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难道要冲击真神?你还不离开我们天龙帝国,如果你在这里渡神劫,会毁了天龙帝国的!”天龙战帝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大声的对着云寒嘶吼着。
可是云寒根本就不理会天龙战帝,就是这么自顾自的修炼着,此时云寒的气息疯狂的澎湃了起来,云寒就如同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水桶一般,那水随时都为满出来。
只要云寒成功的突破,那就可以出现一个新的,更大的水桶,来装下多出来的水。
“呼呼呼”气浪咆哮着,天龙帝国众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之『色』。
他们和清楚,如果云寒在这里渡神劫的话,整个天龙帝国都会受到神劫的波及。
到时候,估计就算是一般的天域强者都没有办法可以抵抗余威,估计整个天龙帝国的人会被云寒的神劫给影响,死去十几亿的人,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停下,你给我立刻停下!”天龙战帝看着云寒,担忧的大声的怒吼着。
可是云寒根本就不理会天龙战帝,依旧是自顾自的修炼着,此时云寒感觉到了自己就快要突破了!天龙战帝担忧的大吼道:“谁过去阻止他,不要让他突破!”
“谁敢阻挡!”可是,那天龙战帝的话音才刚刚落下,雷麟战帝就站了出来,一声怒吼,刹时音波咆哮着,震『荡』的虚空都开始摇晃了起来,一道一道凶猛无比的气浪,冲击而出。
强大的威压,压制在了众人的身体之上,帝皇威严,让众人心中失去了反抗之力。
众人都呆站在了原地,一时之间,谁都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上前的话,就会被雷麟战帝给击杀,就算是黑白龙王两个人都陷入到了犹豫之中,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嘭!”就在这个时候,云寒的身体之上,一道勇猛无比的气浪爆发了出来,震『荡』天空大地不断的摇晃着,天龙战帝担忧的大吼了出来:“混蛋,你居然真的突破了!”
云寒的气息,比之前强大了数倍,可是天龙战帝一愣,感觉到了无比的疑『惑』。
如果云寒真的突破到了掌道的境界,成为了真神,纵然是还没有渡过神劫,气息也不可能才强大数倍而已啊,至少也要强大几十倍,甚至是百倍才对啊!
“天域八重后期!怎么可能?”众人一愣,眼神之中充满了惊骇之『色』!
云寒此时的修为,居然是突破到了天域八重后期,那么就说明,云寒并不是隐藏了自己的修为,而是因为云寒的真实修为,的确是才达到了天域八重中期而已!
而修为达到了天域八重后期的云寒,战斗力大大的提升,此时的云寒,也相当于是一位一等高级仙王了,若是此时云寒和全身时期的天龙战帝在战斗的话。
云寒估『摸』着,就算是自己不使用轩辕剑,都可以在三招之内做到击败,五招击杀!
云寒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天域八重后期就感觉到满意,还在不断的修炼着。
自从云寒的修为达到了天域八重中期之后,就好久都没有突破过了,
而云寒这一次在错『乱』时空大陆之中,最厉害,效果最好的时空祭坛之上,一定要好好的修炼一番,让自己的实力提升多提升一些,这样回到踏神仙院之中,才更有底气。
时间不断的流逝着,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五天的时间,云寒在天龙帝国的时空祭坛致死航足足修炼了五天的时间,此时云寒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天域八重后期的极限了,只差着一步,云寒就可以成功的突破到天域八重巅峰了。
天龙战帝皱着眉头说道:“云寒,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修炼个十天你就离开时空祭坛那,时空祭坛开启,对我们天龙帝国的消耗十分的巨大,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云寒并没有理会天龙战帝,而是自顾自的修炼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可是云寒却不知道,在这几天的时间之内,在那遥远的四等小国,清泉国之中,却发生而来一件大事,这天,那清泉国,还是和往常一样的运作着,清泉国的人们都各自忙碌着。
而清泉国的国主青隆国主,正在批阅着奏折,处理着各种事项。
“九凰帝国使者,九玄仙子驾到!”顿时,一道声音瞬间就回『荡』在了整个清泉国之中。
“九玄仙子!”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后,那批阅着奏折的青隆国主吓了一跳,立刻就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匆匆忙忙的朝着声音传递过来的方向迅速的移动了去。
九玄仙子,一般的人或许不知道,可是身为清泉国的国主的青隆,他却很清楚。
九玄仙子,乃是九凰帝国的之中的一位强者,乃是二等顶级仙王,并且在所有的二等顶级仙王强者之中,排名都是靠前的存在,青隆国主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清九玄仙子会来到这里,让青隆国主感觉到了十分的意外,迅速的移动了过去。
不一会的时间,那青隆国主就来到了城池之外,之间天空之中,有着一位身穿着九彩长裙,手持拂尘的中年女子,漂浮在了虚空之中,身后还跟随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绿衣女子。
那身穿九彩长裙的中年女子,长相清秀,散发着成熟女人气息,身材凹凸有致,可以说得上是风韵犹存了,可是那双眼之中却散发着难以掩饰的高傲和狠辣。
她便是九凰帝国之中的二等顶级仙王强者,九玄仙子了,而那身穿着绿衣的女子,则是她的徒弟,名为七霞仙子,是一位天域八重初期的真仙强者。
七霞仙子虽然只是天域八重初期,可是却是一位真仙,乃是一位四等初级仙王。
青隆国主立刻就迎接了过去,朝着那九玄仙子问道:“原来是九玄大人降临,不知道大人降临我小小的清泉国,有何贵干啊?”青隆国主表情轻松,可是内心却十分的紧张,生怕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