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淳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老人。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没有外力打击他,却感到一股庞然气息袭向他,轻易的压制了他的一拳,东方淳心中寻思,这到底是什么力量,无声无息。此时三人都停了手。
文丹妮看到这个老人,脸上顿时乐开了花,急忙跑了过去说道:“爷爷,你来了。”
那老人微微点了点头,面目上充满了慈祥的神态。而天少看到这个老人,就想起了六年前那位令他感到有股神秘力量的老人,还是他那种说不出的神秘力量,令他茫然。
而东方淳看这个老人感到并无异样,他也不明白是什么力量挡住了他的那拳,反正他不认为与这个老人有关。他看了一眼这个老人说:“我不想伤害其他人,你们不要想破坏我的事,我不想伤害女人和老人,你们走开。”
文丹妮闻之俏脸一扬,洁白细腻的脖子随之显露出来,完全没把东方淳放在眼里,
那位老人微微一笑,答道:“我只想你放下恩怨,消除你心中的恨意。”
东方淳顿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他压来,但他气势一提,怒目而视:“我不想别人介入我的事,也不想介入别人的事,只希望你快点走开。”
伍天少忙说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并不知道与阁下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这位兄台告诉我真相,如果在下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自当谢罪。”
东方淳冷然看着他,狠狠的说:“我不想告诉你什么理由,这就是我的性恪。”
二位说的简直有点僵了,简直是鸡同鸭讲,一位非要知道什么,而那位偏偏什么也不说。
而那老人仍是笑着,轻轻说道:“这次我真想拦着你,你如果能把我打动一下,我不会干涉此事。”
东方淳仔细打量一下这个老人,实在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他冷冷道:“老人家,我不想伤害你,这没你什么事,我不会伤害没还手之力的人。”
那老人仍笑道:“你这孩子品性倒还不错,可我老人家也是一言九鼎的人。你尽管来吧,你伤害不了我。”那表情丝毫就没把东方淳放在眼里。
东方淳倒还是真的不想伤害这位老人,可他经不起老人这样说,看起来老人还是真的会有两下子的,看文丹妮那样高的武功,文丹妮又称那老人爷爷。这老人应该武功在她之上的。
东方淳心想好吧,你真想这样,那来吧,别怪我伤害老人家。他对着这位老人说:“老人家,你一再执迷不悟,我不得不下狠心。”
他看这个老人弱不惊风,即使刚才真是他用内力压制了自己那一拳,也是在自己不留神的情况下。那老人也太大口气了,自己用三成的力量便可打动他。
伍天少总感到这个老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神秘力量,那种力量是他在其他人身上感觉不到的,他也真想看一下这个老人的力量。凭他的直觉他始终觉的这个老人经受东方淳一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老人笑着对东方淳说:“想试一下吗?”那表情言词简直是一种挑衅。
东方淳是不想伤害这个老人的,但这个老人真想试一下,那就是挑战他的心理极限。他眼神一沉,冷冷说:“那就试一下吧。”
那老人笑呵呵的上前走了几步,仿佛没事一样。两人相距大概有十步。文丹妮也是一脸轻笑,丝毫没放在心上。只有天少心神不定,两眼注视着他们。
东方淳沉沉提了一口气,一掌打出,有如蛟龙出海,掌气冲向那老人。即使气势这么骇人,但他这一掌却只用了三成内力,可见东方淳内力之强。
那老人却一动不动的,表情极为自然,东方淳并未感到那老人的内力反作用到他身上,但他就像打在了空气中一样,根本没有击中任何东西,令他大吃一惊,只觉的这个老人不简单。
看来今天杀伍天少又不能成功了,只有另找机会了,他说:“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日之事就此为止。”说完,又看向伍天少,说:“伍天少,我不会放弃的,你等着,今天算你运气好。”转身便走。
伍天少惊呆于这幕,整个人还石化在那里。那老人经受东方淳的那一掌一动不动,后者也没有任何的损伤,这是不可能的,给人的感觉东方淳的那一掌就是在打空气,根本没有打在他身上。
他正在发呆之际,只听文丹妮说:“小子,我爷爷救了你一命,你不感谢,在干吗哪?”
伍天少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文丹妮一双美眸望着他,连忙说:“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
那老人仍微微笑道:“六年前你问过同样的问题,我没有告诉你,今天你又问这个问题,我仍不会告诉你。”
伍天少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他仍不死心,问道:“那么老人家为什么要救我?”
