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三魂七魄各司其职业,保持人的正常行动,一般人生病就是某一魄出了问题,而命魂不见则是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不然他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痴呆。
他的情况和人死时情况一模一样,我就是我们俗称的勾了魂,地府鬼差勾魂都去勾去他的两魂六魄,这天魂与天冲魄是魂魄在轮回的时候由六道轮回补全,是天地所生,一般人根本收不走,而头七俗也就是俗称的回魂夜,就是趁着天冲和天魂还没有最后消散,凭着联系再回来看一眼,待天冲和天魂消散,也就绝了他想回魂的希望,安心投胎。
可他的阳寿未尽,天冲和天魂自然不会消散,只不过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的肉身就会自己死亡,到时候天冲和天魂自然就会消散,但是那样的话,生死簿上阳寿未尽,也不会有人带他去地府投胎,只能在阳间晃『荡』。
现在这情况,他基本也就是投胎无望了,死了也是白死,何其的可怜。
云尘闭目感应了一下周围,没想到还真的发现了东西!
他对朱翠花说道:“朱大姐,你家门槛下三尺处有个东西,把它挖出来,我想会对你儿子情况有好处。”
朱翠芬一听,二话不说,到厨房拿起铲子就要去把门槛给拆了,大有不共在天的架势,
云尘连忙拦住了她,这种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吧,毕竟一个『妇』道人家,拆自己家门槛总觉得怪怪的。
朱翠芬怀疑的看着云尘的身板,心想,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做的来吗?说道:“大师,还是我来吧,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别看我是『妇』道人家,我也是在工厂干体力活的,力气大着呢!”
云尘谢过了她的好意,走到门旁,脚下微微用力一踩,一股暗劲从云尘脚下涌出直奔门槛而去,门槛发出一声轻响,云尘此刻在装模作样的用手一挥,门槛竟然化成了一堆木屑!
这一手更是让朱翠芬坚定了云尘是个世外高人的想法,对云尘之前说的话,心里已经信了三分。
不消片刻,果然从门槛三尺深处挖出了一个红布包裹的小包,没等靠近,就闻到一股腥臭,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缕小孩子的头发,几根已经发黑的鸡锁骨,嗯?还有一根黄『色』的动物皮『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头发应该就是你孩子以前的头发,也就是胎『毛』,鸡锁骨俗称童子眉,有着阻隔阴魂的功效,两者加在一起放在门槛下,即使这人的魂魄想回来,也进不了家门。”
听到这,朱翠花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呢!
云尘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好在古代的医道不分家,很多医中圣手,也都是道家门人,例如最出名的『药』王孙思邈,也是一个道士。
故此,被虞姬传授了完整的医术传承的云尘,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云尘向朱翠芬要来了她儿子的生辰八字,裁开一张纸,叠成了一个小人的样子,将生辰八字写在小人的背后。
喊来朱翠芬说:“滴一滴你的血在这个小人上。”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朱翠芳还是照做了。
朱翠芬滴了一滴血在纸人上,云尘手在纸人上一挥,那滴血像受到了外力的什么刺激一样,在纸人是慢慢的晕了开来,化作一条条暗红的纹路,慢慢没入纸人身后的生辰八字中,消失不见,纸人背面的字迹像是被镀了一层金,散发着暗红的光泽,让人啧啧称奇。
云尘双手结印,一个淡金『色』的光圈浮在云尘的右手上。“去!”云尘一声低喝,光圈飞到了纸人的正上方缓缓的转动,云尘低『吟』道:“魂兮~归来兮~,今朱氏有子,『迷』途不归,还不速速归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云尘的声音似『吟』似吼,光圈像是受到了什么推动,开始加速转动了起来,一道道无形的波纹以光圈为中心散发了出去,波纹中回响着只有鬼魂才能听到的声音,归来兮,归来兮。
某封印内
一道无形的波纹扫过,一个本来双目无神,漫步目的游『荡』的鬼魂突然浑身一颤,不可遏制的向着某个方向飞去,才飞了不到五十米就狠狠的撞到了一个透明的光幕上。但是,即使被光幕阻碍,也没有影响到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冲击着光幕,坚定的要朝着某个地方赶去。
某休闲会所的包厢了,一个原本佝偻着背,穿着老式布衣,躺在几个妙龄女子怀里的老人猛地直起来腰。
他自言自语道:“为何封印在颤动?是谁触动了我的封印?”
掐指一算道:“不好!有人要招魂,没想到他家人还能请到修炼之人,我倒要看看是谁家的弟子,敢在我手上抢人!”
老人身上气势一沉,双目闪过一道精光,推开自己身旁的美女,干枯的手掌在地上猛地一敲!
一股鹅黄『色』的波纹从何地面敲击出散发了开来,打『乱』了光圈发出的无形波纹。
与此同时,在朱大姐家里
全部安安静静躺在桌子上的小人在不安的晃动,几乎都要从桌子上跳了起来!朱翠芳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见识到“大师”如此神奇的手段,朱翠芬不由得对自己儿子的病情充满了信心。云尘面『色』一喜,看来这“喊魂”的效果还是很显着的!
可是突然,那纸人居然渐渐不动了,云尘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后一道鹅黄『色』的波纹扫过,隐约传来拄杖敲击的声音,朱翠芳神『色』担忧的看着云尘道:“大师,这……怎么不动了?”
云尘冷哼一声:“是那妖怪在干扰我做法,无妨,让老道我来会他一会!”
一把抽下自己头上的松木棒,将神力灌注其中,往桌上一『插』,竟然入木三分!灰白的长发散落,无风自动向后飘去(当然不是真头发),身上的道袍也一阵气浪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