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了,我再等一年就可以嫁人了,尘哥哥你不能这么打我了!”
想着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挨揍,楼遥遥硬了硬脾气,决定为自己的前途拼搏一次。
“嫁人?想嫁给谁?”
月孤尘眼中划过暗气,他大步上前将缩成一团的小丫头提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紧紧地禁锢着。
“哥哥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转眼就想嫁给谁?嗯?”
感觉自己成了小白眼狼的楼遥遥轻轻摇头,她只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遥遥了,尘哥哥怎么这幅样子?
“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嫁不了人。”
月孤尘没忍住揪了她一把,见她委屈巴巴地红着眼睛,又立马软下了心。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若是再敢瞒我骗我,我就把你屁股打烂!”
楼遥遥哪还敢迟疑,连忙重重地点下了脑袋,月孤尘轻哼一声,又凑上去拍了拍她的脑袋。
“可是哥哥,我担心小云子,担心绾姐姐,也担心美人姐姐,遥遥也想去找他们。”
楼遥遥话音刚落,月孤尘便叹了口气,低低说道:“遥遥乖,你去了只会添乱,好好待在哥哥身边,等我们打了胜仗,他们就会回来了。”
楼遥遥暂时不知道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绝对的关系,但出于对月孤尘的完全信任,她还是只得忍耐住心里的渴望,决定好好待在军营里。
☆
“月惊绾被玉疏衔救走,我们若是想杀她,已经没有可能。”
凤朝捧着脸蛋看自家主子酿酒,对于幽竹的话没有丝毫的兴趣,她只是觉得认真的主子真的很好。
尽管那份认真,与她没有丝毫干系。
“杀她做什么?你家主子可从来没想过要杀她。”
长诀自外面走来,他的面色已经恢复平常,想来那足以要他性命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
幽竹的话猛然顿下,他仔细地想了想,好像长诀说的也有可能。
主子若是当真要杀黑手,哪容得月惊绾逃了那么久,莫非主子是想——活捉?
将他陡然难看的神色纳入眼底,长诀嗤了一声,随即走到专心酿酒的司衍阙身边坐着。
“瞧瞧,众人都比你清醒。”
谁都知道司衍阙的心死了,可他还是没办法对连归初下手,谁都知道,长此以往,受罪的只有他一个人。
“若是将月惊绾放到手上,足以让念月退兵。”
谁都知道念月皇对这位公主的疼爱实在是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月惊绾的用处,可大着呢!
“可你的本意好像并非如此?”
月惊绾对念月皇来说,是倾城之珍宝,可于司衍阙来说,不过是他引来连归初的重要棋子。
“一举两得,不好么?”
司衍阙抽空扫了长诀一眼,见他面露嘲意,不由笑道:“我听说叶轻衣好像还在情花府,你猜,你们还会不会再见面?”
凤朝闻言扶额,当真是你刺我一剑,我便还你一刀,这两人玩儿这把戏玩儿了这么多年,也不嫌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