那老人说道:“我只想问你的道德经读的怎样,领悟不到他的内涵,你什么都做不成。”
伍天少不禁鄂然,这个老人知道道德经,那么文丹妮知道道德经就有说法了。他思量之际,那老人和文丹妮在不知不觉中也悄然而去。
而此时东胜王已顺利下葬,穆云生和穆洋溢早已泣不成声,众人也都在哭泣,东胜候也在人群中哭泣。他虽说一直认为穆春不配称王,但毕竟是兄弟,虽说同父异母,毕竟血浓于水,至少悲伤的样子也得做,毕竟他是臣子,他想夺王位,至少现在不想杀了东胜王,事实上东胜王也不是他杀的,但此时他有苦难言。
主持仪式的官员大声宣道:“大王下葬完毕,各位请回。”众人又对穆青的墓拜了三拜,穆云生和穆洋溢才在众人的搀扶下回去,镇东南、奉火灵、薛业、李星现、孟欣同也跟了去。
其实薛业心中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身上已是一身冷汗。今天又出了刺客,自己保卫不力,不知太子会怎样责罚,还好太子伤的不是很重。
回到宫中,奉火灵看着穆云生左臂的伤口,紧张的说:“太子,你的伤怎么样?”
穆云生一脸平静,淡然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过了。”
穆洋溢抹了一下眼泪,心中的伤悲之情还是很重。她眼神一凌,精致的小脸一沉,厉声说:“穆春、穆卓凡你们父子不得好死,今天居然派人刺杀我大哥,我穆洋溢和你们势不两立。”恼恨的眼神似乎要把东胜候父子给杀死。
众人都听的的牙根直痒,但太子穆云生却没说什么,似乎在沉思。
镇东南则掩示不住心中的愤慨,一脸怒气的对穆云生说:“太子,东胜候父子早有异心,今天又派人行刺你,我看大王之死一定是他们所为,在战场上他们就不肯进攻,有意拖延,我想一定想利用机会谋害大王,太子如果不早动手,怕会被二人陷害。”
太子此时也对东胜候谋杀父王深信不已,心里也感到巨大压力,但他还是很冷静,说:“我也相信是东胜候父子杀害了我父王,可眼下天国虎视眈眈,我们又不敢轻举妄动。东胜王又有大批王公贵族支持,一旦对东胜王下手,势必造成内乱,这一招我们不得不防,如若我顺利登上王位,东胜候不阻拦,我们暂时不要妄动,如若他有异心,我们必须全力对付他。”
穆云生这话倒也合情合理,但镇东南还是怒气未消,恨不得把东胜候父子扒了皮。
穆洋溢红着眼睛说:“大哥,我不管你怎么做,但我说什么都要为父王报仇,让他们父子死无葬身之地。”
穆云生一脸无奈的看了看穆洋溢,不知说什么好,他对东胜候父子的仇恨比穆洋溢还要大,但他明白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能贸然对东胜候父子动手,况且他们现在也不是东胜候父子的对手,还要考虑整个天下的形势,心中暗暗感叹自己的实力太弱。
星现看了一下穆洋溢那悲伤的样子,心中难受不已,但他认为现在还是不能同东胜候父子明着反目的,说道:“太子言之有理,敌不动则我不动,敌动我必快动,现在的形势是我们不得不以和为贵。如若一旦开战,我们双方消耗力量,会使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天霸如果不顾青龙国的形势,出兵占我东胜国,那时我们情况将十分的不利。”
星现也清楚现在东胜国部队的战斗力,比之天国那是差远了,如不是中间有个青龙国顶着的话,东胜国早让天国给灭了。
“对。”众人连连点头。只有穆洋溢一脸不忿。
穆云生一看少了伍天少,心中纳闷,问道:“伍兄弟怎么没来?”
孟欣同急忙说道:“我大哥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穆去生听后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欣同没法说天少去追一个姑娘,那样场面极其尴尬,可能会越描越黑,更主要的是公主还在这。幸亏他反应的快,他不禁洋洋得意。
穆云生说:“三天后是我登基的日子,大家好好准备一下,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说完,重重的看了一眼薛业。
薛业心中一颤,知道这次的事太子没有追究,心中倒是长出了一口气。上前说道:“太子放心,登基那天我一定负责好现场的安全,如出什么差错,属下愿以死谢罪。”
穆云生沉沉点了头说:“好。”穆云生明白薛业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只是当前的形势太复杂,要应对各种势力的暗害,也实在难为薛业了。
(本章完)