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景物又一次的开始虚化,画面哗啦啦的晃动,最后定格在住院部三楼的电梯口。云尘又回到了原地。
好在周围没什么人,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云尘突然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这件事。
不过云尘现在的造型有点惨,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还有不少伤口正在流血,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还有不少血『液』凝固在上面。而最奇怪的就是,他的衣服居然十分的整洁,引得不好路过的医护人员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也庆幸这里是在医院,人们顶多好奇的看看他,要是再别的地方,云尘这种造型,估计人家就直接打电话报警了。
云尘以强悍的心理素质,直接无视了别人探寻的目光,随手拉过一个护士问道:“你好,你知道魏启明魏医师在哪里么?”
护士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看着云尘的样子,有点畏畏缩缩的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找魏医师干嘛?我……我跟你讲。。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来。。像你这样的医闹,我们会报警的。”
云尘头疼的扶着额头,感情这事把云尘当成了来闹事的医闹了啊。云尘好说歹说,自己是魏医师的朋友,不是什么医闹,可是小护士依旧用他那种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最后,云尘也没辙了,就跟小护士说:“要不,你去问问魏医师,就说云尘找他,看他怎么说,好不好?”
小护士眼睛一亮,觉得云尘说的是个好办法,但还是用戒备的神『色』看着云尘道:“那你就在这里啊,不过『乱』走。要是闹事的话,我们立刻报警抓你。”
“好好好!”云尘苦笑着答应下来,看着一路小跑的小护士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这次没让云尘久等,不一会,魏启明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着云尘脸上的伤势,魏启明大惊失『色』,道:“云尘,怎么回事?谁把你伤成这样?难道是上次的……”
魏启明的脸『色』有些难看,上次那人临走时说的话还历历在目,难道他这么快就找来了?
“别瞎猜。”云尘一下子就明白了魏启明心里所想,急忙打消了他这个想法,“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做实验的时候弄伤的,跟别人没关系,不要瞎想。”
魏启明听到云尘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你可把我吓死了,对了你上次那个『药』还有没有了?”
云尘:“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事,『药』物的效果如何?古老他?”
魏启明看了眼四周,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魏启明七拐八拐的带着云尘来到了一个特殊的加护病房,古老正坐上床上悠闲的看着书,旁边则是摆放着各种仪器,还有医护人员再给他做全方面的检查。
“是你小子啊。”古老见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发现是云尘,鼻子一哼,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看来古老今天精神不错啊。”魏启明呵呵一笑的说道。
“本来是不错,但是看着这小子我就浑身不舒服,不知道你来看我这个剃头匠有何贵干?”古老眼睛一斜,看都不看云尘说道。
云尘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心道,这古老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还在为上次云尘说西医起源是剃头匠的事生气。
深夜,云尘来到了城隍庙门口。
希望这枚金牌有用吧!
云尘自言自语道。
夜晚的城隍庙显得格外的宁静,和白天的香火鼎盛有着天差地别。
可,现在这个时间点,城隍庙的大门深锁,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进去呢?难道要自己翻墙?
就在云尘不知道所措的时候,他怀中的金牌突然散发出明亮的金光,一道幽暗的门户出现在了云尘的面前。
好吧,看来这门户里,才是别有洞天。
云尘抬腿就走进了门户之内,随着云尘的进入,那道幽暗的门户也消失不见,城隍庙外的大街,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踏进那道幽暗的门户之后,云尘的外表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身黑『色』的长衫出现在了云尘的身上。
而他怀中的金牌一分为二,一半融入到他身上的黑『色』长衫之中,一条条金『色』的纹路浮现,使他看上去莫名的多了一股高贵之意。
而另一半金牌则化成了一张金『色』的纸张,上面写着城隍亲启这几个字,不用说,这一定是给城隍的了。
云尘出现的异象,瞬间就引起了城隍的注意。
“何人擅闯城隍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城隍庙的大殿之中传来,其声音之洪大,就震的云尘体内气血翻涌,甚至他感觉只要对方想,都可以把自己的灵魂从体内给震出来。
同时一股庞大的威压,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了云尘的身上,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还没等云尘答话,他手中那张金『色』的纸张就化作一道流光飞入了城隍庙的大殿之中。
金纸入殿,那股让云尘很难受的威压就从云尘的身上消失了。
“进来吧!”之前那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城隍庙的紧闭的大门,就这么打开了。
马上要见到传说中的城隍老爷了,云尘心里还有些小激动,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凌『乱』的衣服,云尘走进了城隍庙的大殿。
云尘一进门,就看到城隍大殿的宝座上,高坐着一名头戴金冠,身披大红袍的威严男子。
他的面目都被笼罩在一团耀眼的金光之中,让人不敢直视。
但是,从他按在扶手上的那只手出的皮肤来看,他的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
想到这,云尘不禁暗骂一声自己蠢,人家是城隍,可是神灵,哪里可以从外表来推测年龄。
你也不看看人家白素贞,七仙女,哪个不是几千几万岁了,可看上去还不是跟个20岁的小姑娘一样。
城隍之下,则是有着一左一右两位判官,依次站好。再往下,就是两排鬼差,都是一身漆黑,手里拿着哭丧棒,鬼气森森的伫立在那里,看的云尘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