子都输钱了,赶紧给老子滚起来,别耽搁老子打牌。”
“是是是。”于乾连忙点头,活动了一下臂膀,偷偷朝着另外三个打牌投入的打手看了一眼,见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没人都认真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牌,于乾心里窃喜一下,然后被装着牛仔装的小弟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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