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给他们准备的饭后甜点。
无论是选手们还是粉丝们都面露喜色,纷纷拿着刀和盘子分起蛋糕来。
只见虞归晚面色淡淡的坐在椅子上。
没一会儿,一名女仆从旁边走来,放了个小盒子在虞归晚身旁。
“虞小姐,殷总特地给您准备的。”
虞归晚一愣,随即便准备拆开盒子。
此时碰巧被杨知意看到了这一幕,她便故意扭捏着身姿走来,阴阳怪气道。
“虞归晚大家去分蛋糕你都不去,如今大家把蛋糕分完了,好像没有你的那份儿了,你不会介意吧。”
虞归晚没有回应,只是面色平静的拆着盒子,一声不吭。
杨知意又怎是个见好就收的性子,随即三两步便走到了虞归晚旁边坐下,说道。
“只是一个蛋糕而已,你应该不会介意吧,都怪我刚刚没注意,分着分着才发现少了你的那一份。”
杨知意继续茶言茶语,虞归晚此时也拆开了盒子,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随即便拿了出来,抬眸看向杨知意,淡淡道。
“我不介意。”
杨知意刚准备开口反驳,却突然看到虞归晚从盒子中拿出来的是一个做工比刚刚的蛋糕精致不止十倍的小蛋糕。
这很明显就是殷祈川特地为她准备的!
这光速的打脸,以及光明正大的偏爱令杨知意万分不悦,心中那股子愤怒便更是猖狂起来。
杨知意提高了音调,大声道:“这是殷总特地为你准备的蛋糕吗?殷总还真是小气啊,这蛋糕一看就比我们刚刚分的那块要好,这区别对待也太过明显了吧。”
众人寻着杨知意的声音看来,最终目光皆落在虞归晚手中的蛋糕上。
作为大碗们,他们亲眼看到自己磕的CP有互动,心中除了祝福和欣喜以外不会掺任何的杂质。
可其他的粉丝就不一样了,有杨知意的那句话先入为主,他们倒也是真的觉得殷祈川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区别对待,有些不太好了。
反正他家大业大那么有钱,无论多么高级的蛋糕他都可以给现场众人一人准备一份。
怎么他们的就需要自己去分,而虞归晚的就是独一份呢?
嫉妒的种子是最容易萌发并且生长旺盛的,更何况还有杨知意这个添油加醋的人存在。
仿佛刚刚殷祈川为他们准备的燕窝美食,允许他们入住自己的私人住宅,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儿。
面对如今这样的差别对待,他们丝毫记不起殷祈川的一点好,满心剩下的皆是嫉妒和愤怒。
一旁的女仆看到杨知意如此咄咄逼人,便开口为虞归晚说话:“这位小姐,您这样为难虞小姐恐怕有些不妥吧。”
“她与我们殷总的关系你们都清楚,若不是看在虞小姐的面子上,殷总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私人住宅对外开放,所以还是不要继续咄咄逼人才好。”
女仆的话彻底惹怒了杨知意,她马上眼一瞪厉声喝止道:“不过是个仆人,谁允许你这样对我说话的!”
压抑了整整一天的嫉妒,在顷刻间化为愤怒爆发出来,女仆被她这一声咒骂吓得不轻。
她虽是半山别院的女仆,可殷祈川对他们向来不分尊卑,又何谈厉声呵斥
女仆先是一愣,随即便被吓得落下了眼泪,小声的抽泣起来。
杨知意见状便更是恼怒起来,直接起身指着女仆大声道:“不过是说了你几句,在这装什么可怜?做仆人的一点硬话都听不了还想不想干了!”
杨知意话音刚落,虞归晚便拍了下桌子直接站起身来,眼神淡淡的看向杨知意。
淡然的气场充盈整个半山别院,淡淡中夹杂着一丝冷烈,令在场众人心中一颤,冻得他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给她道歉。”
虞归晚淡然道。
杨知意听闻只是嗤笑一声,回了句:“笑话!她一个仆人怎担得起我杨氏集团千金的道歉。”
“再说了,殷天王那么有钱,完全可以给我们一人买一份这贵重的蛋糕,如今当着摄像头的面给你一人吃独一份儿的,也太过小气了吧!”
听闻杨知意这话,虞归晚的脸色愈加冷烈起来。
众人皆被虞归晚这骇人的气场所震慑,即使心是向着杨知意的,此时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总导演见情况不妙,慌忙让人找来了管家。
而管家听闻事情经过后,便大步来到了杨知意面前。
“这位小姐,刚刚你们所分的蛋糕是国际顶级甜品师特地为你们准备的,无论是所用的材料还是装饰工艺,皆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那蛋糕的价值少说也要七位数以上。”
“而殷总给虞小姐准备的这蛋糕,只是用简单的奶油和面粉制作而成,唯一不同的便是这是殷天王亲手制作的蛋糕。”
“您张口闭口就说殷天王亏待了你们,可那燕窝以及上百年份的红酒都拿出来款待,难道还不够吗?”
管家言辞犀利,几句话下来惹得杨知意竟插不上话。
她脸上的震惊已十分明显,她怎么也想不到那蛋糕净花了殷祈川那么多钱。
若当真如此,刚刚她咄咄逼人的模样确实有些太过狗咬吕洞宾了!
众人听闻这话,也都羞愧的低下头来,为刚刚心中片刻对殷祈川的误会而内疚。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可刚刚他们吃了殷祈川的燕窝,又喝了他珍藏的红酒,还有他特地请人来做的蛋糕,却还在不满足的要这要那。
这吃相确实有些太过难看了!
场面一时间尴尬起来,杨知意有些进退两难。
不过怎么说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随即便恢复了平静,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就恕我眼拙,大家继续吃吃喝喝,别太在意。”
杨知意含糊了事想要就此结束闹剧,可却不料虞归晚淡淡开口道。
“给她道歉。”
杨知意的脸色一僵,有些不耐烦道:“我都说了是我眼拙有些冲动行事了,你干嘛还这样咄咄逼人!再说了,我刚刚也没说他些什么她就哭了,这也不怪我呀。”
虞归晚抬眸,在那冷冽眸子触碰到肌肤的瞬间,杨知意只觉得似是有千万寒冰摄入身体一般,冻得她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