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是真的,我们就进去吧!不能让未来的继承人出现风险啊!”
一个家将听到那个人说完后,就赶紧接着说要赶快进去,帮助金家的人对抗天家,而且他们这次来是请他们回去的,可不能让他们陷入危险当中。
“好,那我们就进去帮忙,记得进去的时候,先表明自己是金家人,可不要误伤到自己人,出发!”
金水长老一声令下,四个家将直接冲进了谷中,而自己也是紧随其后,说实话他也早就想冲进去了,只不过身为金家的长老,见过的事太多了,他担心有诈,所以就等那个家将带回消息之后才做的决定。
然后任金家的人再聪明,在一个天眼这种情报机构面前,智商就宛若婴儿,所以他们还是上当了。
当他们一进去,阵法就合上了,金水长老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对,想要掉头离开,但是齐天宇怎么会让他如愿,元秘术直接发动,一掌把他『逼』了回去。
“你是何人?为何引我们来此?”从金水进来看到这里面根本没有那些大战的身影,他就知道,自己被人给下套了,而且他已经钻了进来。
刚刚的那一击,他感受到了与自己一样的战力,这让他很是惊讶,毕竟在这个偏远的地区,这种强者是不会在这里待着的,他们一般会进入上苍之地寻求突破,毕竟准帝级别的人物就可以开创一个上苍之地的中等家族了。
“我是何人,我是杀你的人。”齐天宇看到金家的人就想直接灭杀,因为他想到了洪家被灭满门的事,洪恩是自己的老兄弟之一,熬过了那么多年,只为等自己,却死在了黑玄这个畜生手里。
但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金家,是他们潜入洪家,窃取机密,最终又告密,才让黑玄找到自己的老兄弟,所以齐天宇无时无刻,都想把金家所有人除之而后快。
“这位小兄弟看着一点都不面熟,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可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没有和你有过什么过节,还请这位小兄弟当我们一马,我金家日后定有重谢。”
金水感受了一下周围的阵法,自己短时间内是破不掉的,而且这位对面的年轻人的实力一点也不比自己低,甚至还隐隐约约有些超越自己,自己虽然人数上占据优势,但是他们只是高阶仙王,在顶级仙王面前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金水之所以能从一个普通的老师,生生的混到长老级别,虽然主要是因为实力很强,但是也有很多实力强的现在还只是一个老师,而他之所以可以爬上来就是因为他的能屈能伸,所以他斟酌了一下局势,决定先让一步,看看那个人怎么说。
“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好意思,我们有仇,你来这里是不是要见金家的人,我告诉你们,我全部都杀光了,怎么样,现在有仇了吧!”
齐天宇很愤怒,他现在只想马上杀了他,但是他也明白,对面的那个老头实力也不错,而且还有几个手下环伺而动,所以自己要想打败他,只能让他分心,这样才有机会消灭他。
“什么?大胆狂徒,你说的是真的,我们金家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对那些弱者动手,有本事去我们金家祖地闯一闯,不过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恭喜你成功的惹怒了我。”
金水听到齐天宇说的话,怒火瞬间就充斥了他的大脑,他现在只想杀了齐天宇为自己唯一的徒弟报仇。
“呵呵,我正有此意,等这事了了,我就去你们金家祖地,灭了你们满门,让你们也尝尝被灭门的滋味。”
齐天宇看到自己成功的惹怒了他,就知道对面的金家的人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也就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小贼休得猖狂,就你的实力,还想去我们金家祖地,简直是痴人说梦,看我怎么灭了你。你们几个给我上,我们一起围攻他,速战速决,以防有变。”
金水虽然愤怒,但是还知道自己利用人多的优势的,虽然他知道这些高阶仙王对齐天宇可能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只要干扰他,自己就有机会灭了他。
“来的好,给我死来!”齐天宇直接冲了上去,两个碰撞在了一起,现在的齐天宇经过元秘术的加持,已经是一个仙王顶峰的强者,在自己本来的基础上提升了七阶,看来他猜的没错,越到后期元秘术提升的实力就越弱。
不过元秘术让齐天宇现在拥有仙王顶峰的战力已经足够了,加上自己准帝级别的肉身,几乎可以硬扛那些仙王高阶的攻伐,所以还是相当于一打一。
看到齐天宇竟然可以硬扛自己几个手下的进攻而毫发无损,金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也太恐怖了,就算是自己,在硬扛四位仙王高阶的强者攻伐下,也会受伤,而他的对手,已经抗了不知道多少下了,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这让他感觉有点绝望,试问一个对手和你一样的修为,但是他的肉身却强的自己根本打不动,不管是谁,都会生出无力感吧!
“小子,虽然你杀了我金家的分支,但是他们已经被我们赶了出去,我们这次来也只是看看他们还活着没有,对于你所做的事,我们一概都不追究,你只要放我们离开这里,出去之后,我们是绝对不会泄『露』你今天所说的话的,所以谁也不知道是你杀了那些叛族者。”
金水长老感受到齐天宇的实力太强了,不是他能够抗衡的,要是继续打下去,自己只能被活活磨死。虽然让自己的徒儿回到金家是自己的心愿,但是自己也带有命完成啊!况且他已经死了,自己可不想也把这条老命给搭进去。
他也不得不服软,因为他们已经被困在阵法里了,而且对手还是一个很变态的人,虽然实力与自己相同,但是那防御力让人绝望,所以他也只能抛弃自己的愿望,毕竟不管什么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